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食客’听了蒙古将领的回答后,有人不由叹道:“这个要对咱们趁火打劫,取渔翁之利的守关,原来是这么个大贪官!”有人道:“你看他那副奸诈狡猾的模样,八成不是好人!”众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不绝于耳。
这守关坐在地上听的不耐烦,反驳道:“好吧!既然我敛财的事情已被这蒙古将领揭破,我就承认是贪官了,又能如何?你们想想,如果熬到我这个位置上,不私自敛财,如何对得起我这么多年来,低声下气、逆来顺受的隐忍艰辛?如何让我守卫这坚苦的边防,有源源不断的动力?而且,没有钱财,在与那些飞黄腾达的富商巨贾、同僚同窗攀比之时,哪里去放自己的脸面?正所谓财大气粗,财不大,如何气粗?”
‘陆府食客’听了,纷纷又道:“你这人也实在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陆大仁’忙招手喝住众人道:“这守关今天,险些夺了咱们的钱财,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他已往搜刮的钱财,其实都也和咱们无关。眼下,这俩俘虏,和我们有关的事情,我们也盘问的差不多了,因此还是请众位弟兄,一起合计合计,最后该怎么处理这俩俘虏才是!”
话音刚落,有的‘陆府食客’便大声喊道:“杀了!”又有人道:“他俩,一个冤枉咱们好人,一个对咱们趁火打劫,确实都该杀!”又有人道:“这守关不仅该杀,我们还应该去府上,将他小金库中的钱财,一并取走,以补偿咱们的精神损失、时间损失、生意损失!”还有人道:“那蒙古将领好像也是号人物!可我们还没问出那蒙古将领姓氏名谁?先不能杀那蒙古将领,先把那贪财的守关杀了就是!”众人又是吵吵嚷嚷,不绝于耳。
本处守关见‘陆府食客’这阵势,心想自己正身处于,专门针对自己、声讨自己的闭门会议中,不由又吓‘尿’了。心想自己这脑袋,今天是恐怕如何也保不住了,可他却也还存了一点点希望,于是只顾抓着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这闭门会议中,朝众‘陆府食客’四面八方地磕头求饶起来,不多大会功夫,已“咚咚”有声的磕了几十个响头,阿谀奉承求饶之词,更是不绝于耳。而那蒙古将领,虽然身处渔网之中,却嘴角一扬,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义,满不在乎的样子。
‘陆大仁’见了,忙又招手令众人安静,随即对蒙古将领说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蒙古将领答道:“要杀就尽快!名字我是死也不会说的!”
陆大仁道:“好!既然你不说,我们也便先不问了。只是你冤枉我们行李车中,是你蒙古国皇家贡品,这件事我们诸位兄弟可不能罢休!你也听刚才这守关说了,他取了些这车中的银两样本,并非你蒙古国贡品。这样吧,你若还是不信,现在镖车便在后院,我这就带你去看个清楚明白!如果是你蒙古国贡品,你自然取走,如果不是,你且说怎么办?”
蒙古将领道:“好!如果不是,在下以人头谢罪!”
‘陆大仁’听了道:“好!兄弟们,你们且看住这守关!‘义礼智信勇’、‘欢天喜地’几位兄弟,且跟我带着这蒙古将领,察看镖车去!”众人都道:“好!”
随即,天伯伯提气渔网,几人从大厅后门而出,到了后院中来。藏锋也跟着欢天喜地四人,一起出来。但见那两辆镖车,在院子正中,正被值守的‘陆府食客’严密把守,见了陆大仁等人出来,均躬身行礼。‘陆大仁’命令道:“把两辆镖车都打开,且请这位蒙古将领,盘查过目!”
值守的‘陆府食客’答道:“是!”随即将两辆镖车掀开。天伯伯,忙提起渔网,请渔网中的蒙古将领过目。此刻,月光照耀下,但见两辆镖车中,竟然一般无二地,均是各种规格白花花的雪花银。那蒙古将领见了,先是大惊,随即便在渔网中,垂头丧气了下去。
陆大信还特意走到两辆镖车前,从其中一车中取出几锭银两后丢下,又从另一车中,取出几锭银两,再次丢下,全神贯注,若有所思,仿佛仔细盘点镖车中银两数目的一般。随即又给陆大仁使了个眼色。陆大仁便对值守的食客道:“都收好吧!仔细严加看守!”值守食客都道:“是”随即,天伯伯又提着蒙古将领,众人跟随在陆大仁身后,又从后门回到了大厅之中。待‘后门’关好,天伯伯将渔网放下,陆大仁又道:“蒙古将领,你刚才可是看清了吧?你那诺言,将要如何兑现?”
那渔网中的蒙古将领终于道:“在下刚才虽然只是撇了一眼,但觉得或许是错怪诸位了!在下言出必行,脖子上的人头,诸位取走便是!”
原来,虽然说陆连山打点的这两辆镖车,其中一辆确实是蒙古皇家贡品,另一辆则是满车的普通银锭,因此白天,才故意让蒙古士兵夺走,那辆装满普通银锭的镖车。而其实,那辆装有蒙古国珍宝贡品的镖车,在从陆府出发装车之时,也早按陆连山吩咐,最上面的一层,也盖上了一层普通银两。因此,刚才天伯伯提着渔网,这蒙古将领借着月光,在渔网中一瞥之下,确实看这两车之中,均是白银,一般无二。且陆大信,还故意做样子,一般无二地去清点这两辆镖车中的银两数目,更让人觉得这两车所载物品,一模一样。况且这蒙古将领还想:今天白天,被他那不成器的手下,抢去的这两辆中的不知哪一辆,那车中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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