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像个兄弟姐妹之间的样子嘛!
齐慕安听着顺耳,便多看了这个妹妹两眼,不过就连他这个空降兵也都觉得她今天的打扮有点太素净了。
“难得出门玩玩儿,妹妹怎么还这样图省事,也不好好打扮打扮。”
颂贞颇有深意地朝马车上颂娴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了嗓子笑道:“今儿二姐姐是主角,我可不去凑那个热闹。”
嘿,没想到这乌七八糟的齐家,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个明白人。
齐慕安了然地笑了笑便没再多话,安安稳稳把她们姐妹两个送过了府,自己一看天气这么好,回家一个人窝着也是窝着,不如上街转转,顺便到自己那几家铺子里看看去,虽然新请的掌柜们都挺勤快也挺实在,但这干活儿嘛,大老板常来打转和从来不来肯定是两样的!
他自己给别人打过工,大抵能明白打工仔们的心态。
头一站就到他拐弯抹角从老二手里低价收回来的金银铺子。
那掌柜的见了他忙点头哈腰地迎了进去,上茶上点心的很是殷勤不说,并主动拿出日常进出明细的账本来一项一项给他细细解说。
齐慕安一边吃茶一边耐心地听着,了解到过完年后生意还算稳中有升总体运转良好,不过几天前隔壁那条街上开了家新铺面儿,这掌柜的很机灵,已经派人去探过店了,里头货品的样式很新也有不少精致的好货,只能说一时半会儿还没做出名声来,过段时间恐怕对他们会是个威胁。
齐慕安点点头,“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本来这事儿我可以另派个人,但你是行家,派你只有
最妥帖的。这样,你去查一查那家店的老板的底细,咱们知己知彼才好定下对策。”
掌柜的忙笑道:“小的吃大爷这碗饭,哪儿能什么都等爷张口。小的已经细细暗访过了,是个外省来的年轻人开的,据说来京城投奔什么亲戚,总之是要在这儿长住了。听他们店里的人说,连这开店的本钱,都是他亲戚家的资助。”
哦——
齐慕安应了一声,这也就是说对方财力不行,打不了持久战。
隔着帘子看了看楼下,这会儿才是半上午,店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转悠了。
当即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我走了,你忙你的。这么着,挂个牌子出去,就说东主有喜与街坊同乐,从今儿起一个月内在咱们家买东西的,任意两件就打九折。另外再给每位客人建档记录,记下人家的姓名与生辰,允诺生辰当日前来购物的,一律送精美礼品一样,务必让每个人都觉得他是咱们店里的大贵人、大贵宾。另外,再把咱们压箱底儿留着给贵人们挑的好货色也一次性全放出来,这时候别舍不得,外头捧着银子想好东西想不着的人多着呢,如今正是咱们把名气打出去的好机会。”
一番话说得那掌柜得把眼睛瞪得老大,我的老天,这齐大爷是个官家子弟出身,论理说那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哪里来一本这样头头是道的生意经?
打九折虽然利润薄了些,可买的人多了还不是一样挣钱?
为客人登记并送生日礼物,并增加不了他们几分成本,可却能暖人心,并叫每个人都觉着自己很重要。
所谓宾至如归,客人要的就是这种被人捧着巴结着的感觉,哪怕他只有一点点钱花在你这儿,人也希望得到最大程度的服务不是?
因此忙他说一句就点一次头,心里暗暗庆幸不曾弄虚做鬼企图瞒着东家揩油,这样厉害的东家,自己只需要有一次小动作,恐怕就会被抓个现形。
果然齐慕安这法子一出来,一传十十传百的,店里的人气立刻就涨了好几倍,来看热闹的人多了,买东西的人自然也多了。
果然如齐慕安所预想的,薄利多销,实得的利润并没有因为打折而减少,而因为销量提高了,他们很快又补了货,量也比过去大了,他还趁机压了进价并跟供应商要了好几样轻易见不着的宝贝。
当然这是后话。
却说他离了金银铺子,便决定亲自去一趟不远处的竞争对手那里再看看情况。
出来接待他的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算不上英俊吧,不过挺有亲和力。
“没想到兄台这样年轻,就做的掌柜的。”
齐慕安笑眯眯地赏玩着手里的玉坠,故作不经意道。
那年轻人谦虚地笑笑,“不怕兄台笑话,小姓林,单名一个霄字,这间铺子是在下的本钱,却是请不起什么掌柜的,小本生意,万事亲力亲为罢了。”
齐慕安没想到他就是自家掌柜说的那个外地来的年轻人,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跟着因见有别的客人上门,他便买下了方才看中的玉坠子,与那林霄匆匆作别,跟着又去了其他铺面,直到下午才回了家。
谁知回到家里才知道出了事。
本来两个女孩儿出门由他这个当哥哥的送过去,是礼数上的尊重,回来的时候自然只要底下人备车马过去就行了,因此他并没有管她们什么时候回来,只顾自己放野马去了。
谁知道到了家却见周姨娘已经等在了他屋里,一见了他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上了。
“二小姐一回来就当着下人们的面儿扇了我们三小姐两耳光,嘴里不干不净地,把她脸上都抓破了,这会儿还守在她房门口骂人呢!老爷不在家,求大爷做主,给我们三小姐说句公道话!”
晕!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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