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自己与这明中信开局不错,更何况自己还有提序之情、座师之恩,今后必将日益加深关系,日后自能知晓这明中信的秘密,还是先行与之处好关系为妙!
不提鲁子善在那细细揣摩明中信这个人,单说明中信出了提学衙门。
“明兄!”
明中信放眼望去,却是李婷美正在提学衙门门外等着自己。
“你不用等我啊,我自会前去知味酒楼!”
“大家都让等着,说怕你逃跑了!”李婷美开玩笑道。
“怎会!我可等不及要尝尝这知味酒楼的美味了!岂会逃跑!”明中信打趣道。
李婷美但笑不语。
“走着!”明中信一句话,与李婷美相携而去。
提学衙门门后转出一个身影,阴沉地望着明中信二人的背影。
不是别人,正是那萧知府。
却见萧知府咬牙切齿,口中呢喃着,“看来,这鲁子善与明中信还真的联系紧密,居然将院试善后事宜放着,只为单会这明中信,难道他们有什么利益瓜葛?”
“无论如何,此次被鲁子善戏耍这笔帐就记在这明中信头上,我一定会找回来的!不过得好好谋划一番!”说着,萧知府恶狠狠看了明中信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恨恨而去。
兰府。
“明中信得了院案首?”兰伯符大惊,一把抓住了兰河的手臂。
“不错!听说还是萧知府力荐,众位名家大儒推动,最后鲁提学无奈之下亲点。”兰河强忍着疼痛回道。
“为何与我们所知的情况截然相反,不是说萧知府与这明中信不共戴天吗?这鲁子善不是很是善待这明中信吗?为何二人对待明中信的态度如此不同?”兰伯符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些瞠目结舌。
不是他不懂人情世故,而是这世界远远超出了他的智商能够理解的程度。
“父亲,你看,景儿与馨儿的禁足?”兰河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景儿继续禁足,馨儿就让她自由吧!”兰伯符考虑一番之后道。
兰河心中一松,看来自己父亲的态度已经松动了,只怕要与明家重修旧好了,自己从此再也不用如此左右为难了。
如果自己有个案首女婿也是不错的。
“孩儿告退!”兰河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准备去告诉女儿这个好消息。
“且慢,你要约束一下景儿,告诫他一下,让他不要再针对明中信,再有,你让馨儿转告明中信一声,让他有空来家中坐坐!”兰伯符叫住兰河吩咐道。
“是!”看来,父亲真的是想通了,兰河心中一阵高兴。
知府后衙。
“明中信夺了案首?”萧飒跌坐在椅子上。
“外面传言,是老爷力荐的!”萧森继续禀告道。
“什么?”萧飒瞪大眼睛,看向萧森。
“传言!传言!”萧森连忙补充道。
“不对,父亲肯定是中了什么奸计!”萧飒一瞬间就想通了,“萧管家,父亲何时回府?”
“新晋秀才们已经从提学衙门离开了,估计稍后老爷就会回府。”
“哦,父亲回来,马上通知我!”
“是!”
锦衣卫所。
“大人!”小旗问道。
“哦,明中信此番中了案首,是萧知府出的力?”鹰钩鼻中年人抬起头问道。
“不错,提学衙门的眼线回报,这是鲁提学亲口所说,萧知府默认的!而且经过了审卷现场眼线的证实,这确实是事实,本来这明中信只是被鲁提学定为第三名,也不知这萧知府怎么想的,非要将这第三名提为案首,拆开糊名之后,这第三名居然是明中信,萧知府彻底傻了眼!”
“有意思,这太有意思了,居然能够令萧知府中计,这鲁子善真真是有些脑子,平时居然未曾看出!”鹰钩鼻中年人手指拍打着桌案,口中喃喃自语道。
“千户,您看,咱们下一步要如何对付这明中信?”小旗问道。
“对付?”千户眼神玩味地道。
小旗看着他,等候吩咐。
“算了,你且派人紧盯着这明中信,如果有人为难,且帮他一把!”千户吩咐道。
小旗一时间瞠目结舌,他本以为,千户与那石文义素有仇怨,对这与石文义相处甚密的明中信肯定是要打压的,未曾料到千户居然要帮这明中信,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然而,他却不敢置疑千户大人。
“是,卑职这就去安排!”小旗转身而去。
“与李阁老相处甚密,福源还如此深厚的人,我岂能放过,先交好他,自有好处!”千户望着小旗的背影口中自语道。
而引时的明中信,却也未想到,暗中居然有如此多的人在关注于他,谋算于他,正在知味酒楼与大家伙搞庆祝会。
“明兄,此番高中院案首,得中秀才,我等在此为你贺,祝你鹏程万里,乡试之时再度折桂!”
“说什么呢,咱们现在就得祝贺明兄,得了这小三元!”
“对啊,县试案首,府试案首,院试案首,可不正是小三元吗!”
大家如梦言醒,要不是有人提醒,他们还真的要忘记了,明中信居然已经中了小三元了。
一时间,敬明中信酒的人更加多了。
明中信看着这阵势,自首今日如果不喝爬下,估计大家不会放过他,于是来者不拒,尽数干杯。
而陵县众新晋秀才们也是高兴无比,围攻明中信,想把明中信干翻在地,要知道,虽然明中信是陵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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