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怎么做?”
东方不败绷了一天的神经松懈下来,看着朱佑樘眼中融了暖光: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就好。”
朱佑樘笑了:
“这事情你的七房小妾都可以做,你却偏偏看中我。”这么开开玩笑,心情也不像刚才沉重。
东方不败摇头,他以后会比现在站的还高还远,他身旁的位置不是一般人可以站稳的。
夜早就已经深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比朱佑樘在黄河睡三年发生的事还要多,打了哈欠开始犯困。
朱佑樘在等东方不败离开,可东方不败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朱佑樘一个激灵感觉从脚底往上冒冷气,他们两个人不会还需要行周公之礼吧?他会是会但是他没有做过啊!
朱佑樘一个平日脸色温和从没有其他表情的人现在睁大了眼睛,看着东方不败一脸惊讶。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朱佑樘后退一步,东方不败看着朱佑樘意外的叹了口气,几步抱住朱佑樘在他耳边说:
“莲弟,别怕”。
东方不败体质阴寒,一靠近朱佑樘朱佑樘便能感觉到东方不败身上的冷气,不知怎么的朱佑樘想起任盈盈和他说的关于东方不败的话,一阵心软,眼神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说:
“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休息吧。”
东方不败一怔,随即默默点头。
屋里黑着灯。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床榻上朱佑樘僵着背躺在床上,东方不败伸手揽了他两个人依的紧紧的。
朱佑樘睁着眼睛,他听见他的心第一次认真的问出一个问题:
“父神,我现在做的算不算错了?”
这个晚上朱佑樘睡得极不安稳,他甚至无法合眼。
胸口仿佛被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压着,压的他喘不上气,睁开眼睛平静的望着床幔,身边东方不败的体温慢慢和他的融在一起,他突然间好像有些明白了,从今以后,他总有一天会适应,会适应心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这个人独立于苍生,独立于百姓。
第二天一早严长老将审讯刺伤王诚刺客的结果送到东方不败案头,东方不败看后随手丢在一旁。
不过是左冷禅为了想把手伸的更长而做的小把戏他还没放在眼里。
东方不败站在窗前迎着阳光为一株凌霄花修剪枝叶,嘴角上扬。朱佑樘在东方不败身后恭敬的站着。屋外众人忙碌着收拾东西返回黑木崖。
东方不败转过身来看着朱佑樘有些愉悦的问:
“这次回去你想做什么!”
朱佑樘认真的想了想:
“我想去广西一趟。”
东方不败皱眉:
“去那么远做什么?近些年广西一直不太平。”
“想去看看广西局势怎么样了,朝廷一直没有作为可怜了广西的一干百姓。”
东方不败眼光有些深邃,他想了想终究还是说:
“等这次回去你把手里的事情都处理了想去便去吧。”
朱佑樘丝毫不意外这个结果。
门外有属下进门,捧上一个漆木盒子,说是圣姑送给杨总管践行的礼物。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朱佑樘面不改色的挑开盒子,红色的绸布中一柄玉如意静静地躺着。
朱佑樘让人收了然后去看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一张脸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盈盈那小丫头鲜少送人这些个物件儿。”
朱佑樘当然知道任盈盈是在提醒他不要忘记考虑两人的合作事宜,但看着眼前东方不败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属下也鲜少送人物件儿。”
东方不败想起朱佑樘送他的玉髓簪子乐了。
侍女捧了茶过来,东方不败和朱佑樘两个人一起坐下,东方不败扭头看着朱佑樘喝茶。
朱佑樘的样貌是二十多岁青年男子的模样。
“我朝男子多数成亲很早,你怎么却至今孤身一人?”东方不败问的突然。
朱佑樘端茶的手一顿,随即看着东方不败乐呵呵的说:
“教主不是也没有娶妻吗?”
“可我有七房小妾,你年轻气盛难道不想女人?”
东方不败这番话没让朱佑樘有什么情绪变化,男女交合本来就是正常,他没什么不自在的。他认真的回答东方不败:
“其是也没什么想的,这么多年一个人习惯了。”
“这可不能习惯,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疼你到了晚年也只有自己凄凉。”张闻之哈哈笑着由外面走进屋中,听到朱佑樘的话麻溜的插嘴。
“杨总管,你也年纪不小了,洛阳有不少好人家的女儿,不如我介绍些给你认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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