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路雪脸上甜甜一笑,静静把头靠到了他肩膀上,温柔地像一朵娇羞的水莲花。
吴良突然问到身旁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想晨间泥土中带的那种花朵的芬芳,却又说不上是什么花朵,总之很好闻。
“奇怪,你头上包了药,怎么还这么香?”他好奇的问到。
和路雪的脸顿时像阳春三月的太阳,粉嫩嫩地透着红光。
“你给我唱首歌吧。”她柔柔地说到。
“唱歌?”吴良愣了愣:“你想听我唱歌吗?”
“嗯。”和路雪靠着他,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你想听什么歌呢?”吴良又问。
“随便,不过最好是新歌。”和路雪闭着眼睛说到:“我知道你写歌很厉害,给我唱一首新歌吧。”
“哈哈,这可是我的强项!”吴良顿时笑了起来,好爽地说到:“你瞧好了吧!”
说完他略一思索,看着氤氲的湖面,立刻就有了主意。
“海浪无声将夜色深深淹没
漫过天空尽头的角落
大鱼在梦境的缝隙里游过
凝望你沉睡的轮廓”
……
“怕你飞远去,怕你离我而去
更怕你永远停留在这里
每一滴泪水,都向你流淌去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
“真美!”和路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望着远处的金黄色湖面,幽幽地赞道:“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大鱼。lt;gt;”吴良自然地回答道。
“是你刚刚才写的吗?”和路雪望向他,眼中闪烁着盈盈的波光。
吴良摇头道:“不是,之前偶有所得,只是觉得现在唱挺应景的。”
和路雪又转头看了看湖面上的点点涟漪,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羡慕你。”她挪了挪脑袋,在吴良肩膀上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说到:“要是我也能有你这么厉害的写歌的本事,那就太好了。”
“哈哈,一般般啦!”吴良“谦虚”地说道。
和路雪抿了抿嘴,叹道:“可惜我只会唱歌,不会写歌,唉,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吴良不解的问到:“会写歌的人千千万万,你还怕没人给你写歌吗?”
“可是他们写的歌,我都不喜欢啊。”和路雪转过脸来,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吐气如兰地对他说道:“我就喜欢你刚才那首大鱼那样的歌。”
两人此时的姿势有点儿近,实在太过暧昧,吴良甚至能感受到她嘴里吐出来得起,一下子就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随着那股气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昙麝般的清香。
他的心脏再次不争气的漏跳了一拍,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没听见和路雪在说些什么。
但是在和路雪看来,他好像又是在装傻了。
和路雪不满地在他手臂上轻轻拧了一下,问到:“你把这首歌,送给我好不好?”
“送?不存在的!”吴良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的规矩,你一直都知道!”
和路雪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没得商量?”她咬牙切齿地问到。
“呃……”吴良本想说没得商量,但看到她的脸色,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就虚了一下。
“大姐,我也是小本儿生意,赚口饭吃而已。”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您家大业大,应该也不会在意这十几二十万的吧?”
“那算了,我不要了!”和路雪说翻脸就翻脸,直接扭过了身子,连头也一起转了过去。
吴良顿时做了个求神拜佛的手势,暗自庆幸菩萨保佑,总算没被她乘机敲诈。
可是突然间,他发现和路雪的双肩在微微的抽动,耳畔也传来一声声压抑的哭泣声,她,好像哭了。
“怎么回事儿?”他掰了掰和路雪的肩膀,问到:“怎么哭了?”
“不要你管!”和路雪连头都没回一下,挥手甩开了他。
“是不是伤口又痛了?”吴良关心的问到。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和路雪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抽/动起来,似乎是很伤心的样子。
吴良这下彻底坐蜡了。
更年期提前的女人好可怕,说生气就生气,说哭就哭,都完全不带预兆的。
我是不是该跟她道个歉?
可我凭什么要道歉呢,我做错什么了吗?
吴良当即三省吾身,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可能是她要歌,我没给,所以她才哭了。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要不到糖就在地上打滚呢?
他觉得自己这次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大小姐,非要赖账,连自己的血汗钱都要压榨呢?
唉,算了算了,看在她刚刚才受了伤的份儿上,这次就当我慈善赈灾,做好人好事了!
吴良郁闷地再次拍了拍和路雪的肩膀,说道:“行了行了,别哭了,你喜欢那首歌,我送给你就是了,这么大个人,何必还哭呢?”
和路雪的哭声果然立刻就止住了,回过头来疑惑的望着他问到:“真的?”
“真的。”吴良苦着脸点点头。
“你想通了?”和路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脸上飞过一道抹红。
吴良挠了挠头:“什么想通了?”
“哼!”和路雪又扭过头去,摆出不想搭理他的架势。
不过好在她这次没哭了。
吴良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这位大小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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