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紫外线给你消消毒啊,垃圾。
真丝质地的睡裙温柔地覆盖着他的身体,哪怕沾染了许多j,in,g液的痕迹也依然柔软,详细地勾勒出每一个细节。凸起的rǔ_jiān;因为平躺呼吸而起伏的肋骨、胸腹;微微敞开的双腿间,匍匐在毛发中的yīn_jīng——薄薄的料子和地心引力仿佛怀着恶作剧的心情,让这具身体沾满了qíng_sè。
他索性支起双腿,张开,脚跟踩在床沿上,裙摆因此滑落,让隐藏在下面的那个部分露了出来。
如果腐烂,会先从这里开始吧?
卫生间传来了水声,容印之把腿放下去。刚洗漱完毕的陆擎森走了出来,脖子上搭了条毛巾,赤裸的上身和短短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
容印之躺在床上仰头看过去,倒转的视线让他有些发晕,却依然不错眼珠地盯着男人的身体。
强壮,健美,腹肌都有八块,就连小腹上的疤痕都显得很有男人味。
看看你自己啊。
为了穿上睡裙的时候不太过难看,他把四肢都做了除毛。本来体毛就稀疏,现在更是比不少女性都光滑。再热的天他都不敢穿短袖和短裤,也不能把衬衫袖口挽上去,生怕别人看出端倪。
他并不是想要变成女人。
可就是这一点才恶心吧?保持着男人的身体和心,却硬是要把这幅身体塞进女式内衣里面,然后看着别的男人的身体性欲高涨。
陆擎森在他视线里绕过床尾站到他身前,在他身上投下一大片阴影。
他再次把两脚踩上床沿,向着面前的人张开了腿。像刚刚那样将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来吧,这是来自垃圾的邀请。
陆擎森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却俯下身体单手撑在他身边,另一手将他的睡裙往上撩开,撩到脖子还没有停止。
容印之慌了,把下摆抢回来胡乱地往下抻,顾不得对方的手掌还按在自己的胸上,再怎么抻也盖不到肚皮上。
“……不要脱!”他抓着陆擎森的手腕哀求道:“别脱……做什么都行,别脱了它!”
男人微微皱了下眉头,容印之把这个表情理解为生气,于是慢慢地把手松开,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陆擎森也不说话,手掌沿着他胸腹来回摸,可那感觉却又不像是前戏。
仿佛检查皮肤的触感一样,从胸口到腹部,体侧,胯部,腰臀,腿,膝盖,最后抓了他一只脚腕放在膝盖上,从脚踝往上摩擦着。
他注意到了吗?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恶心?
容印之把脸歪向一边,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
“疼吗?”陆擎森问道。
容印之一下子没懂,直到对方捏了下他的小腿。昨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个人连掐带咬,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没控制好力道的指痕和齿印,小腿上现在还有淡淡的印记。
所以并不是想脱他衣服,而是想看看痕迹是不是严重吗?
“……不疼。”实际上容印之根本没印象,留在脑海里的只有高潮、高潮和不断的高潮,一直到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就只能哭的程度。
可还是想要。
有快感就已经很不正常了,竟然还是那么强烈的、持续不断的快感。是所有男人都会这样?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会这样?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垃圾,还是变成了垃圾以后才会这样?
他又掉进这个死胡同里去,翻来覆去地想,全然忘了边上还有个人。
“脏了。”
容印之一哆嗦:脏了,是说我吗?
转头看一眼陆擎森,才发现他拉开了睡裙,盯着前面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容印之窘迫地从他手里把裙子抢回来,爬起来说道:“我会换的……!”
陆擎森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容印之已经慌慌张张地跑进卫生间去——马上又跑了出来,垂着头低声说:“你能……出去一下吗……”
高大的身影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容印之似乎把肩膀缩得更紧了。
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内衣拿进卫生间,他迅速地打开淋浴器,抱着膝盖蜷成一团,蹲在浴缸里。
他是不是在嫌弃我?!他就是在嫌弃我!
容印之咬起了指甲,正确来说是指甲两边的肉。每当焦虑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把右手小指或者拇指放进两颗尖牙之间咬,还会用牙齿来回刮指甲的表面,经常把那两个手指尖咬得又红又肿,指甲也总是被刮下一层粉末。
他嫌弃我,他竟然敢嫌弃我!?他凭什么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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