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奇怪怎么风是贴着肌肤的呢,原来我束衣的腰带不知去了哪儿,没了腰带的束缚,外面那衣自然而然的便松了,估计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太热了,那外衣被甩在了床内,现下我只着了件单单薄薄的里衣,起身时或许动作太大,衣衫敞开了,直露出了肚腹,也难怪风会往肌肤上贴,不过——
本王弄的紧紧的腰带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解开了呢,而且,现在就在地上,一抬眼就看见了。
我直瞪向慕容幸,慕容幸似乎明白了我当下疑惑的是什么,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大哥啊,你那腰带上挂的玉佩太硌人了,晚上睡觉硌得我背上生疼,所以我就去解那块玉,结果那绑得太好了,解了半天没解开我就直接把腰带给解了,不是睡觉那玉佩硌人么?所以我就把那玉佩连带着腰带给扔到床下去了,大哥你大人大量别怪我啊。”
这说法和表情,弄得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门口的寒弃听了慕容幸这话冷哼一声:“硌得慌?呵……”寒声笑罢,拂袖而去。
“寒兄你……”
“……”
“慕容幸!你看你说了些什么不明不白的话!”看向一脸松了口气的慕容幸,我皱起了眉,很是恼怒。
本王这所剩无几的清白尽毁啊。
慕容幸似乎还没弄明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至于气成这样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牵起了唇,尽量显得心平气静:“好,那你倒是说说,我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儿?”
慕容幸恍然大悟:“哦,原来大哥介意这个啊,其实那衣服是大哥你三更半夜的时候自己起身脱的,我动都没动一下。”
我知道,可寒弃未必会这样想啊……
我叹了口气,扶额道:“罢了,待会儿你自己和寒弃说清楚吧,别毁了我同他多年的交情就成,否则……”
慕容幸笑嘻嘻的连忙应着是,起身整了整衣,一溜烟跑了。
我瞥了眼门口那一抹衣角,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唤了一直藏不住的杏仁来为自己更衣,梳洗。
一切打理妥了,我拒绝了死活想跟着一块儿去同母亲请安的公主,请了安后,便在厅内同他们吃饭,一桌子的美食和上今早那尴尬的场面也不再美味了,寒弃慢悠悠的吃着饭,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在看慕容幸那一脸平静的模样,该是话已经说妥了吧。
一桌子的饭吃得沉默,饭后,寒弃在后院里练起了剑,慕容幸则坐在后院的亭子里,一手支着头,一手品着茶,看着寒弃练剑一脸的无趣,眼前若有蝶飞过,他那双瞧着寒弃的眼就随了蝴蝶,左飘飘右飘飘,而我则被一直跟着自己的公主拉着去了市集,期间我想带上杏仁一道去,被公主果断的拒绝了,理由是碍事儿。
听了这话后我还真想问问公主,带上杏仁究竟能碍着什么事儿了?
不过,还是不去忤了公主的意的好,省得听她在耳边一阵说道。
其实自己倒是不想去什么市集,那里太过吵闹了。
五十 街市
行在这吵吵嚷嚷的大街上,烈日当空,加上一直欢笑着拉着自己的胳膊的公主,顿感头疼得紧。
这公主也真是,这行在大街上还拉拉扯扯的,也不觉得失礼,就连旁人的指指点点都无视了,难道她在她的国家也是这样的么?
一旁有拿着糖葫芦叫卖的小贩走过,公主瞧着那一串串的糖葫芦眼里尽是些好奇,也不管小贩见没见着,银钱给没给,直摘了一串拿在手上便问:“子卿子卿,这是什么?能吃么?”
对着这公主孩子一般的动作,我忍不住扶了扶额,将银两给了回过头来怒视着公主的小贩,“糖葫芦,能吃的,难道你们那儿没有么?”
公主一听是能吃的便来了兴致,话也懒得回了,直拿着手中的糖葫芦便咬了口,酸得一张粉饰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蹙着眉梢将那串糖葫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居然是酸的!真难吃!”
我皱了皱眉,记得凤吟自小便喜欢吃糖葫芦,也没见着他说酸。
沉默了片刻,再回过头来看,公主已经跑去了一处小摊前,挑选着上头摆放着的饰品。
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头,这人,当真是公主么?按理来说,皇宫中的饰物要什么有什么,她堂堂一个公主,会看得上小摊上摆的东西,当真奇了。
信步走上前去,公主已经挑好了一支簪子,那是一支通体碧绿的簪子,上面缀着一枚同样碧绿的小石子大小的物什,簪子上雕着只摇翅欲飞的蝴蝶,还是挺好看的,不过这种做工及不上皇宫名匠做的簪子来得精致,公主挑上这个又是闹的哪出?
“子卿,你看,这支簪美么?”她一双眼里满是期翼,我顺着她的话接了一个美字,她便开心的笑着,天真烂漫,又眨了眨眼,将那支簪递给了我,“子卿,你帮我戴上吧。”
我楞了楞,拿着那簪子,依她所言给她戴在了头上,一旁卖簪子的姑娘细心的递来了镜子由她照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笑得很是甜蜜,却看得我将眼移了开。
或许,她的内里同外表一样天真无邪,毫无心机可言,如此……我是不是该毁婚?
“公主……本王……”
闻言,她放下了手中的铜镜,皱眉打断了我的话,“凤子卿,你能不公主公主的叫么?我叫灵云,宇文灵云,以前就和你说过了的,你怎么不唤我名字,还有,为什么你在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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