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让等看不见他们人了,才皱着眉对贺成双说:“就这样让他们走了,是不是……是不是会有麻烦。”
贺成双对着叶清让语气柔和的很:“就算把三个人都留下,这事也瞒不过去的。”顿了顿,又问道:“我这样,你不害怕?”
叶清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再过半年左右,整个世界都变了,有丧尸,有妖兽灵植,人类和变异物种互相厮杀,人杀人也成了稀松平常之事。
但是贺成双现在戾气杀气就这么重,不管从任何一方面考虑都是弊大于利,叶清让叹了口气劝道:“他不过口头上骂了我几句,你也不至于就杀了他,他以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自有下场,不必要你出手。”
贺成双说:“要是这种人偏偏活得逍遥自在呢?张口就放屁,还活着做什么!”
他只知道叶清让脸色不好,却想不到是因联想起末世诸多残忍事件的缘故,只当他是因为杀人一事不高兴,又解释道:“你不知道这帮人,不仅贩卖动物,还把人也当牲口一样交易,像这种虐待只是家常便饭!”
他越说眼神越狠厉,呼吸渐渐粗重,叶清让慢慢意识到他过去的经历恐怕于此相关,上前一步把手按在他肩上,安抚道:“是的,这种人死不足惜,我只是怕会多生事端让你烦心,是我非要留下黑豹,没有你帮忙,我是留不住的。”
贺成双不喜别人靠自己太近,但是叶清让拿手碰他,他反而觉得很安心,顺势一把将人拉过圈在怀里,低着头一言不发。
叶清让措手不及,也不好在这时候推开他,只能将手挪到他背上轻轻拍打了几下,贺成双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他脖颈上,弄得那一小块皮肤又热又痒,下意识偏偏了脖子,想躲开这股湿气。
贺成双本来已恢复平稳,看叶清让居然想躲开,眼睛又红了红,一口咬在他白嫩脖子上,想像捕捉猎物一样狠狠贯穿不让他逃跑,但是一咬牙又舍不得了,只轻轻含着,还拿舌尖舔了一下。
叶清让一把推开贺成双,往后退了两步,红着脸拿手捂着被咬的地方,他不知道贺成双好好的怎么又发起疯,气道:“你做什么?”
贺成双看他气愤里大半是惊慌,只略微提高了点声音,像只受惊的小鹿,平日里冷冷清清的眼眸也睁大了,带着点湿气,让他更欲罢不能。
但最终只是哑着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能是我有病,你要真生气,打我两拳也行。”说着眼神还流露出几分痛苦纠结之色。
他做出这幅姿态,叶清让反而无话可说,总不能真打他两拳,骂他更没用,他又不是不知道贺成双行为一向偏激,刚才大概是杀意恨意未消,才咬了自己。前世世人大概都恨他怕他算计于他,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对他。
“算了,也不疼,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就是了。”说罢转移心思去看黑豹,它的情况实在太糟,得快点弄回去。
贺成双看着叶清让的背影舔了舔干燥嘴唇,眯着眼睛保证:“是,以后再不这样了。”
事实上,日后贺成双又把这话说了无数次,叶清让纵容了他今天这一次,以后的每一次也再拿他没办法了。
贺成双把藏在附近的越野车开过来,两人连拽带抬,把黑豹弄上了车后座带回贺成双住的地方,叶清让学的毕竟是中医,贺成双干脆找人雇了两个兽医给黑豹疗养,黑豹身上是鞭伤,四个爪子都被钢针扎过,身体还残余麻药成分,好在被抓住的时间不长就在运送途中逃了出来,伤口恶化还不严重,经过一周的治疗休息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那条从前意外骨折长歪的后腿骨也被重新矫正过。
黑豹对所有接近它的人都很不友好,只有对叶清让还算亲近,只因叶清让摸它伤口用木灵力给它治伤它会很舒服,反倒是对贺成双感情很不一般,只有贺成双喂它生食它才肯吃,要是别的人喂,它就会低吼着把食物踢开。
叶清让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黑豹好像只认定贺成双是强者,弱者的喂食相当于施舍,决计不能妥协。
但叶清让目前有个最烦恼的问题,就是修炼,贺成双除了出门处理工作上的事,有空就要和他待在一起,再想像以前那样在房间一闭关就是好几天根本做不到,但是他偏偏每次都无法拒绝贺成双。
“两三天都待在房间里的话,实在是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叶清让心里这样给自己找了借口。
咔的一声,叶清让听到门被打开,把厨房最后一碗菜端出来:“今天回来的时间正好,刚炒好最后一个菜。”
贺成双看着眼前穿着简单白体恤棉布长裤的青年,叶清让脸上没有笑意,偏偏他嘴角生的微微上翘,除非是生气或抿着嘴冷下脸,否则好像时刻都似笑非笑。
这人身上还套着一件深蓝围裙,贺成双觉得眼前的一切实在太多美好,将这个常年冷冰冰的客厅染上了温馨暖色。
做饭是叶清让自己先提出来的,因为贺成双虽然应酬不多,但是吃饭很不规律,而且对食物根本不挑,好吃难吃都无所谓,手下代买的饭菜也很不合叶清让的口味,他是南方人,吃的清淡精致,而且现在他已经踏上修行之路,在平时的养生上也很注重。
贺成双家里的厨房只是摆设,根本没有厨具,一开始叶清让还担心他不喜欢家里做饭的吵闹和油烟,很委婉地劝说他:“你现在年轻,身轻体壮不觉得有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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