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宴语塞。确实,自己对白川不够关心,他的心情自己一直是故意忽略的,可这能怪他吗?要不是……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这能怪我吗’嗯?”白川看厉霆宴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免为自己悲哀,怎么就在这么一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呢?
“我……”厉霆宴想开口分辩什么,却又无言以对。
“你是不是还在想,要不是我先对你示好,你对我也用不着这么躲着避着,我们能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兄弟。现在全给我搅了。合着错全在我身上是吗?你就一点问题没有?”白川虽然坐着,但厉霆宴只觉得压迫感十足,仿佛白川在俯视他。
“对不起。”厉霆宴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但他确实不知道他错在哪了啊!
白川看他茫然的样子就知道,这货完全不明白他说的话。他只觉得难过:“我的心思一直没有瞒着你。但你没必要这样,时时刻刻好像和我划清界限似的。你让我觉得我很蠢。”白川啜了口蓝山,只觉得今天的口味格外的酸。他继续说:“而且,平时你不是很享受那些么?你今天来找我,不就是因为我没有和你说晚安么?”
厉霆宴十分尴尬,他确实早已习惯了白川每晚的晚安——任谁被这样关注着,只要那人不惹人讨厌,总会有些飘飘然吧。但被当事人这么明白的点出来,还是令他恼羞成怒:“白川!”
白川眉目不动:“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是我说的不对?厉霆宴,你可以不回应我对你的感情,但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过分了点儿!”
厉霆宴此时耳里一团乱,他们的座位在窗前,窗子上有清水正汩汩流下,咖啡厅正中央的钢琴此时正飘出愉悦的曲子,周围小情人们的喁喁细语,小勺碰撞咖啡杯的声音,全都绕着他飞旋,而白川冷冽的声音如利刃般辟面而来将他惊醒。气愤会令人失去理智,厉霆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冷烨从不这样。”
白川气极反笑:“呵,你终于说出口了。以你的性格,怎么会这么多年不找对象?原来是心里有人。可惜人家心里没你!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喜欢陆续。我对你怎么样冷烨可是一清二楚,可他什么也没表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厉霆宴气的浑身发抖:“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冷烨什么事儿也没有!”
白川继续面无表情的冷嘲热讽:“你这么急着解释做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啊!哦是了,我可是你头号大备胎。要不你怎么嘴上跟我说只是哥儿俩好,转过身就跟我玩暧昧,钓的我死死的!厉霆宴,你好手段呐!”说到后来却是有些凄然。
厉霆宴真想一拳把白川这张可恶的扑克脸打坏,但他只是死死捏住了勺子,深深吸了口气:“老白,我不想跟你吵架。”这对他来说已是十分隐忍。
可是白川却完全不想接这话茬:“还有事吗?”
厉霆宴只觉得心里发沉,这是要绝交了吗?尽管是个问句,但他已用上了肯定的语气:“没有了……”
白川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站起,将他的那部分消费金额放在桌上,走了。
直到白川走了好久,厉霆宴才慢慢的走出咖啡馆。今夜阴云低垂,台风又要来了。
自那天之后,银红的人生有了一个隐秘的快乐。整个人的状态变得安定了,不像从前那么焦躁。
只是戈多性谷欠过于强悍,性伴无数,而自己又只有偶尔偷个欢,根本没办法牢牢掌控住这个男人。银红的心有些慌。她活了三十多年,以往为了谋生,也没少经历过男人,可她却是第一次尝到情事的销/魂/噬/骨,戈多的坚/挺、持/久,还有高超的技术,无一不让银红沉迷。她开始主动为戈多物色性/伴,以博得戈多更持续的关注。
银红毕竟是本市最大黑帮头目的情妇,干的又是这一行,很快戈多就尝到了银红对自己的痴迷带来的甜头。无论是久经人事的熟/妇,还是初涉此道的少女,戈多如鱼得水,尽情欢纵。
银红也因此得到了更强烈的爱抚,在一次又一次的偷情下,她觉得自己的职业真是好,有什么事能比干女支女这一行更让人快乐呢?银红很满足。
为了换得更多的性伴,戈多也对银红表现出最亲热的呵护和信任。他做任何事情都不瞒着银红,他知道这个脑子里只有性的女人对于其他方面根本就是个白痴,更何况她比自己更需要对这段关系保密,所以也不怕她会对自己的事业生活不利。经常把电脑开着也没做任何防护措施,银红有的时候还会用戈多的电脑看看韩剧。
厉霆宴约白川见面的这天,银红在戈多的文件夹里发现了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无疑是偷拍的。时间可能是清晨或者黄昏,一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或者说男孩子,银红分辩不出,因为拍的实在太模糊了。这个男人正在跑步。整张照片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这个文件夹很特别。银红知道,这个文件夹是戈多用来放网络约炮的网友的。大多是些yd凌乱的床照和心生器官。最保守的也是烈焰红唇,那是戈多认为口/活/儿好的。
怎么会放这么一张正常的照片?银红没想那么多,兴许是戈多认为这个人没有一个地方值得他纪念呢?不像自己,银红想着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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