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除了铁书生和朱离庭外,其他人都一阵大骇,见过无数场面的大汉,此时眉头紧锁,额前青筋凸起,其他的女子更是一阵愕然,脸上写满了惊恐,由此可见他们从未见过这些伤疤,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受过如此重的创伤了。
“灵枢一百零八金针密术!”天佑没有被对方的三条伤疤惊住,而是看到那些大小不一的针眼,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
“小兄弟,果然识得这些针眼。”邢老两嘴微微一翘,随后又接着说道:“当初林神医控制住老夫的伤势后,用猛药侵泡小兄弟所说的那一百零八跟金针,也幸亏神医妙手,这才救回老夫的一条性命。”说完邢老回想起当初那一慕慕,至今心底都还有一丝后怕。
这当初二十多年前,当时的邢老者还当壮年,便带着十几岁出头的朱离庭铁书生二人四处闯荡了,也就在一次除恶之际,中了恶人的圈套,那三道醒目的伤痕,便是拜那群恶人的钢爪所赐,三人几番拼死恶斗,最终是逃出了恶人的魔爪。
狼狈的逃离后,衣裳不整的三人躲进一处破庙养伤,邢老大也终于撑不住昏厥了过去,两人翻开老大的衣服一看,这才发现敌人的钢爪抹上了剧毒,邢老大胸口的三条爪痕已经黑了一大片了,二人那急的当时就急的哭出来,可是正当二人束手无策之际,破庙里边却走出了一位衣裳同样狼狈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当时四处逃窜近二十年的林修涯。
经过他的一番施救,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了,暂时没有恶化的迹象,他交代两人照顾好病人,他出去寻些疗毒的良药,两人那个头点的跟捣蒜似的。
几天后回来了,同时带回了大量的毒虫毒草,将它们捣碎了侵泡在一套金针之中,这就是邢老者之前所说的猛药了,几番救治命算是保下来了。
可是不久后,林修涯突然神色有些匆忙的离去了,这让三人大惑不解,后来在一名作恶的义剑门弟子怀中找到一份秘卷,这份秘卷让他们偶然发现了林修涯现在的处境,决定要帮他一把,可从此之后再也打听不到林修涯的任何情况了。
“不知,恩公身在何处,等此间事了,老夫必定不辞万里,也要亲自登门谢恩”这番话邢老说的那是诚诚恳恳,没有丝毫杂念参在其中。
今天有关爷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天佑如今看着这些针眼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听到对方这么一问,不经把他一瞬间拉回了现实。
“这恐怕让前辈失望了,爷爷在不久前仙逝于义剑门了,仇人正是剑圣的师兄,义剑门的白大长老,而他也在不久前彻底消失在世上了。”
“怎么,恩公已经……。”邢老大感吃惊,当年一别竟成永别了,面色不经多出了许多的遗憾。
“既然恩公不在人世,敢问小兄弟不知恩公葬于何处?纵然不见其人,老夫也要在坟前一拜。”愕然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邢老语气略有些失望。
“告诉你也无妨,在那清泉峰义剑门之上,你要去的话得经过义剑门门主的同意才行,如今的义剑门门主可不是简单的角色。”说到这里天佑不自觉想起了,那位十层功法的修仙者门主起来。
不是简单的角色,这句话若是出自普通人之口,那他们自然不会太在意,但如今出自神秘莫测的天佑口中,那他们可就不得不仔细的掂量掂量了。
“这个小兄弟自当放心,老夫自然不会鲁莽行事”邢老者略微想了一想也就不在意了。
“那好,在下就此别过了,诸位保重吧!”天佑点了点头举手一抱拳,说了要独自离去的话语,他也不待对方回答,转过身就要离去。
“天兄弟且慢。”
天佑这边才刚走起步,这边就一道急切的声音将他给叫住了,闻声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兄长当年受创颇重,如今每逢天象作恶,必定痛彻骨髓,虽然每次都强忍住疼痛,但我和三弟看在眼里身心好不难受,天兄弟既为神医高徒,还请兄弟再施恩德,我等自当感激不尽。”
“对对对,既然识得神医的金针回天之术,老朱这辈子可很少求人,这里还请小神医再施援手,若能减少大哥些许痛楚,那也好啊!”
转过身的天佑,看到铁书生和朱离庭比别人矮了一截,原来两人已经跪了下路,再看看其他的人,只见其他人都是一脸的茫然不知,一看就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相处多年的义兄,竟然身患恶疾,简直让他们大吃一惊啊!但眼中还是渴望天佑能够留下来医治。
两人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不经让天佑深深的多看了二人一眼,大叹世间真性情存在的。
当下敬佩的说了一句:“不是兄弟,却胜是兄弟,在下佩服不已,也好,那在下就尽些许绵薄之力,纵然不能痊愈,减轻痛苦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就这样,在众人的大喜之下,天佑继续回到他们的行程之中。
邢老者这旧伤,保守算起来绝对有二十年的,当时天佑立即就给他查看了,当他确定查看无误,当着众人的面说明了,痊愈的希望不是没有,只是伤势拖的有些年头的关系,治愈起来有些麻烦,需要的药材有些难求。
众人一听自然喜出望外了,虽说药材难找一些,但这不代表世间上没有,只要多发些时间去寻找,就有找到的希望,若是回到了北疆,那问题自然就缩短了一大圈了,就说迎刃而解那也不为过,毕竟北疆王一手建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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