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好像那一男一女争夺的人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从头到尾十分认真地研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跟鉴定古董似的。
苍杰看那女人走了,也放开青竹一蹦一跳跑进卧室,不一会儿又抱着一叠衣物出来跑进浴室。水声哗哗的,夹杂着某人的鬼哭狼嚎。
青竹终于把眼睛从日光灯上挪回来,瞥了我和白纹一眼,甩着尾巴游回房间了。
我和白纹面面相觑。事情的结尾还真……淡定……
等苍杰洗完澡出来,我拉住他把他带到一个角角落,双手插腰尽量显示出一个逼供者的气势,道:“说,你真的和青竹在我家的每个地方都做过了?”我狠狠地咬着“我家”两字。
“当然!”苍杰一挺腰板,“……没有……”软了下去。两只手对指戳戳戳,一脸羞涩道:“哪有那么快啦,人家跟小青青可是很纯洁很纯洁的关系哦。”说着还不住地扭扭扭表示害羞。
我忍着呕吐的冲动,摆摆手说:“您老能正常点儿么?”然后凑进他一脸八卦地问,“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上三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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