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说:“不疼。”
不疼个拖把,那个说物似主人形的人一定没见过杜君浩这样的主人和花卷那样的狗。
“明天还不消肿就用冰块敷一下。”杜君浩说完话就把台灯熄了。
转天早上,路希是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敲门声叫醒的,坐起身揉揉眼睛,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杜君浩家,这个陌生的房间是杜君浩的卧室。
可杜君浩去哪了?
哦,在敲门。
不对啊,谁会在自己家敲自己卧室的门啊?
难道是不小心把自己锁在外面了?
不会吧?杜君浩不像那么马虎的人啊。
会不会是杜君浩有事要出去,担心花卷开门进来作怪,所以才把卧室门反锁了?
觉得这项推理成立的路希趿拉着房主提供的大号拖鞋下了床,啪嗒啪嗒的走到了门边把门打开了。
可门外的根本不是担心花卷作乱的杜君浩,而是花卷本尊,这狗是忌惮杜君浩的,它知道那扇门挠得哪扇门绝对挠不得,所以它是用脑袋撞的门,话说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如果它用爪子挠门的话,路希肯定是打死也不开的。
一人一狗,隔着两层茂密的毛发(路希那不成型的刘海和花卷那卷曲的狗毛),相顾无言的对视了几秒。
花卷说:“汪汪汪汪汪……”
小婊砸,落本大人手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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