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渐渐变得不再冲动的性子,是因为听了他哥哥的话收敛了,还是把他本性隐藏起来,变得深沉了?不得不说,织染,慢慢变得有些捉摸不定,深沉的有些叫人吃惊了。
三夫人的肚子已经挺了起来,她到没有仗势欺人,可他的嚣张跋扈根本没有收敛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她现在金贵,也就多多少少的隐让了。
织染在后花园碰见三夫人,冷冷的看着三夫人,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剑,恨不得那三夫人千刀万剐,他没有抓到什么证据,但是他知道哥哥的死不会那么简单,和这个院子里的女人都脱不了关系,想起他哥哥的话,能躲就躲,不招惹他们,不想和这个院子内的人和人打交道,寻了一条小路,早早的避开,走了。
三夫人却把手边的一枝牡丹花狠狠地揪碎,看着消失的织染,恨得银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没了靠山还是这么的嚣张,真是一窝的,他死鬼哥哥清高,他也这么高傲,不知道现在吃谁啊,见了我就躲,他的礼法家教学到狗肚子去了?这个院子有谁对我不敬畏三分,他倒好,视而不见?”
“夫人别生气啊,只要他不出现在这个院子,那就不会再出来乱晃碍眼了,和爷说说,把他送走的了。”
新换的贴身丫头给三夫人支招。
“走?他倒是走得了吗?死了也脱一个垫背的,爷这个人讲义气,他答应的绝对不会反悔,爷不会放他走的。再说,他走了,我的气就消了吗?”
三夫人的眼睛转了一下,冷笑出来,他不会让一个碍眼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冷冷的眼神总是让她后脊背发寒,有这么阴毒的眼神,万一东窗事发,织染一定饶不了她,还是早早的消失最好。
轩辕圣回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谈谈生意,最后谈到女人,一起到了窑子馆,fēng_liú一次,虽然没有和那个窑姐儿疯狂一把,但该占得便宜也都站了,管家扶着他往二夫人的房里走,二夫人出身也不是那么的干净,最懂得撒娇任性,讨男人欢心,轩辕圣今天就需要这个调调的。
花影婆娑,月朗星稀,轩辕圣就算是有些喝多了,但是他还是认清楚,前边拐弯过去的人,是那个近两个月穿白袍,为他哥哥守孝的,织染。
轩辕圣有些奇怪,大半夜的,织染不睡觉,往后花园走什么?看他走的行色匆匆,难道去会情人?跟了一会,前边的人突然不见了,后花园里花草众多,高高低低的,藏一个人也不是难事,转眼就不见了,他还真是神秘的很。
“爷,二夫人等着急了,派人催了。”
管家在一点提醒着,轩辕圣也有些倦了,明天再问问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真的去会情人啊,他才多大,笑出来,毕竟也成年了,有这种少男春心,也是应当的。
转身离开后花园,他需要一个柔软的身体温暖他,二夫人是个好人选。
第二天他刚起身,管家经匆匆忙忙的进来,慌乱中,连礼数都顾不上了。
“爷,出事了。快去看看吧。”
轩辕圣知道管家,这个管家跟了他快二十年,早就练了一身处变不惊,能这么慌乱一定是出了大事,赶紧收拢袍子,管家在前边引路,喝退了左右仆人,就他们两个人,往后花园走。
“今早,管理花圃的小厮一早起来给花浇水,发现一大片的薰衣草被糟蹋了,在熏衣草丛里,赤身luǒ_tǐ两个人,那场面一看就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要是寻常下人也就算了,其中一个,是织染少爷,另外一个,是三夫人的贴身丫头,桂儿,织染少爷醒了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穿好衣服在那等着您呢,您快去定夺吧。”
轩辕圣怒火冲天,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把别人kāi_bāo了,开就开,是个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他完全可以和他说,他想讨一房媳妇,这叫什么?在后花园里野合?还弄得人尽皆知?他的门风真的被败坏了。
织染的袍子上有点点殷红,低垂着头,就好像是成了一个木雕泥塑,在花丛边,还跪坐着桂儿,哭哭啼啼的,叫人生烦。花园被管家封锁了,没人敢进来,除了那个打理花圃的小厮,就只有他们四个。
“丢人现眼。”
轩辕圣气不打一处来,还用什么质问吗?看这场面就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一副露水鸳鸯的场景。
“不是我干的。我昨天到了这就晕过去了。”
织染的脸也刷白,他通红着眼睛,冲着轩辕圣大喊,不是他,他昨天被叫到这个地方,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然后就不知道什么了,被管家叫醒之后,他才知道他已经麻烦缠身,挣脱不掉了。
“昨天我看见你走过来的,难道还需要辩解吗?”
还真是让他说猜准了吗?昨天他急忙忙的走,会的就是桂儿?什么时候他们有了情愫?
“我昨天看见一张条子,上边说要我子时赴约,告诉我我大哥的死因,我来了之后,就被算计了,你让我说几次?我是清白的,清白的,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桂儿在一边哭喊的更大声,轩辕圣心烦,恨不得冲上去打织染一顿。
“娶了她。你占了一个女人的清白身子,不能不管不问,趁早成家吧。富贵,去收拾一下,今天就让他们成亲。”
闹成这样,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将错就错,先不管他是不是遭受陷害,他占去便宜就要负责,桂儿水花大姑娘,被人占去身子不可能再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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