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郝微微动了动,钱航看的出他在看自己的腿,于是拍拍自己的腿说:“那天一出门就被一酒驾的司机开车刮了,差点给我撞断了,还好还好。”
阮文郝歪着头盯着钱航的左腿看,似乎相信了大半。
“本来今天也可以休息的,听说你在病房里闹,我就急急忙忙跑来了。”钱航装作可怜的样子,“腿有点疼,咱们起来行不行?”
阮文郝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坐到床上。
钱航扫了眼阮文郝的病房,发现很多东西都不见了,猜想应该在其他医生那里,他又看向发现阮文郝一直歪头。
“你的头怎么了,落枕了?”钱航走到阮文郝面前,伸手碰阮文郝的脖子。
阮文郝的注意力却不在钱航的手上,而是盯着钱航的腿,并踹了有些瘸的左腿。钱航被踢疼了,顺手在阮文郝脖子上抓了一把。
“你这疯子。”阮文郝捂着脖子骂道。
“还轮不到你这疯子骂我。”钱航揉揉自己的腿,“老实呆着,我去拿你的东西。”
钱航找到主任,主任告诉他阮文郝的东西在他自己的办公室,他急匆匆赶回办公室。开门进去,一低头就看地上有个纸箱,打开一看零零散散装了不少东西,阮文郝的空白笔记本和纸盒都在。钱航随手拿起纸盒看,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东西,有的像汉字,有的像外文,还有一只小鸟和乌龟。
钱航抱起纸箱回病房,阮文郝正眼巴巴瞅着他回来,看到他怀里的纸箱抢过来翻看,没少东西一样一样放回书桌。
“阮文郝啊,你那纸盒上记了什么?”钱航就是好奇,这小疯子会不会贯通国内外语言,还是这上面写了怎么治疗他自己的秘方。
阮文郝把纸盒放入抽屉,听到钱航的问话小心看门外,然后拿出纸盒神神秘秘地冲钱航勾手指,钱航小心凑过去。
“葵花宝典啊这是,哈哈哈!”
阮文郝大笑着将鞋盒拍在钱航脸上,鞋盒从钱航脸上滑下。钱航的眼镜歪了,隐约间还能看到脸上的字,阮文郝见状在屋里又蹦又跳。钱航机械般把眼镜扶正,一把抓过在自己身边乱蹦的阮文郝,扒下裤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拍几下。
“螳螂是流氓,大流氓!”
阮文郝被打嗷嗷叫,踹了钱航一脚挣脱他,边提裤子边往外跑。阮文郝那一脚正踹在钱航的左腿上,他瘸着腿去追阮文郝。钱航跑出病房,阮文郝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返回,两人撞在一起。
阮文郝抱着头抱怨,“长四只眼睛也看不到路,你还真是瞎。”
“你说什么!”钱航挥拳头要揍人。
“说你这瞎螳螂。”阮文郝回答完摸自己脖子,有些惊喜地说,“哈哈不疼了,螳螂你真是我的吉祥物啊。”
“我还不想被你膜拜呢。”钱航指着自己的腿,“踹我的账怎么算?”
阮文郝抬头看一眼钱航,蹲下来瞅着钱航的腿,钱航下意识退后,毕竟被这疯子咬过。
“对不起!”
阮文郝大喊一声往前一扑,抱住钱航的双腿。钱航被抱了个措手不及身体向后仰,可阮文郝抱着他就不松手,他掌握不住平衡倒在地上。
“你们两个干嘛呢?”路过门外的主任俯视他们,医生病人关系好没什么,大白天抱在一起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闹、闹着玩呢。”钱航赶紧推开阮文郝起来。
主任笑笑,“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别玩太过头。”
“是是,主任说的是。”钱航点头哈腰恭送主任离开。
被推开的阮文郝也起来了,扶着钱航的腰猫在他身后,“大魔王走了啊,螳螂你不是大魔王的手下,怎么也给他拍马屁?”
“你都说我是他手下了,我能不给他拍马屁吗。”钱航手呈爪型一阵乱晃,“大魔王会天马流星拳,一招就能给你打到天边去,所以你给我小心点。”
“哈哈,钱航你好像傻子,还天马流星拳,被傻子亲了吗?”阮文郝大声讽刺钱航。
钱航有些郁闷,这小疯子现在清醒的很。
“耶耶~螳螂被傻子亲了~螳螂被......唔!”
后半截话被钱航的嘴堵上,阮文郝瞪大眼睛盯着钱航。
钱航舔舔嘴角,“就亲了怎么着?”
阮文郝红透了整张脸,眼睛余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是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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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去
☆、第8病
“嗯...嗯...好疼...”
阮文郝趴在床上呻/吟,翘/起的屁股也左右摆,这就是钱航早上上班时看到的情景。钱航默默关上门,掏出手机把阮文郝此时的姿势拍下来,拍完收起手机问他干嘛呢。
阮文郝看向门口,“脖子疼,螳螂你把枕头还给我吧,我要原来的枕头。”
“又落枕了?”难不成枕头治疗法不管用,还给阮文郝的病加重了。
钱航走到床边,阮文郝坐起来,头比昨天明显歪的幅度大。
阮文郝可怜地望着钱航,钱航拿过枕头看,他枕的也是荞麦的,挺舒服很少有落枕的时候。阮文郝抢过枕头,打开枕头背面的拉链将内胆取出来。钱航见状去抢,这家伙八成又想干扯枕头的事了,非把他这毛病给板过来不可,不然怎么治好他随时发疯的病。
阮文郝用力扯枕头,身体使劲往后靠。钱航拉着不放,拉扯中身体往前靠,受伤的腿磕在床边疼的他龇牙咧嘴。阮文郝一看有破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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