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灵力持久战这么拉开了,杜玄抬头大感压力看着头顶的飞剑,同时也奇怪这是什么灵器,改变了原本的形态不说,灵器的威力同时跟着上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此事告诉师尊。
而天佑此刻也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凹下去的光罩,他心里现在对这匕首那是满意之极,希望下一刻就罩破人亡,同时神念一动输送灵力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然而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天佑不断输送灵力的轨道中,一条纤细的灵力金丝也向着土黄飞剑涌去,在天佑不惜灵力之下这种金色的灵力自然在他体内浮现出来,同时也不分你我的同时注入那灵器之上。
只是这件谁都没有注意到的事,就这样意外发生了,当所以的金丝一丝不剩的注入土黄飞剑,此灵器马上就变得同体金光灿灿起来。
下边的杜玄见头顶灵器又发生异变,这下也不经微微一愣,就是这一瞬间灵器中的金光犹如炸开了锅一涌而出,以灵器为中心方圆三四十丈之内全都罩在了里面,成了一个金光灿烂的半边球。
“噹”一声沉闷的响声从盾牌之上传来,剑盾两者已经交织在了一起。
杜玄,他现在可是眉头大皱,因为就在刚才的一击,他明显已经看到自己这只属于中阶法器的盾牌出现了一道裂痕,暂时算是阻挡了一下黄色飞剑的凌厉气势,不过就是这样此盾离彻底毁坏也就是迟早的事。
眼见盾牌裂痕越来越多,杜玄一颗心狂跳不止同时也后悔不已,无数念头从他脑中一闪而过,就此罢手言和…这根本不可能两人都打到这不止不休的份上了,干脆他心一狠停止了往盾中输送灵力同时收回附在其上的神识,他打算全力支撑这低级高阶的符录金光罩。
就在杜玄放弃盾牌的同时,那盾牌就被土黄飞剑一穿而过了,瞬间化作碎屑漫天飞舞,土黄飞剑也就直接击在了光罩之上,“噹”又一声巨物撞击声传来,此符不愧为高阶符虽说只是低级的,只是罩顶上略微凹下去了一点,没有丝毫破裂的迹象,更没有立即罩破人亡了。
天佑此刻说实话,他自己觉得现在隐有胜券在握的感觉了,灵力省下只要全力控制法器就可以了,这样坚持下去罩破只是迟早的事。
而此刻的杜玄,一点一点的豆大汗珠从他的脸颊一滑而下,别看他现在是顶住了压力,其实他全身大半还多的法力都用来加持这个护罩上了,根本容不得他有丝毫松懈。
他手顶光罩输送灵力之时,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看,发现这时的土黄飞剑突然狂闪了几下黄光后暗淡了几分,看到这一幕的他欣喜若狂,这明显是一副灵力即将枯竭的前兆,这不经让他大喜过望之下心中暗想“待那灵石上的灵力耗尽,这一段时间立马放出飞行法器遁走,就算他换上一颗灵石那也来不及了,到时再请师傅他老人家出手杀了这个小子”想到这里取出一枚灵石单手抓在手心上。
灵力即将不支,这一点身为法器主人的天佑最为清除不过了,眼皮跳了几下,双手连连掐诀,现在这情况不得不往法器上注入自身的灵力了。
事情眼看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天佑更是没有丝毫保留,提起丹田内所有的灵力孤注一掷般的全往土黄飞剑涌去,一条手臂般粗泛着绚丽光彩的灵石轨道,从手上打出的手决上连接着另一头的土黄飞剑。
在灵力的加持下,土黄飞剑顿时黄光再次大放,顶住金光罩的剑尖略微又沉下去了几分,似乎再加上一把劲马上就要破罩的意思了。
一场灵力持久战这么拉开了,杜玄抬头大感压力看着头顶的飞剑,同时也奇怪这是什么灵器,改变了原本的形态不说,灵器的威力同时跟着上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此事告诉师尊。
而天佑此刻也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凹下去的光罩,他心里现在对这匕首那是满意之极,希望下一刻就罩破人亡,同时神念一动输送灵力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然而这时谁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天佑不断输送灵力的轨道中,一条纤细的灵力金丝也向着土黄飞剑涌去,在天佑不惜灵力之下这种金色的灵力自然在他体内浮现出来,同时也不分你我的同时注入那灵器之上。
只是这件谁都没有注意到的事,就这样意外发生了,当所以的金丝一丝不剩的注入土黄飞剑,此灵器马上就变得同体金光灿灿起来。
下边的杜玄见头顶灵器又发生异变,这下也不经微微一愣,就是这一瞬间灵器中的金光犹如炸开了锅一涌而出,以灵器为中心方圆三四十丈之内全都罩在了里面,成了一个金光灿烂的半边球。
一女子,独自一人骑着一匹快马向北边赶着,前方有一个小土坡,突然土坡后方撑起了一个金光夺目的光球,她心中一惊之下快马加鞭赶了上去。
此人正是当日离开的十妹,当初和二哥拿到赤焰花,救人心切的二哥先行离去了,她则思念故地多留了几天这才晚了一些时日。
当她上了坡顶出现在眼前的是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场景,一个金灿灿半球形的东西赫然出现在了眼前,里边什么也看不到。
而现在身处在光球里边天佑在里面同样也是吓了一跳,很自然的打断了灵力的运行,他现在放眼望去什么也看不到,入目的全是浓稠的金色,就连双手正打出的手决同样是看不见,这样的情况就跟伸手不见五指似的,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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