“兄台,交个朋友!”青年追上明中信道。
“不交!”
“见你挺有个性的!交个嘛!”
“有何好处?”明中信上下打量一番青年道。
“好处?”青年一时间愣住了,呆呆望着明中信。
“不错!”明中信一脸的理所当然道。
“哪方面的?”青年也是奇葩,居然不以为意,反而一皱眉问道。
有点意思,明中信看看青年,开口道,“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说到这,青年眉飞色舞道,“那可多了,金钱、美人、权势,你想要什么?”
“哟,看不出来啊,挺能吹!”明中信一脸戏谑。
“吹什么吹!我还用吹!”青年一脸臭屁,“也不看看我是谁?”
“还未请教?”明中信一躬身。
“爷乃张延龄是也。”青年趾高气扬道。
眼神却一直盯着明中信,希望看到明中信倒头便拜的样子,然而他失望了。
却见明中信一挖耳朵道,“没听过。”
“我你都没听过?我是张延龄啊!”张延龄指着自己鼻子道。
“是啊!我知道了,你叫张延龄,你很有名吗?”明中信一脸不解道。
张延龄一脸失望,自语道,“也对,这小小的天津卫,岂能听到本大爷的名号!不过这样也好。”
张延龄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瞬间恢复了神气。
张延龄上前搂着明中信的肩膀道,“不用管我是谁了,只要知道我叫张延龄即可,兄台你呢?”
“什么?”
“姓名啊?咱们都是朋友了,岂能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张延龄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答应做你朋友了吗?”明中信一歪头道。
“是啊!人家还未答应!”张延龄一脸呆滞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噗嗤一笑,“好了,刚才是跟你开个玩笑,在下明中信,山东行省济南府陵县人氏。”
“你是山东行省济南府陵县人氏啊,怪不得?”张延龄一脸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什么?”明中信不解道。
“没事,没事!”张延龄笑得像开了一朵花。
“那你就是明小弟了。”张延龄一脸的自来熟道。
“你好像多大似的!”明中信一皱眉,不习惯别人叫自己小弟。
“当然,看你这年纪也只有十四五岁吧。爷已经二十有四了,当你大哥绰绰有余。”张延龄上下打量一下明中信猜测道。
“大哥?”明中信神情有些怪异。
要知道,自己加上前世,可是已经有了几千岁了,这个二十几岁的小娃娃居然要当自己大哥,这种感觉还真是新鲜啊!
“哎,就这么定了,今年要叫大哥!”张延龄一脸得意,终于自己有了一个弟弟。
“走,为咱们的相识,庆祝一番。”说着,张延龄搂着明中信就向一座酒楼走去。
“哎,相公,这些东西送到何处啊?”憨儿叫道。
“走吧,咱们一起吃一顿,然后再给我送回去。”明中信看看兴高采烈的张延龄,只好无奈地道。
“这?”憨儿有些为难。
“对,走,爷请你吃饭,咱们不打不相识,没有你也认不到这个弟弟,也算有个见证。”张延龄豪爽地冲憨儿道。
“是啊,你也算见证人!走吧!反正你的老板还未回来。而且,你既然答应了我,必须给我送到地头吧!”明中信欺负老实人道。
憨儿一脸为难,看看小车上的麻袋,无奈地只好跟着两个不良少年进了酒楼。
“掌柜的,好酒好菜只管上来,今日大爷要请客!”张延龄一进酒楼门就大呼小叫道。
“得嘞,您楼上请!”掌柜的从后台转出来,上前作揖道。
显然,这掌柜的认识张延龄。明中信看得分明,但也未说什么。
三人在掌柜的带领下,来到二楼。
二人坐定,憨儿却站立楼上,不敢坐下。
“坐!”明中信冲憨儿道。
“这?”憨儿看看张延龄,不好意思坐下。
“坐,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刚才只是爷心中不顺,与你有点小争执,爷大度,原谅你了,坐吧!”张延龄不耐道。
憨儿见二人没意见,怯怯地坐了下来。
“小弟,你买那些人参干什么?”张延龄问道。
“有位长辈需要以此作为药引。”明中信微微一笑。
“男子汉大丈夫,一点都不爽利,为我解围就是了,还找到如此弊脚的借口,当你大哥我是瞎的啊!”张延龄一翻白眼道。
“真的!”明中信肯定道。
“你啊,骗我也得找个好借口。就算你是买来当药引的,但谁会整麻袋整麻袋的买啊!更何况,这最好的人参你都卖给了我,这是为长辈买的?”张延龄拍拍怀中的人参反问道。
“这?”明中信还真没法解释。
他总不能说,其实,最好的人参其实是在麻袋之中,他自己用神识已经辨识出来了,而且,人参并非越重越好,其实是以其中的药性为主的,这张延龄也不会懂啊!
况且,张延龄先入为主,解释是没用的!
罢了,就让他如此以为吧!
明中信讪笑着默认了。
“看看,我就说嘛,以我如此英明神武的人才,岂会洞察不了你这小心思?”张延龄满脸的自豪。
“憨儿啊,我这明小弟为我解了围,保全了我的面子,其实也是救了你一条小命,否则依爷以前的脾性,早已经将你送官查办了。你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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