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有预防灾民伦为盗匪的措施吗?如何预防瘟疫?如果发生瘟疫又该如何?……”明中信一口气说了十余条。
钱师爷呆坐在那儿,直愣愣望着明中信。
原来赈灾还需要这么多准备啊!钱师爷被这么大的信息量吓傻了。
“钱师爷!钱师爷!”明中信拍拍钱师爷叫道。
噢,钱师爷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眼神瞬间变得炙热,望着明中信就像看到宝贝一般,一把拉起明中信就走。
“哎,这是要干吗?”明中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走,随我见县尊大人去!”钱师爷回了一句,依旧拉着他要走。
“别急!待我写个章程再说,现在过去,也只是嘴说,并无多大意义。”明中信劝道。
“也对!”钱师爷一阵恍然大悟,对啊,有个章程,按章程办事就行,即使章程不行,咱修改修改就成了。
明中信摆脱钱师爷的纠缠,吩咐人准备笔墨纸砚,待准备齐全,明中信开始下笔,边思索边书写,一写就是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钱师爷可憋坏了,坐卧不宁,走走停停,不时看看明中信的书写进度,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如猫抓般难受,想要尽早看到成稿。
终于,明中信收笔停稿。
钱师爷第一时间抢上前去,将手稿抓在手中,好似深怕丢失一般。
钱师爷在那目不转睛地看看书稿,不时惊叹,不时感慨。
最后,抬头望着明中信不时摇头,人家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如此详细完备的防疫赈灾章程都能够写出,太打击人了!这就是个妖孽啊!
“好了,快去送给县尊大人吧!”明中信望着他那般模样,心中好笑,见他看完,言语道。
“嗯,我在有些地方还有些疑问?”钱师爷回过神来。
“噢,是吗,来我为你一一解释。”明中信一一为钱师爷答疑解惑。
终于,钱师爷清楚了全部章程,不禁更加钦佩。
明中信再次催促钱师爷回去禀告柳知县。
然而,钱师爷依旧把明中信请到了县衙,皆因,还得与柳知县商定如何带好这个捐赈的头,使赈灾防瘟计划更加顺畅,更加完备。
县衙中,一番寒喧落座后,钱师爷呈上章程。
柳知县询问的眼神看向钱师爷。
钱师爷神秘一笑,卖个关子,并未直方,而是示意柳知县看完再说。
待柳知县看完整个章程后,一时愣在当场。
良久,柳知县回过神来。
“明家主,在此,本县代灾民拜谢于你!”说着,柳知县整整衣冠,郑重其事地对着明中信拜了下去。
“县尊大人这不是折煞中信么?”明中信连忙闪过一旁,道,“中信作为陵县一员此乃份内之事,岂可当县尊如此大礼!”
“明家主此举福泽万千灾民,当得起本县一拜。”柳知县正色道。
无论如何,柳知县依旧冲着明中信拜了下去。
明中信躲避不过只好尴尬地受了礼。
“知府大人到!”一声禀报打断了二人的客气。
明中信直接就往后堂躲去。
“干吗去?”柳知县一把抓住他。
“您知道的,我与府尊大人有些过节,见到他,估计会吃排头,所以”明中信苦笑道。
哦,柳知县这才想起原来明中信与知府大人还有这么一段因果。
“也罢,你先去躲躲吧!”说着,松开了明中信。
明中信一闪身进入后堂。
柳知县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感叹,如此干才真是难得啊!
柳知县转头整整衣冠,带领钱师爷及县衙各项人等迎出县衙。
却见一张四人抬的绿昵轿子置于县衙门前,差役、轿夫们恭立一旁。
可不正是萧知府的座轿嘛!
钱师爷连忙上前掀起轿帘,柳知县等人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却见萧知府一脸肃然地从轿中走出,来到柳知县近前。
“见过府尊大人!”柳知县施礼道。
“见过府尊!”其余官吏皆道。
“不用多礼!”说着,萧知府一摆手,径直向县衙内走去。
进入大堂落座之后。
“柳知县,诸般事宜可曾安排妥当?”萧知府肃然道。
“下官正在统筹安排。”柳知县恭敬地答道。
“是吗?我看未必吧!全县上下无一丝紧张气氛,县衙内外一片死气沉沉,这就是你的统筹安排?你就是如此履行你的职责的?”萧知府一拍桌子喝问道。
柳知县面不改色,早就听说这萧知府驾子大,在府衙之中动辄打骂下属,以前只是听说,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心中警惕不已,说话也更加小心。
“下官知错,只是收到府尊大人的指令后,下官准备先行定下章程,再行开始着手,此乃赈灾防疫章程,请府尊大人过目!”柳知县只好将明中信的章程递了上去,临时应应急。
“赈灾防疫章程?不是有旧例可循吗?何必多此一举?”说着,萧知府接过章程打开观瞧。
“一派胡言,劳民伤财!这就是你定的章程?”萧知府看罢大怒道。
柳知县有些懵,这是什么节奏?哪些地方是劳民伤财了?
柳知县仔细回忆章程,没有啊!
望着柳知县死不悔改,萧知府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这就是你陵县的作风,上行下效,华而不实,就如那明中信般,注重虚名,尽干这些虚头八脑的事情!”说着说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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