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混蛋!”
“对嘛,我的小野猫叫的这么好听,怎么能压抑着呢?来来来,再多叫几声……”
“你滚……嗯……哈……”骂人的声音顿时变成了喜忧参半的吟唱。
“还是因为我不够卖力?所以小野猫不肯叫?”
“滚……滚……不要这么用力……嗯哼……”
“那再叫几声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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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一次,车震两次,再加上回到家的房门上、客厅、卧室……甚至是帮着奄奄一息的少年洗澡时都忍不住兽性占有了一次,到最后司徒皇的药效是过了,可沈墨却浑身酸软得就像是被几十吨的重型卡车来回碾了一遍,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索性就任由这只qín_shòu在自己身上卖力,做昏过去又被做醒过来,期间做了多少次他根本不晓得,只知道清醒的时候看见的是司徒皇那张赏心悦目的脸,睡着了在梦里还是他那张脸,但总归有那么点恬不知耻……
俯身温柔地亲了亲那张安静睡颜从睡梦中都在不安稳的颤动的长睫毛,到脸颊、鼻子、有点红肿的嘴唇,再到诱人的下巴,锁骨……直到把少年可以亲吻的肌肤都烙上他霸道的吻痕,司徒皇才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落地窗边拿起电话。
“人抓到了么?”
【对不起少爷,被钱海给跑了。】电话那头传来阿诺自责而又战栗的声音,就像是被赶到风口处的蚊蝇,扑扇翅膀逃离的力度永远比不上下一波劲风的袭击。
黑眸微眯,比窗外繁华印衬下的黑夜都黑,浓郁地没有一丝杂质,只当危险的气息在隐隐浮动时,才感觉到它的骇人:“果然是他在酒里下了药?”
【是的少爷,餐厅里有个侍应生收了钱海的前,把掺了药的酒送了上来,只是本来是要给沈少爷喝的,谁知道沈少爷不会喝酒而把那杯酒给了少爷您。】
想到那杯酒是放在沈墨面前的,司徒皇眼底的暗色不禁有浓郁了几分,声音冷地没有一丝温度:“里面有人接应他?”如果那个废物没有同伙的话,凭他的身手怎么能从他身边受过专业格杀训练的手下眼皮底下逃脱?
【……当时钱海挟持了沈少爷的一位朋友,所以我们无法下手,只能看着他跑掉了。】
司徒皇抿直了唇线,黑眸中闪过一丝惊疑:“他挟持的是谁?”
【是一直跟沈少爷来往的林歌,当时钱海挟持了他,拖着他进了人流密集的大街,等我们追过去的时候钱海已经跑了,只剩下林歌一个人昏倒在大街上。】
黑暗之中高大身躯微微转身看向床上安睡的沈墨,借着几许从落地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他微微颤动的睫毛跟柔和线条下那张无时无刻都能勾起他yù_wàng的小嘴……
“唔……疼……你轻点……”精致如玉脂般光滑挺翘的鼻翼随着呼吸的急促而微微合动,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吐出来的句子断断续续,但却跟平常尖锐得几近于刻薄的话语不同,睡梦中呓语的都是老实乖巧的轻柔软语……
司徒皇不禁笑着勾起唇角,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这么可爱的小野猫?
电话那头的阿诺没接到司徒皇的指示,只好小心翼翼的提醒:【少爷,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还需要我教你么?”司徒皇转身,看向窗外夜景的黑眸危险的凜起:“给我把林歌仔细的调查清楚,我要知道他跟小墨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小墨会对他当上乐团首席的事情这么敏感。”
【那钱海?】
“我改变主意了。”司徒皇轻笑,邪肆的低音就像是黑夜敲响的表钟,令人胆战心惊:“任何人想要伤害我的小野猫,我都要以同样的手段百倍千倍地回敬给他,懂么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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