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呢,我要螳螂,把螳螂还我!”
阮文郝见向吉呈过来大喊,手从窄小的铁窗伸出,手掌卡住差点拿不出来。
向吉呈指着手机,“还记得这是什么吗,可以通话的手机。”
阮文郝盯着手机没说话,向吉呈多次强调手机可以通话,然后才将手机递过去。阮文郝接过手机盯着手机看,通话显示十四分钟,通话人叫钱航。向吉呈做出一个接打电话的手势,示意阮文郝接听,他小心翼翼把手机贴近耳朵,并发出声音。
“阮文郝,听的到我说话吗?”钱航在电话里问。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钱航哭笑不得,该说阮文郝病重不记得他了,还是阮文郝病不重还记得自己名字。
“我是螳螂,你要找的螳螂。”
“放屁,螳螂才没有这么小,你们糊弄我!”
“螳螂能给你洗内裤,陪你折纸鹤,还能帮你晾被,生气了还会打你屁股。”钱航说着这些话心里十分难受,阮文郝的精神受到严重刺激,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只知道还他螳螂。
阮文郝哽咽了,哑着嗓子问:“你真是螳螂?”
“当然,你忘了是我带你去见母亲的,你母亲十分想你,还会天天给你打电话和你聊天。”
“嗯,对...呜呜呜......螳螂,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还能变回来吗?”
“可能...”回不去了吧。
阮文郝擦擦眼泪,“我又被关禁闭了,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出去。”
“我想办法,你乖乖的别闹。”
“嗯。”
“我挂电话了,你老实的待在禁闭室。”
通话结束,向吉呈向阮文郝伸手要手机,阮文郝却把手机紧紧攥在怀里不给。向吉呈差点哭了,他不会拿手机当螳螂,然后不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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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能会双更吧.................
☆、第34病
阮湘雯得到院方的消息火速赶到医院,因为禁闭室不让外人进,所以她没能见到阮文郝,只能到院方那里了解情况。主任接待了阮湘雯,并向她说明情况。阮湘雯担心阮文郝死活都要看儿子,主任以病人情绪不稳为由拒绝,她二话不说掏出手机要给哪个市委书记打电话,主任一听脸都绿了,赶紧让人把阮文郝带过来。
阮文郝已经没有之前的活泼,整个人像被人抽了两管血似的,见到阮湘雯也不会叫妈,只是呆呆看着她。阮湘雯见到颓废的儿子心都要碎了,前两天好好的精神奕奕,还和她说了很多医院里的见闻,没想到今天就变成这样。
“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昨天还好好的!”阮湘雯急了,疯了一样嚷着和主任争辩。
主任也没想到阮文郝才在禁闭室关了半天就会这样,早知道扔进病房了,绞尽脑汁想了很多解释的话。阮湘雯不信,嚷着报警要举报他们,还要把这家医院捅到市长那里。
主任或许真的被吓住,知道阮湘雯背后有人,不然不会凑到钱给阮文郝找主治医生。正因为他知道阮湘雯有钱,也怕阮文郝的病那么快治好没钱赚,才找了钱航这个新人,本来以为钱航什么都不懂治不好阮文郝的病,没想到钱航还真有两把刷子,愣是用他自己的方法让阮文郝的病情好转。虽然阮文郝现在的情况是他希望看到的,但阮湘雯的反应超乎他的想象,根本就是一头炸毛的母狮子。
“你们这家医院存在很大问题,是时候彻底整顿!”阮湘雯威胁着翻找电话薄。
“有话好说,病人的病情反复也很正常,或许他今天只是心情不好明天就好了。”主任赶紧阻止阮湘雯,顶着一张老脸赔笑。
阮湘雯怎么会吃主任这一套,想当初给她送礼,想在公司上位的人也是这幅嘴脸,“我儿子会变成这样你们要负全责,去叫钱医生来,我只信他,不想跟你这庸医谈!”
“他现在反省不能上班。”主任面子上挂不住了,他以前好歹治愈过不少病人,虽然后来可能变味了。
“好啊,有点人才也给挤兑走是吧?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个交代,咱们就找个能说理的地。”阮湘雯真急了,嗓门越来越大,完全不是平日里温柔大方的态度,“我交了钱不想坑我儿子,你们把我儿子治成这样,还把能治好他的医生也给赶走,你们存心的是吧!”
阮湘雯这么一闹很快引来医院其他人,连不经常露脸的院长也来了。院长面上责备主任,将阮湘雯带到他办公室,免得在医院里大吵大闹让人看热闹。阮湘雯有火无处发,在办公室里也闹了一通,整个一泼妇。
院长好劝歹劝暂时弄走阮湘雯,可第二天阮湘雯又来了,还带了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依旧像昨天那样讨要说法,还说今天不给她个交代就报警。院长能有什么法,只能劝她消气,保证用最好的药物、方法治疗阮文郝,并称会让钱航回来继续治疗阮文郝。但钱航已经犯错,一点惩罚没有他以后不好管人,所以象征性给个处罚。阮湘雯这才稍稍满意,医院也算放心。
三天的时间对钱航来说很漫长,钱雪不得不回学校就离开了。钱航接到院方通知,让他到医院来一趟,他知道即将到判刑时间,所以好好收拾自己一番,免得给人留下丧家犬一样的颓废印象。胡茬刮了,钱航对着镜子屡屡长出两公分的头发,收拾妥当才打车去医院装一回大爷,就算要滚蛋也不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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