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福来,你不记得了?”佟福来透着一股无奈,虽然他们已经十几年没见,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谁知对方却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
“呃……福来,你变化太大了,我认不出来,都十二年了,哥们儿我请你喝酒。”沈钺之当然没有忘了这个初中同学,当年他们关系处得还不错呢。他端着啤酒和点的菜,坐到了佟福来的身旁,报以迷人的微笑。
福来望着他棱角分明,俊美的侧面,不由得眯起了双眼,挑着嘴角说道:“你性格倒是没变,自来熟。”
“那也得看跟谁,有的人我就不爱搭理,你混得怎么样,初中毕业之后就没你消息了,考了什么大学,同学聚会也不参加。”他抱怨,当年他和福来可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有些摩擦和误会,但最后都化干戈为玉帛了。
“我在念的计算机专业,后来一直在上海工作,去年才回北京的,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和别人接触,对聚会不感兴趣……但我喜欢两三个朋友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他笑容可掬的说,眼睛一直没离开沈某的面庞,这个男人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夏天里的凉风,令他心情愉悦。从前他很喜欢和钺之聊天,每当课间或是放学,两人总会一起骑着自行车沿着东皇城根回家,顺便逛逛沿途的书摊,在漫画的世界里获得愉悦和快乐。
沈钺之觉得这里的音乐声太吵了,索性靠近他的耳边问:“要不咱两换个地方聊,我住的地方就在对面,到我那儿坐坐?”
“好,走吧。”福来向服务员小姐招手,示意买单,但却让豪爽的东北爷们抢先付了钱,恐怕只有中国人才会在饭后抢着结账吧?他没坚持,是因为这不太好,会引起围观的,毕竟这里是异国他乡的马尼拉。
两个男人并肩回了马卡提宫殿大酒店的房间,沈钺之推开门的时候,福来不由自主的说道:“你为什么住这里,房间小,还很贵,你在菲律宾呆多久?”
这家酒店虽然装潢还算不错,但房间实在是太小,也就二十来平米,只有简单的家具和卫生间,没有一点儿生活气息。
“签证是50天,计划呆一个月,看情况,我刚辞职,一身轻松,打算好好享受享受再回我朝当牛做马……随便坐吧。”他说完,便把啤酒和打包的食物放到了茶几上,脱下了白色的短袖衬衫,赤着上身打开了空调。
佟福来瞟了他结实的胸肌两眼,就垂着眼皮说道:“你是不是经常锻炼,还弹吉他唱歌么?”他记得这是沈同学最大的爱好,每次学校文艺演出班主任都会派此人上场,女生们虽然强烈要求听张信哲,张学友的情歌,但这位偏偏喜欢摇滚,轮回的《烽火扬州路》,何勇的《头上的包》等等,这倒是为沈钺之赢得了广大男生的一致支持,瞬间使其成为初中部的校草之一。
“还唱,偶尔会在朋友的酒吧里客串,不过我现在靠画画赚钱,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爹是画院的,就指望把我培养成画家,不过我可不是画家,就一it臭民工,哦,不对,是包工头。”他现在也带十几号人了,民工谈不上,但充其量就是个包工头。
☆、孤独的人是的
福来看到他脸上落寞的表情,便叹了口气:“你从小就特理想化,世上有几个人能做真心喜欢的职业,大部分人只是赚钱糊口而已。”他也如此,当年选择计算机这个专业纯粹是因为这是一门新兴的学科,将来会有更多的用武之地。
他坐下来,点了支烟,朝天花板上吐着烟柱,皱着眉道:“我明白,可总这样为了一日三餐忙忙碌碌,有意思么?过几年,结了婚,再生个娃,我这一辈子就算是彻底歇菜了,那时候再谈理想更扯淡!”
“你想唱歌?”福来问,他知道沈钺之多才多艺,吉他弹得棒,歌儿唱得好,外形俊美,绝对有实力憧憬娱乐圈。
沈钺之摸摸下巴的一撮胡子,眯着眼不住点头:“嗯,说的没错儿。”
福来望着玻璃窗外的街景,淡淡的笑了:“这倒是很像你做的事……如果你经济上能撑得住,去尝试尝试也好,作为朋友我只能讲这种站直了不腰疼的话了。”
沈钺之伸了个懒腰,相当的高兴:“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记得新年联欢会的时候,班长让我唱首很sb的歌儿,一群女生起哄架秧子,我坚持唱《回到拉萨》,只有你支持我。”和福来重逢就是命运的安排,虽然他已是成熟的社会人,但这几年来却没交到两三个知心的朋友,所以他很珍惜少年时的好同学,想再度和对方成为挚友。
佟福来无奈的笑了,他一时激动竟然说道:“我也要在这里呆上一个月,不如这样好了,咱们合租一套公寓,月租便宜不少,我以前来过菲律宾两次,对儿算是有点儿了解,咱们可以一起出去玩玩儿,还是你有别的计划?”有的男人来菲国可是为了寻开心,找艳遇的。
沈钺之连连点头:“成,我还整发愁人生地不熟呢,呵呵!”在他印象中,佟福来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但却和自己一起偷看黄书,那时候的男孩子不都一样么,青春叛逆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虽然还是冬天,但马尼拉依然是夏天的温度,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春夏秋冬基本不会有啥变化,只有雨季和非雨季之分。
第二天一大早,沈钺之就和福来约好了在波格斯酒吧一条街对面的“小蜜蜂”快餐厅见面,小蜜蜂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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