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晨风的话,因为红黑又开始蹭了,我跺跺脚,道:“红黑,我在吃饭。”
等我吃得差不多了,晨风也拿来了一套衣服,放到床头上,道:“烈儿,过来换衣服。”
我放下筷子,走过去,坐到床上,心里有些纳闷,昨晚公子明明说,不用穿衣服了,为什么后来又给我穿上?
晨风帮我脱掉上衣,然后给我穿了一件xiè_yī,然后又帮我换裤子,我突然想到晨风怕蛇来着,急忙道:“啊,等等......”
可惜还是太迟了,晨风帮我脱了裤子,看到我腿上缠着的一条蛇,吓了大叫起来,“呜哇——救命啊!”
“烈儿,你、你太顽皮了!”晨风吓得跌坐在地,被吓得惨兮兮,我无辜地看了晨风一样,有些同情他,我不是故意的。
“烈......烈儿,自己穿好衣服。”晨风吓得躲到门口不敢进来。
“哦。”我应了一声,想先将红黑揪下来,因为红黑开始往上滑了,可红黑溜得快,身上又滑,我没抓到,我气,跳起来双手一揪,红黑哧溜一下,迅速滑到我的后背,我道:“红黑,你给我下来。”
晨风似乎是哭丧着脸道:“烈儿,你别玩了,快点把衣服穿好,等下公子要来呢。”
我听着委屈道:“我没玩啊,是红黑它玩。”
红黑再次从我手中溜走,顺着我的后背,绕着我的腰乱窜,还钻我腋窝,我痒,我道:“晨风,你进来帮我,红黑好奇怪,在我身上到处乱钻。”
晨风终于走进来,却也站得远远的,道:“定是你身上的那些伤,让它想咬你,烈儿,你快扔了它吧......”
红黑突然开始绕着我的屁股滑来滑去,我一抓,它就溜,绕着我的腰又滑到屁股上,还想往里钻,我怎么也抓不住,有些郁闷了:“红黑,你干嘛?”
“烈儿,要不,我给你去找公子......”晨风看着红黑在我身上乱窜,吓得语无伦次,腿还在打颤。
突然一道人影罩到我头顶,我抬头,尚方已经抱起我,将红黑一下就抓了起来,红黑一下就乖乖不动了。我看了此刻可怜兮兮的红黑,原来它被公子掐住了脖子下方(七寸)。
尚方捏着红黑,道:“胆子不小嘛。”
我从床上爬起来,道:“公子,红黑它好奇怪。”
晨风也终于有勇气爬起来,却仍然不敢靠近,道:“公子。”
尚方挥挥手,让晨风下去,晨风向得了特赦令一样,走了。
我问:“公子,红黑到底怎么了?”
尚方反问:“红黑做了什么?”
“它在我身上乱钻。”
“哪里被弄疼了?”尚方关心道。
我摇头,没有,问:“公子,红黑是不是生病了?”
尚方看了看红黑露在下腹的紫色小肉肉,道:“没有,红黑精神得很,还把你当成它夫人了。”
咦?我挠挠头,没听懂。
尚方又沉思道:“大概是昨晚那个瓷瓶的缘故,对性淫的蛇类来说,或许药量太重了。”
我想起,确实有在红黑身上闻到那种香香的味道。
我道:“公子是说昨天的那个瓷瓶吗?我也吃了啊!”可我至今为止,什么事也没有。
“红黑的那瓶,我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尚方神秘道。
我不解,直接问道:“那红黑会好起来吗?”
“它好得很!”尚方答了一句,接着捏开了红黑的嘴巴,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然后我看着尚方将瓷瓶里的棕色药水灌入红黑的嘴巴里。
接着尚方将红黑扔回床上,红黑滑动了两下,显得有气无力。
我趴过去看红黑,担心道:“公子,你给红黑吃什么了?”不会把肚子吃坏吧。
“红黑做坏事了,所以稍微惩罚一下它。”尚方拿了衣服为我穿上,并系好腰带。
“红黑做什么坏事了?”
尚方摸摸我的头,不答。
我再次看了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红黑,问:“它不会有事吧?”
尚方安慰道:“不用担心,再过两天,就会和你一样活蹦乱跳了。”
待我安慰红黑几句,又问尚方,“公子,姐姐好了没?”
“欣儿已经醒了,走吧,我带你去看她。”尚方起身,带我去姐姐的房间。
来到姐姐的房间,开门的是晨风,晨风看向我,似乎还担心我身上又跑出蛇来,急忙退得远远的。
我看到大公子在为姐姐诊脉,姐姐安静地坐在床上,抬眼看了我们一下。
我看到姐姐,高兴道:“姐姐!”
大公子起身,对姐姐道:“你的肺腑吸入过多的浓烟,想要彻底清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姐姐道:“谢谢。”
我跑到姐姐身边,安慰道:“姐姐,那些坏人已经被公子和红黑打跑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姐姐伸手,摸了下我脸上的淤青,什么话也没说,我趁机坐到姐姐床上。
尚方慢慢走进来,问大公子:“伯玉呢?”
“我让他去打听消息了,这次你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想想怎么跟世医大会的人解释吧。”大公子转身看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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