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将是玩儿腻了
黎三终是听出了门道,原来在兵营之中,没有人会忍耐yù_wàng,找同性宣泄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黎三只跟着打哈哈,心说如今滕延康高高在上,也不知这男人是不是在说大话,直到后来出了浴池,他远远瞄到了男人肩头的军衔,才知道他该是比滕延康高四、五级呢。
黎三偷偷的打听了一下,得知这个口出狂言的男人,是韩慕辰的得力干将之一,名叫廖正阳,听闻他在战场上十分的英勇,屠杀的魔物过百,军营里长相俊美的人多半都被他玩儿过了。
黎三不觉弯唇冷笑,心说别看他没有法子,自是有人替他整治滕延康。
滕延康不是感觉不到黎三阴测测的目光,只是装作看不见,偶尔跟着大伙儿笑两声。
不是他在韩慕辰跟前待的现在不合群儿了,实在是黎三这个人与他交恶太深,彼此之间根本拿不出好脸色。
告别了沈炎之后,滕延康与众人分道扬镳,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堆了几个小盒子,还有两封信。
滕延康有些疑惑的把东西都拿进了屋里,先是拆开了一个用红色的纸包装的盒子,只见一块巧克力露了出来。
这种东西在边城来说可真是稀罕物了,真难得这大兵舍得把巧克力送他...滕延康在看完了两封情书之后,终于明白他会收到巧克力和心型礼物的原因。
今年的除夕夜是在二月二十号,就老人的话说,是春脖子长,所以情人节十分难得的排在了除夕夜之前。
滕延康十分尴尬的又把包装用透明胶带粘好,之后拜托秦川帮他物归原主,秦川为这笑了他半天,一脸揶揄,气得滕延康一脚就踢上了他的脚踝。
滕延康刚换好睡衣裤,韩慕辰就推开了他的房门,他没有进屋,只是酷酷的在门边长身而立。
“巧克力是什么味道的?给我尝尝。”
韩慕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用栗色的眸子盯着你,一脸义正言辞的架势。
“我给退回去了,男人送男人巧克力,怪恶心的。”滕延康闻言只觉好笑,他如今何其尊贵,能差了这点巧克力?转念一想韩慕辰竟然知道这些小盒子里有巧克力,是不是证明他也期待着有人会在这天送他巧克力呢?
可惜他都没有准备...
他这样想是不是有点儿自作多情?
“你不送我巧克力?”
似乎是为了否定滕延康脑中的推断,韩慕辰边说边朝他伸出了长臂,摊开的掌心上纹理分明。
滕延康眼见韩慕辰勾起唇角,笑得一脸坦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他这样的举动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我听说新年晚会你会扮演一个不得了的角色,我很期待。”韩慕辰边说边准备转身离开,他后悔了,后悔因为看到那些示爱的小玩意儿就有些失了分寸,竟是做出了近似表白的行径。
“韩慕辰...”
韩慕辰刚转过身就被叫住了,身后略带急切的声音令他急忙就掉转身形,不想嘴唇立刻触上了一片温软。
滕延康踮起双脚,扯着韩慕辰的领子就贴上了他的唇,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眼猛然睁大,他惊慌的吸气声传入了耳中。
“抱歉,没有给你准备巧克力。”滕延康急忙将韩慕辰推了出去,背过身靠在了门板上,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不住的粗喘起来。
韩慕辰有些焦躁的用手往脑后拢了拢头发,心说事态怎么就该死的往这个方向发展。
而他。
竟然该死的喜欢他嘴唇的触感。
*
韩慕辰这两天放滕延康去准备班级的舞台剧,也不用他时刻跟着了,就算偶尔在楼里碰到,也不跟滕延康说话,就更别提什么视线交流了。
滕延康心说这人太小气了,他们两个又不是没亲过,他何必搞得好像被自己夺走了初吻似的狂闹别扭,话说当年是他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好吗?
今天是年二十九了,滕延康到s楼的晚会场地最后彩排了一遍舞台剧,之后拿着自己的服装往独楼走,心说不行明天就拜托冷凐眉给她化妆,虽说两人是情敌,可是她总得看着糖糖的面子,班里那几个人的手法实在是太不忍直视了,他可不想在年三十扮鬼。
滕延康刚走下台阶,就被一人抓住了胳膊,生拉硬拽的拖到了楼后。
眼前的男人十分的壮硕,唇上刻意蓄着胡须,从他腮边的连毛胡子来看,此人的毛发一定生得十分浓重。
“干什么?”滕延康瞄了一眼男人肩上的徽章,使力挣脱了男人的手。
“我看上将是玩儿腻了,这几天出入也不带着你了。怎么,没人疼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廖正阳边说边贴上了滕延康的身体,故意贴近他的耳侧,伸出舌头去描摹那垂涎已久的精美轮廓。
滕延康着实被耳朵上湿热的感觉恶心到了,送出的拳头不觉加了几分力道,妈的他平时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太好压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肖想他的菊花呢。
“呦!爪子还挺锋利的呢!”廖正阳腹上吃痛,不觉咂了咂嘴,心说性子烈的马儿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兴致更高了,于是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决定让这小子吃些苦头。
滕延康不着痕迹的躲来躲去,偶尔在男人的软肋上捣一拳,眼见疼得满头大汗的男人终是停住了身形,心说他也是该知难而退了。
廖正阳一直自负身手了得,与滕延康周旋了几圈才发现自己跟这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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