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他禁锢在怀里的帕斯卡却越加兴奋热情起来,唇舌强硬地侵入他口腔里。野蛮而饥渴的吸吮舔弄带出滋滋的水滑声响,在暗夜里显得格外羞耻而挑情。
帕斯卡一手扣住白穆达挣动的双手,另只大手也没闲着,极其挑逗地从小白的后颈背脊一路揉抚。白穆达瞬时产生一种羞耻紧张却又舒服的刺激感受,止不住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这年轻敏感的身体甚至禁不起这样轻微的逗弄,白穆达的呼吸微喘,带着动情的颤抖和急促,清晰撩人在帕斯卡的颈边。帕斯卡几乎迷上了白的这种反应。
这白嫩嫩的南国小子对他的亲近无法抗拒。
尽管他该死的恶劣地对他开那样无耻的玩笑。他的身体却这样的纯真。可越是纯真,越让帕斯卡想要毁灭。
帕斯卡含吻着白穆达的耳垂,炙热的喘息喷吐,引来白穆达连锁的颤栗和混乱的呼吸,他忍不住张开嘴,转头寻找帕斯卡的唇,也躲避耳边那撩人的动作带出的狂野感受。
也许潜意识里,与亲密的接触比起来,身体无法抑制奔涌叫嚣的陌生反应更叫白穆达恐惧。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白日里的争执不快,忘记自己说不要帕斯卡的亲吻。
终于吻上帕斯卡的嘴,对方却只让他触到嘴角,旋即埋头白穆达的脖子间一路啃吻起来,惊得白穆达一声急喘。
“帕斯卡……”他喊着帕斯卡的名字,声音是极其陌生的低哑粗糙,一时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他原先推拒的被帕斯卡禁锢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由,现在正挂在帕斯卡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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