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黄家又不差钱!难道是他本人差钱?
明中信如是想。
黄举一看,就知道大家误会自己了!
微笑开口道,“我说的折现是,回到陵县后,让明中信在名轩阁去请咱们大吃一顿,你们看如何?”
“好啊!”王琪率先高声应和,李婷美鼓掌支持。
早就听说名轩阁菜肴美味,以往因囊中羞涩,不敢前去一尝,如今有此机会,岂能放过?
于是,余者童生尽皆叫好!
明中信无奈地笑笑,看来大家将他的承诺看得太轻了,这也能够看出,在场之人皆不是那挟恩图报之人,也罢!
“好了,大家且住!”明中信高声叫道。
众童生平息鼓躁,静等明中信发言。
“这样好了,今日暂且如此,大家都回府城吧!回到陵县,咱们共同庆祝通过府试,我来请这个客,但我这个承诺依旧存在,待来日,明某还有一报,如何?”
“好!”众童生轰然应好。
“石兄,咱们就此回去吧!你呢?”明中信回身向石文义道。
“一同回去吧!”石文义点头附议。
众人一阵忙碌,将三位学员及大汉分别安置在两辆马车之上。
众人浩浩荡荡回转府城。
一路之上,众童生纷纷告辞离去,黄举三人组却如牛皮糖般紧跟着明中信回到了小院。
见到三位重伤若此的三位学员,小月又是一阵大惊小怪。
就在三位学员以为小月关心他们,感动无比的时候。
小月冲上前去,对明中信百般盘问检查,最后确认明中信未受伤后,才出了口大气。
三位学员目瞪口呆,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是关心自己,而是担心他家少爷呢!
小月口中还一边检查一边不断埋怨三位学员居然让少爷置身险地,令三位学员心灵受伤无比,自己等人这般重伤她都不关心,还一直埋怨,这让他们上哪说理去?
小月嘴上虽埋怨三位学员,但却也异常关心他们,一一为他们安排住所,布置病房。
一番手忙脚乱,终于将三人安置好。
众人来到前厅坐罢!
一番寒喧过后,黄举三人组再三追问这刺客究竟是何方神圣?明中信一口咬定就是生意方面的仇家。
黄举三人组明白,当日在陵县明家履出命案,已经不对,今日更是直接要刺杀明中信这个临时家主,内情一定不简单,然明中信深怕连累他们都不吐口,无奈只好离去!
石文义在旁志得意满意地望着他们同学情深,再看着明中信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微笑着不发一言。
“好了,别看戏了!说吧,尊者抓到了吗?”
“当然!由我出马,岂能空手而回!”石文义臭屁道。
“那你为何还把他带来这儿?”明中信白了他一眼道,“不是应该立刻回锦衣卫所刑讯逼供,赶紧再挖出更高层次的判逆吗?”
石文义一阵尴尬,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怕千户大人抢功吗?”
却原来,这石文义由于是直接从京城外派来的,与本地的千户大人不对付。
而且千户三番两次地抢夺他所立功劳,但由于级别高过于他,他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上次陵县的功劳更是被抢得几乎只喝了点汤水。
此次如此大的功劳,岂能再被抢了,为保险起见,所以他将那尊者藏在另一辆马车中带来了这儿!
不容易啊,干哪一行都不容易!明中信感叹道。
外面风光无比,内里却争权夺利无所不用其极,明中信深深明白,这就是锦衣卫的生活,也是官场的生活。然而他为了赚取更多的功德,意然决然地要跳进官场这个火坑!
皆因进入官场,才能掌握更多的权利,运用更多的资源,为更广大的百姓谋利,才能获得更加庞大的功德,这却无论如何也是绕不开的!
明中信摇摇头,将偏转的念头甩开,再次将注意力回到石文义这儿。
道尽一番因果,石文义长出一口气,他知道明中信鬼精鬼精的,希望明中信给他建议。
而且数次明中信不知从何种渠道获取情报,居然对弥勒会了如指掌,一次也就罢了,他却三番两次得到重要情报,这次更是直接就指出大汉乃是冒牌货,这太不可思议了。
而这次更是见识到了明中信在刑讯方面的独特手段,更是眼馋,希望学到一两手!这不,机会就在眼前,尊者抓到了,估计应该很难,毕竟这是真正的弥勒会高层,要撬开他的嘴,估计很难!
这次就看明中信能否运用他那独特的刑讯手段,撬开他的嘴,挖出更多的秘密了!
“你先将那尊者带上来,让我见识一下!”明中信道。
石文义一招手叫过立大厅门口的锦衣卫,让他们将那二人带上来。
却见那锦衣卫押着一位八字胡,小眼睛,形态瘦弱,无比猥琐的中年人上来。
明中信第一眼就感觉,哪儿不对劲,但细想之下,却又无法确定。
随后就是那大汉,却见他根本无法走路,而是由两个锦衣卫抬了上来。
那大汉被用布条塞着嘴巴,但却依旧呲牙咧嘴,哀嚎不止,只是被布条塞着,无法喊出声而已,却也被憋得面容狰狞,泪水横流。
而他那左手左臂更是已经成为了一根枯骨,全无一丝肉感。
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你究竟把那大汉怎么了,居然令他如此!”石文义奇怪道。
皆因石文义在安置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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