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桃花。情深难掩。只愿相念。终不得见。
此去经年。
不过是,人生如常,往昔如梦。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开篇,非结局。
☆、公子寒
【谣言四起】
辰北侯与湘南王结亲一事闹的沸沸扬扬。
辰北侯是什么人?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开国元老,历代忠臣之将,名门重基,鼎国之柱。而湘南王,那可是朝中近年来最为头疼的外邦蛮夷之地,窥伺江山美羹如虎狼之势,稍有不慎就会带来战争。
然,辰北侯与湘南王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快儿的两家人,说门当户对那也得是普通人家才会说到的喜庆。若是有人稍加捕风捉影,小小风吹草动,就会引来惊天巨变。
午时,市井茶楼里人声鼎沸,大家说的便也是最近兴起的这桩新鲜事儿。
当然,这事儿不免又让人想起去年丞相府的那场劫难,那也是桩秘闻。丞相府六十寿宴突遭横祸,丞相之子公子暮也生死不明至今,这丞相府的事儿还未查出个因果来,此时又起了这么个新闻,大伙儿叽叽喳喳议论个没完没了。
“哎哟,这事可说不准,毕竟他辰北府里住的可不是小角儿,听说没,那公子哥儿前几日又进宫去了。”
“辰北寒可不是丞相府的那个公子暮,他后面的靠山大的很!”一人好似知道很多秘密一样,说的自得不已。
“那么说来,侯爷会答应自己的儿子去娶什么蛮夷王的女儿这种事?不要命了吗?”一人大惊小怪的问。
“谁知道啊,他辰北侯的儿子,纨绔公子哥,你又不是没见过,长的自是没话说的,可三天两头竟往宫里头去,听说啊,皇帝都拿他没办法。”
“怎么,他公子寒去宫里头不是商议朝政的?”一人吃惊道。
“那人,去的是后宫——”又有人补充着,
“后宫算什么,我家姑娘看到这纨绔公子啊,有一回还往西郊的梨芗院去呢!?”
“梨芗院?男妓馆!?”众人夸张的喊道。
“你们小声点儿,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一众无聊人士,喝着茶剥着花生米,听着各种各样有趣的见闻,消磨着春日融融的下午。
外人都道公子寒因为有个了不得的老爹,不仅娇生惯养,且为人更是fēng_liú不羁,各处燕舞楼坊都有他公子寒的身影。且还和宫中后院某嫔妃来往密切,竟又能同当今天子把酒言欢,畅谈天下之事。
这样的人既让人羡慕又遭人嫉恨,而今传出这和亲一事,大抵是有玩火自焚的预兆,就不知道又要如何收场,众人皆是看戏的模样,于是就有了茶楼里这些说说笑笑的热闹。
【梨芗院】
世人皆知,辰北侯仅有一子,名辰北寒,此人早年又和丞相府的公子暮有些交集,所以人们又都叫他公子寒。
你只看他,金边折扇,眉目风情种种,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如春风吹来,令人温暖。公子寒这名到还真不像他这人,倒是个热情的主儿,锦缎华服,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当然这样的人,旁人也是不敢过问一二的,整日所见的,就是那张俊逸不凡的脸上无忧无虑的噙着一抹笑意。
此刻,这被世人称之为纨绔公子的辰北寒就坐在了梨芗院内,正和一个名叫苏清的小倌“谈情说爱”。
“寒公子,您觉得您现在还来这里合适么。”说话的男子叫苏清,声如其名清清冷冷,浅浅淡淡,举手端茶时,眉宇间竟似结了冰渣子一样的冷。
“怎么,你也给外面那些个说辞惊扰到了?”公子寒惬意的坐在梨芗院内,神情自若,fēng_liú倜傥。
“我怎么?我这里本就是给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说时,苏清阻了公子寒伸手来夺自己喝过的那只细瓷茶杯。素色的花纹,很精致。
“阿清,我是想着你最近过的好不好,才来的嘛!你看你又这样。”男子饶有兴趣的和那眉目冰冷的男子开始争夺桌上的茶杯,原来彼此都是身怀武艺之人。
这一来一往间,那方清冷的公子倒是表现的招招狠命的样子。
“啧啧,看来本公子得早早拆了这梨芗院,免得有人快要坐不住了。”公子寒笑意不减,忽然假意的一倾身,顺势就将苏清捞到了自个儿的怀里。
“宫里很安全,皇上不杀你?”苏清没辙,不打算和他继续闹下去,认真的问。
“嘿嘿。本公子在阿清这里喝的茶,才是最安全的。”公子寒轻哼一声,终于拿到那只茶杯,惬意的饮着杯子里的茶。
“寒,你把你爹置于危险之地,这种谣言可经不起好事者的拨弄,小心引火上身。”苏清见公子寒喝完茶,又兀自倒了一杯。
“皇帝年轻,又很聪明。所以本公子打算赌一把。”公子寒笑眯眯的回答,然后邪气的凑到冰冷男子的颈边,揶揄着,
“你的茶和你的人一样,平时对我还真是冷漠啊!”公子寒忽然收紧了环在苏清腰际的手 ,又道,
“改日,我们喝酒再,——上床吧!”声音如酒醉人,听的苏清那双眸子都能溢出水来。
……
【辰北侯府】
“爹找我?”公子寒回头听完下人的话,自是好奇不已。
再见传话的小厮默默点了点头,神情还很严肃,知道这回爹是真的找他,公子寒调转了去向,朝着辰北侯的书房而去。
公子寒在书房外站定,平稳了下心绪,才推门而入。正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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