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关于吃喝 ...
白穆达看着眼前的那双手,想到往事,一时感慨,伸手上去仔细地摸了两把,最后还怅惘地轻轻一叹。
“咦,怎么了?”小白警惕地抬头四顾。他感觉背后的男人刚才似乎绷紧了身躯。是有什么危险吗?
“不要乱动,当心掉下去。”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白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真是太近了,迟钝的白穆达这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个坐姿虽然舒服,但是不太适合。
帕斯卡的话方言味有些重,但小白大致还是听得明白的,于是乖乖应了声,保证不会再乱动。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啥时候乱动了。但背后这个男人可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说有那就是有咯。
马儿跑了个多小时,终于离开了广袤的沙漠。视野里不再是单调的沙子,连绵的沙丘,而渐渐出现了低矮的灰色植物和稀疏绿色的树木。小白很认真的看看,认出那就是白天见过的骆驼刺、胡杨。
“我们还要走多久?可不可以休息下?”小白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虽然大个子骑马的技术不错,但白穆达可没骑过马,颠了这么半天,觉得自己屁股都快肿掉了,大腿内侧也磨得生疼。
沙漠里的冷风呼呼地吹,实在很不舒服。好在大个子还算体贴,知道把大氅盖着小白。而小白为了舒服干脆把脑袋也一起缩进大氅里去了,只说话的时候才把头伸出来。如果大个子在适当的时候让自己吃喝点东西那就更完美了,比如现在。
“还不能。”帕斯卡最后在袋子里摸出一块肉干往小白嘴巴里一塞,不再回答任何问题,只管拍着马儿前行。
“我叫白穆达。你叫什么?”小白嚼着美味的肉干,津津有味。吃完觉得有了些力气,精神也大好起来。精神一好就觉得这样闷头赶路太木有情调,于是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
背后的人完全没有谈话的兴致,小白也不觉得气馁。
“嗯,你的马儿真不错,在沙漠里还可以跑这么快这么远。沙漠里不都骑骆驼吗,原来马儿也可以?”小白疑惑了,实在忍不住偏了身子往马儿蹄子上看去。本来两臂围着他的帕斯卡觉得他聒噪得很,于是左臂顺着一松,小白吓得哇哇叫,这下安分坐着不敢再乱动了。
帕斯卡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
白穆达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努力给自己找乐子保持清醒。可不多时,还是抵挡不住自然地召唤,靠着背后人的胸膛睡着了。
“砰啪。”重物落地的声音。
“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啊,这样粗暴地对待别人你不觉得……优起啊?”羞耻吗?被摔醒的白穆达蹦起来,很大声地质问,可惜后半句被塞到嘴里的肉干削弱了气势。
帕斯卡可不管这个一戳就哇哇叫的小子,下了马就动手收集柴禾,准备生火。白穆达也跟着动手。白穆达嘴里嚼着肉干,一时无人说话。
不一会儿火就旺旺的燃烧起来。
白穆达缩在火堆边一步都不愿意离开。沙漠里夜晚的温度低得吓人。穿着短袖t恤牛仔裤的白穆达先前缩在帕斯卡怀里一点没觉得寒冷,下了马,立时冷得颤抖起来。现在落在火堆边,他伸展着胳膊,双腿大开,巴不得把火堆全拥在怀里的样子。
帕斯卡脱了大氅,露出了他神秘的脸庞。白穆达好奇看去,只见一脸的大胡子,看得到的也还就是那双眼,连嘴巴都看不见。浓密的须发遮掩了他许多皮肤,跟穿着大氅时差不多一个效果。只是穿着时是个威风的神秘骑士,除去之后变成了强壮的豪放野人。
白穆达烤着火儿,悠闲地看着帕斯卡忙来忙去。心里腹诽,这个巨人虽然格外高大壮实,行动却十分敏捷轻便,一点不见笨拙姿态,肯定是练了什么独门秘籍的,比如,欲练此功,必先那啥之类。
帕斯卡从马上口袋里摸出肉片、大饼,取下一个皮囊。他坐在火边,从开口笑的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串了几块肉片在烧的旺旺的火上晃动。
那肉片似乎是秘制过的,与先前塞给白穆达的又不一样,更湿一点,只在火上晃了两下,油就带着肉和香料的气味滋滋地冒了出来,瞬时香味勾人。
白穆达闻着味儿就忍不住“咕嘟嘟”地咽了两下口水。
估计是他的目光实在太饥渴,帕斯卡收回匕首竟直接递向小白。小白感动的一塌糊涂,也顾不得手上满是沙尘,衣襟上擦两下连忙去取。肉片落到手里,小白就纠结了。刚刚从火上取来的肉片滴着热油,哪里是他不沾阳春水的手可以拿住的。可还不能扔,于是小白只能为帕斯卡表演起某种简单乏味的抛接杂技。
帕斯卡看着对面小白烫得两眼水汪汪的样子,拿匕首的手顿了下,接着也就撕着大饼就着烤肉大口嚼吃起来。
很厚道地内疚了一下,很不厚道地觉得这个白嫩小子那副样子也挺有趣。
肉吃完了,帕斯卡举起皮囊咕嘟了两口,手一轮递到白穆达眼前。白穆达正口干,道声“谢谢”接过来毫不犹豫也“咕嘟”了一大口,吞下去后才觉得一股火从喉咙直下一路烧到肠胃里。第二口可再也不敢喝了。他看见对面的男人似乎就撇了撇嘴角,大胡子遮着,白穆达也看不清是偷笑还是轻蔑。反正不是什么令人喜欢的好神色。
他胃里火辣辣的,难受得很,也无心跟大个子计较,生生地受着。
那酒是真的辣烈,帕斯卡爱酒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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