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被司徒皇吻得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了起来,一串串甜腻的呻吟自喉咙口低低地飘逸出来,微微往上扬的脸跟脖子就更是红得滴血:“去……嗯唔……去……”
“到底去什么?”司徒皇笑着诱哄着怀里的少年,看着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情动的模样,心里一阵激动。
半眯半睁的媚眼轻轻一瞪,顿时诱惑天成,娇媚无限……沈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烧起来了,烫烫地好奇怪:“唔……去杀……杀了你!”
“是么?”司徒皇头一次听到有人想杀自己还这么高兴的,黑眸里的光熠熠发亮,就像是对沈墨发出的一种邀请……欢迎你来杀我。
“你……你不是说要出去么!”沈墨羞得快要无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把头埋进被子里捂死算了!
司徒皇‘嗯’了一声,在沈墨唇角轻轻咬了咬,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扶着他躺下然后下床笑着在他鼻尖烙下一吻,声线性感迷人到了极点:“杀我这种机会我是不会给你的,我要留着自己的命好好‘多爱你’几次呢……”说着,司徒皇黝黑深邃的目光便来到了沈墨笔直修长的双腿间,倏地一沉:“再多加几次都不太够……”
“你……”一张原来就通红的脸此刻更红得发烫烧灼了,沈墨瞪着床边的流氓‘你’了半天没‘你’出个什么名堂,到最后索性就掀起被子一把将脸给盖上,万变不离其宗地骂上一句:“无耻!”
司徒皇笑着扯下闹着别扭的少年脸上的被子,看他红彤彤诱人万分的小脸又是心疼又是迷恋,但正事要紧,回来再继续跟小野猫温存也来得及:“乖乖等我回来,不要再用被子捂住脸了,捂坏了我可心疼……”
沈墨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快要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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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的小野猫睡下了?”季云扬站在小吧台里笑着朝司徒皇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完全是不问自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无拘。
司徒皇面无表情地睨了一眼季云扬,拉下上卷的袖口慢腾腾地整理起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小墨一直都在说‘跟他们一样’,他口中的他们到底会是谁?”
“你也听出来了?”季云扬抿了口红酒,脸上邪魅打趣的表情猛然间一收,抬头看向司徒皇的时候眼神已经锋利的眯起:“可他精神上没有问题,身体也好得很。”
司徒皇系着纽扣的手一顿,转向季云扬的黑眸霎时变得凌厉冷肆起来,语气也沉了:“什么意思?”
季云扬又低头抿了口红酒,微怔了半响才缓缓开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小墨之前可能遇到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导致他平时即使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一受到什么刺激就会立刻激发出他当日遭受到的痛苦,让他出现像之前那种崩溃的负面情绪。”
黑眸危险地眯起,隐隐沁出冷光,司徒皇面如沉水地看着季云扬,低沉开口:“非人的折磨?”
季云扬耸了耸肩,将酒杯搁在吧台上看向司徒皇:“他一向都很冷静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不是受到过什么太过残忍的对待,他不会失去理智,这你应该很清楚。而且……”季云扬的目光转向台面上的酒杯,眸光在鲜艳浓郁的红色之中变得细碎、冰冷:“这种对待应该不是你我可以想象得到的,就像……背叛。”
司徒皇眼神一凛:“你是说小墨口中的‘他们’,就是将痛苦加注在他身上的人?”
季云扬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玩世不恭的笑意又挑上嘴角,仿佛刚才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你的小野猫一直都像个谜一样让人猜不透,一开始是堪比大师的琴技,然后又是无师自通的德语,紧接着又是跟乔纳斯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不好意思,这个脱衣服的表演我是从东方那里借览了一眼,嗯,最后是深藏在心里的秘密……”季云扬撑着头笑嘻嘻地看着司徒皇,嘴巴劣根性地朝司徒皇撅了撅:“看来要虏获小野猫的芳心,前路一片坎坷不好走哇……”
司徒皇冷着脸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好兄弟,薄唇微抿:“怎么,我不急,你这个有老婆儿子的人反倒是急了?路砚生不会喜欢孩子有个三观不正的爸吧?”
说到自己最最亲爱的老婆跟儿子,季云扬脸上的笑意立马收敛了几分,干咳了一声就拎起医药箱自动消失:“五十万的诊金待会直接打到我账户上就行了,后续工作请跟我的下属联系,那么……我走了。”
看着季云扬逃窜一般消失的身影,司徒皇眸低的光芒渐渐地变暗,直至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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