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航抱起阮文郝想躲开,一抬眼看几名保安跑过来,马上往保安那边跑。
聂玲看保安过来不敢追了,但嘴上不服输,“再怎么狡辩也解释不了他妈是个狐狸精,专门破坏别人家庭!”
“他是无辜的!就算他母亲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但你父母没离婚!她如果真想破坏你们的家庭,你家户籍上早写着离异!”钱航大概真火了,嗓门随之提高嚷道。
聂玲张张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可心里就是堵得慌。几名保安阻挡聂玲的去路劝她离开,否则就报警。聂玲还想撒野,被保安拦着无法去追钱航。
钱航抱着阮文郝跑进主楼,随便找了一间空的诊疗室,一进去就把阮文郝放到床上,小心检查阮文郝的头。聂玲的挎包上有金属片,阮文郝说不定就是被那东西打中了。钱航正想着要不要给阮文郝做个ct,阮文郝迷迷糊糊睁眼了,他微微转动眼眸看到急得满头是汗的钱航。
“我不是孽种,我不是......我有爸爸妈妈,我不是野种。她错了,我不是。”
阮文郝一把抓住钱航的手急着解释,他刚才确实被挎包上的金属片打中,也昏了几分钟,可隐约间听到聂玲在喊孽种。他很想大声反驳聂玲他不是,但他头晕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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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撸了个小文郝和螳螂,可不可爱啊
☆、第18病
钱航看阮文郝皱着脸哭红了眼睛就心疼,把阮文郝抱在怀里,轻抚他柔软的黑发安慰,“你当然不是,你有一个爱你的妈妈,还有一个无法疼你的爸爸。你的家与别人不同,但很甜蜜,你忘了你妈妈怎么照顾你的?你别胡思乱想,她是嫉妒你才会那么说。”
阮文郝哽咽着说不出话,钱航松开他,“快别哭了,让别人看到多丢人。给哥笑一个,你笑起来最帅,你父母一定也喜欢你笑。”
阮文郝用袖子狠狠擦掉眼泪,然后冲钱航笑。
两人说着话,外面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有人在找他们。钱航来到门口,找他们的人正好从门口经过。主任火急火燎进来,看阮文郝没事放心了,用眼神示意钱航跟自己出去。
钱航出来后,主任就说:“门口的监控视频我已经看过了,你做的很好没对那女人动手,不然她找起麻烦来没玩没了。我看你也被打了几下,你没事吧?”
“没事,养几天就好。”事情一结束,钱航才觉得后背有点疼,估计已经被打肿了。
“那个聂玲在阮文郝入院一个月后来过,也像今天这样大吵大闹。一个护士无意中推了她一把,她居然报警,害得医院被整改,还赔偿她精神损失费。今天门口值班的保安没见过她,她谎称家属进来了,还好你没反抗。”
钱航无语,庆幸刚才护着阮文郝无法还手,不然他肯定也会推她。主任嘱咐钱航多看着点阮文郝别让他惹事,然后带着人就想走,钱航把他拦下问上次的事,却被他一口否决。
“这可不行,不符合规矩。而且病人发病时间不确定,万一在外面出点事不管伤人还是受伤,一来无法对被伤害的人交代,也无法对病人家属解释,这责任医院担不起,你我更担不起。”
被反驳的钱航一句话都答不出,虽然主任说的在理,但他就是认为把阮文郝关在病房不行。阮文郝的病不重,偶尔会表现出正常人的思维,且可以和正常人交谈,那他就不应该经常接触精神病患者,那样只会加重他的病。
主任看钱航没话说,带着人走了。钱航有些丧气地开门,阮文郝就站在门口,刚才的话大概也听到了。钱航冲阮文郝招手,阮文郝没什么精神的出来,两人默默往病房走。
“螳螂,”走到半路,阮文郝突然叫钱航,“我很麻烦吧?”
钱航想都没想回答说:“没有,只要不调皮捣蛋就没麻烦。”
阮文郝忽然停住,眼睛盯在地上呆呆嘀咕,“如果我没出生是不是谁都轻松了?”
钱航虽然没听清阮文郝在说什么,但大致明白他的意思,转过身扬起手,“抬头。”
阮文郝抬头,看到扬起的巴掌本能退后一步。
“如果不是看你刚受伤又是病人,我一定给你一巴掌。”钱航的表情格外严肃,死死盯着面露恐惧的阮文郝。
“也许没人告诉你这种话不能随便说,你这话一出口伤了别人也抹杀自己的存在。”钱航放下手,果然治脑子前先治嘴,“你的父母一定期待你的降生,所以对你付出很多疼爱。你说出这种话,让他们的期待和希望落空就等于杀了他们,他们才真的不轻松。”
阮文郝再次低下头,“对不起。”
钱航呵一声笑了,“聂玲要闹是她的权利,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完全不用理会,你越搭理她,她越把自己当个人,闹的也会更凶。你现在在乎的应该是养好病早日和母亲团聚,其它都不重要。”
“嗯,果然螳螂不讨人厌,我就喜欢螳螂。”阮文郝终于笑了。
钱航一窘脸微红,推着眼镜框转身继续走。阮文郝踮着脚跟在钱航身后,突然往前来了一记狼扑挂在钱航身上。
“螳螂害羞了,让我看看你的大红脸~”
阮文郝哈哈笑着搂紧钱航的脖子还想往上爬,他这一弄却苦了钱航,因为他正好撞在钱航被打的地方。钱航把阮文郝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抬手想给疼的地方揉揉,摸了半天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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