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在治疗期间需要保持好心情,厉若山不敢再让卫宁动气。
安全出监护室,医生检查没有问题后,与他寒暄离开,这时候院长接了一个电话,提前离开病房,不到一分钟,急匆匆的走进。
“黎先生,宫老太太来医院了,接待的人说她脚扭伤,现在在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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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越写越差,剧情也越拉越缓慢,真是的
☆、第十一章
“快去,立刻叫叶医生过来!”黎易从下完命令,率先离开病房,身后的医生一拥跟在他后面,神色紧张。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不知突变的护士,最后离开的医生慌忙交代她给卫宁输液。
人都走完后,卫宁才从疑惑中醒来,看见门外的垂着头的厉若山,脸色忽然冷下来,喝道:“进
来吧,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厉若山听话进来,却还是垂着头,僵硬的举动中带着歉意。
这时候小护士检查完药,让卫宁伸出手,他依言,小护士给他扎针。
针扎进他手的时候,他皱了一下眉,面色不悦,“现在我已经离开监护室了,你也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小护士扎完针,他的眉松开,脸色却更凝重,“阿山,别怪师父,我有多爱易从,就有多恨你,当你有一个你如此珍视的人的时候,你就明白我的恨,之前我提醒过你,再犯绝不轻易原谅你,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师父,就从我面前离开,让我消气。”
厉若山不说话,把头低的更低,垂着头让他像做错事的孩子,接受批评。
卫宁见他不说话,忽然气急败坏,两眼闭上往床后重重靠去,冷声道:“这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这是最后底线!”
“是,师父,我走。”厉若山完全被吓坏了,生怕师父再动怒,一连声答应退出房间。
知道自己做过什么错事,惹得师父不高兴,他连求情的勇气都没有,只剩悔恨。
卫宁闭着眼不再开口说话,两手死死的抓在一起,胸口的痛引起左腿的痛大片大片朝心脏传来,犹如百支利箭一齐射来,痛得他脸色发白。
他在心里默念:若山,易从有多恐怖,我就要对你多无情,这一点你永远不要明白的好。
厉若山走了,卫宁才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却是更大力的抓着床单,苍白的脸上汗大颗大颗滚下,尤为可怕。
护士吓坏了,连忙问:“卫少爷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她说着就伸手去按墙上的紧急铃,却在伸手的时候看到救星,急忙道:“叶医生你来的正好,卫少爷他不……”
舒服二字还未说出口,韩时修已快步走了过来,急忙站在卫宁床前问:“哪里不舒服?”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挂架上输液瓶,问:“输的什么药?”
护士还没开口,卫宁就开口道:“跟药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说着松开抓住被子的手,眉间留下一道浅壑,两眼之中有痛惜。
韩时修一愣,看向他吊起来的左腿时他又猛的抓紧床单,牙齿咬得死紧。
卫宁这时候并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医生,而是一个陌生的倾听声音的人,淡淡的道:“这痛让我想起过去,这条腿陪了我三年,让我记住一件事,我怕这痛消除后,我就再不会想起过去,忘记那件事。”
“记住过去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是折磨自己。”韩时修急着,以医生的眼光朝卫宁的左腿走去,问道:“是不是止痛药效过了?”
卫宁还没有回答,门边就急急跑来一个护士,看见韩时修脸上的焦急拉紧,“叶医生,黎先生让您马上过去,有位病人需要你看。”
黎易从黎易从,又是和黎易从,韩时修忽然恼道:“全院就我一个医生吗?没看见我这里也有病人吗?”
护士只是来传话的,被韩时修这样发火,委屈的低下头。
韩时修吼完,又问卫宁:“是不是左腿疼?”
语气里满是暴躁。
卫宁被他这样不耐烦的一问竟然睁开了眼,一脸惨白的望着他道:“是,给我一支止痛药,请你离开。”
说着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不甚欢迎。
韩时修被他这个表情刺到了,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望着卫宁冷漠的脸怒火却比之前更深。
身后传来冰冷的话:“如果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折磨自己上,我不会多劝。”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顿时令房间黑暗下来,冷气嗖嗖。
是黎易从,他来了。
卫宁睁开眼,平静的望向黎易从,脸上的痛苦稍加掩饰。
黎易从浑身散发着怒气走过来,低头看着卫宁,一脸不悦,却对韩时修道:“不遵照医生医嘱来的病人,是放弃治疗,这样的人应该看心理医生而不是医生,别在这里浪费你的时间,去看需要你的病人。”
他发怒了,字里行间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卫宁竟然慢慢的松开手,露出笑看向韩时修:“我这个病人无药可医,你也听到了,我说过让他离开。”
看似对韩时修说,其实这番话是说给黎易从听的。
他在痛苦中,而他这些痛苦是黎易从带来的,他怎么可能对黎易从笑?
一个拿着刀指着你揪着你的心的人,你还能对他笑得出来?恐怖只有圣人能做到那一步,卫宁不是。
黎易从的怒气丝毫没有缓解,只有更甚,看着卫宁道:“给他止痛药,一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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