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王小宝把门拍的‘啪啪’响,那动静,估计不过一会儿,就把他奶招来了。
王小臭不敢耽搁,速度飘了出去,往村里的烟酒店去。福顺伯家的院子里,隔壁四邻的都在,一群皮小子也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说话间能听出个大概,原来是于月牙的闺女吃晌午饭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的,村里的赤脚大夫开了药,吃了还没起药效,大人又急,就请了观里的道士下来。
今天下来的这道士不是平常看诊的,倒是观里下山采买的时候每次都有见,也不知叫青啥来着,那道士过来看了看,说还是要请观里青戌几位道长看看,让人去上山,于是,福顺伯一家都着急忙慌的要跟去,同行的,还有福顺伯的女婿,刚来了两天。
王小臭飘在院门上,等那道士走过时,便探出了魂丝,那道士只觉得脑袋晕了两秒,又没事了,也没在意,领着人往清风山去了。
因着时间紧,猛地接受了别人的记忆,王小臭没来得及整理,匆匆飘回家去了。身后,福顺伯家的灶间,出来一人,有村民见了不禁问:“村长,你咋在后头,不跟去瞧着?”
村长打着哈哈回道:“这就去,这就去!”
出了村子,见四下无人时,村长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那是根舔了一半的棒棒糖。
王小臭一打开门,就见他弟和他奶都在外头站着,他奶一见他,就摸他那只独眼:“虫子出来没?有没有不舒服?”
“奶,已经好了”,王小臭冲他奶和弟眨了眨眼睛。
柏树娘舒了口气:“好了就行,看把咱家小宝吓得!”,他大孙子也就一只好眼了,哪怕只是跑进只虫子,也让人担惊受怕的。
青峰观内,清戌道长给小丫头做了检查,配了药吃了,已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道长,已经没事了吗?”,于月牙摸着自家闺女的头担心的问。
青戌把开的药包好递过去:“没事了,小孩子肠胃弱,以后吃进嘴的要弄干净了”
于月牙男人接过药包,一叠声的道谢,完了又问:“道长,是不是以后小孩子的饭菜要单弄,弄糊烂点比较好,你看,我们都是一起吃的,大人都没事”
“那倒不至于”,青戌说:“菜洗干净做熟就好,你们吃了没事,不一定小孩吃的消”,想了想又说:“你们也做个检查吧,万一待会儿也不舒服,就省得再跑一趟了”
福顺伯一家自然是没有不愿意的,都挨个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之后,才千恩万谢的出了道观。
人走后,青戌冲进来的青芜摇摇头:“不是他们”
青芜微微皱起了眉:“那会是谁?”,那么强的精神力,别说是丁博士,就是他也想要,要还是个普通人,就更让人眼馋了。
青戌也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提议道:“再做个义诊吧!”,他有个感觉,那人一定就在西于村。
王小臭把那道士的记忆理了下,虽然是个打杂的道士,但里头的内容也让他惊了一下。
青峰观后殿的城隍爷泥塑底下有个暗道,暗道下是另一个世界,分有三层,打杂道士只去过第一层,只有个大屋子,里头那人,王小臭认得,是一点白记忆里那张狞狰的脸孔,是专门看监控的,那一整排的显示屏个个比镇上店里的大得多。
除了这,清风山底下还藏着约莫有一百多号人,都是一身的白大褂,想想报纸上写的那啥,还有他们村在外头丢的那些个人,王小臭暗搓搓的估摸,这些人是不是偷卖人器官来着?要真是这样,那他大哥……王小臭不敢想了。
从大中午一直坐到夕阳西下,写有号码的纸条已经被王小臭揉得脱了一层皮,眼见着他奶晚饭都要做好了,一咬牙,拎起话筒,拨了个号码。
电话想了两声就接通了,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我是潘晓虓,是王大爷吗?”
王小臭倒是不好奇对方这么说,他这留了电话,那头也是存了他家号码的:“我是王小臭”
潘晓虓的声音立刻变了,语调微扬:“是小臭啊,怎么,想潘哥了?”
王小臭紧了紧手里的电话,也不客套,直接问:“潘叔叔,晓燕姐是不是出事了?”
那道士的记忆里,还有个有用的画面,潘晓燕当初借宿在青峰观时,晚上喝的水里都是加了料的,想到当初潘晓燕的样子,这药对她明显作用不小,至于其他人为啥都好好的,可能跟她身体本身不好有关。
而潘晓虓到西于村来,面上说是来道谢顺便玩的,打听的事倒是不少,尤其是那晚偷摸着上山的事,王小臭都瞧清了,别看他才12岁,可门清着呢。
潘晓虓沉默了两秒,问:“你怎么这么说?”,言语间明显正经不少。
事情一旦沾到自己身上,王小臭便不在是那个事事高高挂起的样子:“你上我们这来,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来玩得,而且……”顿了顿又肯定道:“你在怀疑青峰观的道士!”
电话里一阵沉默,柏树娘已经在招呼吃饭了,王小臭看了看话筒,正想着要不要挂机,这样干耗着可是费电话费的,那头便传来了男人低低的笑声:“小臭,潘哥想你了,咱们约一下呗!”
王小臭翻了个白眼:“我要找我爹去”
潘晓虓拖着调子‘哦’了一声,紧接着又慢条斯理的说:“我记起来了,你大伯,啊不对,是大哥,在d市丢的,你爹还在找”
王小臭不等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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