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查德利浑身发抖,癫狂大喊大叫,“那个罪恶的歌萝拉!黑色的头发在阴暗的房间中就像是恶魔的眼睛!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巫!她的笑就是来自地狱的召唤!歌萝拉!下贱的放荡的女人!!!为什么没有死在我的手里!为什么!!!”
“亲爱的雅妮维斯夫人!”查德利古怪一笑,“您知道,想您这样的女人,会死于什么长期的病痛折磨么?请让查德利告诉您——因为**逐渐**的身体,一点点吞噬您的美丽,让您在腐烂中消亡。”
“歌萝拉,就是这么死的。”
查德利手中的火把不断摇曳着光,阴暗投在他的脸上,扭曲,而狰狞。
“而伟大的查德利,将从病痛中解救您!”
“让您在圣火中消亡,洗去一身的污秽!”
“……疯子!”息征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就因为你的养母人面兽心,你就把所有黑发的女人当做敌人么?”
查德利凑近息征,咯咯笑道:“雅妮维斯夫人!您发现了?但是也不是所有的哦!查德利下手的,全部都是您这样的,放荡的女人哦!就像是贝拉小姐,她会让他的男宠像牲口一样在白天,众目睽睽之下交|配,贝拉小姐她是最像歌萝拉的人!我敢断定!她是歌萝拉的转世!又一个魔鬼的化身!您或许不知道贝拉小姐,但是艾米妮夫人知道哦!我在杀了贝拉的时候,艾米妮夫人她看见了,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帮助我逃跑,躲避了来自贝拉小姐家中的追查。感谢艾米妮夫人!所以就算她再过分,我都能容忍!”
息征盯着查德利:“你杀了多少人?”
“您这个问话真是难倒我了,雅妮维斯夫人。”查德利看上去有些苦恼,“让我想想,那个看起来很文静的女士,她背地里和学徒们交缠在一块;那个修女,我在她与情夫纠缠的时候,剃光了她的头发,剖开了她的心,献给了她的神;还有一位活泼可爱的少女,可是为什么,她和那么多的男人有着亲密的关系呢?所以我杀了她……还有的,请原谅,太久远了,查德利也记不住,但是查德利能记住,即将死亡的名单上,有雅妮维斯.罗曼这个名字。”
息征想了想,道:“查德利,你让我明白,你是怎么做到把我从庄园里弄出来的?”
查德利耸了耸肩:“好吧,既然亲爱的雅妮维斯夫人想要知道,那么查德利当然要告诉您。首先,我控制了可爱的妮妮,让妮妮在雅妮维斯夫人的食物中撒上了来自我的一位师父的手艺的药粉;然后,我在整个花圃中,用了药,但是这个药,是解药哦!”
“每一天,我让波娜送到雅妮维斯夫人房间里的鲜花,都是您吃下去的毒|药的解药。”
“直到您似乎有些察觉了什么。”查德利嗤笑,“您果然停止了让我送花,亲手把解药中断了。这个时候,我想,对您似乎可以下手了,毕竟,表里不一的艾伦他曾经目击过艾米妮在贝拉的死亡现场销毁我的罪证。艾米妮很担心艾伦会把这个告诉您,让您对我有所防备,以及您都城贵族的身份,可能会让她受点罪。其实如果不是艾米妮夫人说,我都不知道,艾伦居然是目击者,真是的……还好您把他留在了庄园内,让我轻松的用妮妮解决掉了这个隐患。感谢您,雅妮维斯夫人!”
“至于您的话,让波娜把阿诺德半夜离开的消息透出去,然后对您高度重视的卓恩先生自然会把阿诺德先生看管起来,如此一来,您身边就少了一个可能会存在的阻力;以及利用一下艾米妮夫人,让她悄悄把我和妮妮带走,然后,借出来一辆马车分散庄园内的大家的注意力;再然后,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启动对波娜小姐的暗示,让她在您身体出现异样的时候,用带您出来看病的名义,轻轻松松,把您送出庄园,然后,就由我,查德利,接手了您。”
息征眼神闪烁:“……居然是这样。”
“为了您,查德利可是煞费苦心啊!”查德利道,“毕竟,您是来自都城的夫人,身边的男宠们都能当做护卫来使用,更不要提从不离身的汉娜小姐,哦,说起来多亏了波娜,药倒了汉娜小姐和妮娜小姐,这才没让她们来碍事。”
“说了这么多,亲爱的雅妮维斯夫人,”查德利蹲下来,用火把靠近息征脚下,“您是不是心满意足了,可以勇敢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息征仰望着半空中交缠伸出的枝丫,眨了眨眼,颓然道:“查德利,还有商量的余地么?”
“真是抱歉,”查德利笑了笑,“雅妮维斯夫人,关于您的死亡,我能做的,只有为您祈祷。”
动弹不得的身体沾满了粘稠的液体,而摇曳的火光渐渐逼近,息征深深一吸气,紧紧盯着查德利的背后,面露错愕,大喊一句:“歌萝拉!”
查德利浑身一震,面上骤然浮起惊恐,他整个人不受控般猛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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