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个问题,三个团子不打牌,那牌友去哪里找?
于是江宁洗、许炎森和周大小姐就被拉来凑数了。
还以为是被前辈叫来的三人持续懵逼中:万万没想到我那清纯不做作的炼星*炸天的苏师弟竟是个牌不离手的小赌徒!
周可可:冷冷的狗粮胡乱地拍,前辈您不带这样宠媳妇儿的,标准提高这么多,日后咱还怎么找另一半?
江宁洗脑子活,他琢磨了一会儿后觉得:虽然前辈说要瞒着苏师弟,但感觉苏师弟好像是知道前辈的存在的……也不知这倆是在打什么哑谜。
周可可也想到此茬,不过她已经找到了原因:情趣,都是情趣(摊手)。
至于许炎森……许大傻还在研究麻雀牌怎么玩呢,太难了有没有,简直烧脑子!
牌桌摆起,两圈摸下来,江宁洗和周可可都目瞪口呆。
他们都做好了来送钱的心理准备。赌钱嘛,谁都想赢,他们都不缺灵石,顺道输点钱补贴小师弟也挺不错的。
然后……他们都彻底败给了苏寒的手气。
神一样的炼星师,鬼一样的苏赌徒。
江宁洗这高智商的都开始不停记牌、刻意喂牌,几乎把所有苏寒能和牌的套路都算了个遍,然而全都没用!
苏寒总能稳稳输钱,输得让其他三人心服口服。
许炎森笑道:“这麻雀牌看着难,玩起来可真简单啊。”他都赢了一堆灵石了。
江宁洗瞪他一眼:简单个屁,要不是有苏寒在,你那臭脑子能赢牌才有鬼了!
周可可也很紧张,前辈是让他们来哄小苏寒的,结果他们仨一个劲的赢赢赢,苏师弟一个受不住,嘤嘤嘤地哭起来可怎么办!
当然,又玩了三圈后,他们都一脸淡定了。
别说嘤嘤嘤了,输光一个灵石袋的苏寒反而红光满面了!
这他娘的是什么逻辑?
江宁洗算牌算的脑袋疼,可现在却觉得,自己还不如许大傻。算个屁的牌,怎么算苏寒都是输,怎么玩都不会赢,反正只要能打牌苏寒就高兴,根本不管输赢。
等到苏寒靠炼星赚来的三个灵石袋都空了之后,这三人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干了件挺不厚道的事。
苏寒辛辛苦苦给他们炼星,只收了那么点报酬。结果他们现在还臭不要脸的全都赢回来了。
这要是说出去,外人估计得把他们仨给骂成白眼狼!
本以为能玩半个月的钱这么快就光了,苏寒有些惆怅,果然和人玩比和团子玩要输得多……不过挺有趣。
苏寒没法玩了:“罢了,下次再继续。”
江宁洗不在意这些灵石,但却没开口要还给他,一个合格的赌徒只会想赢回自己输掉的钱,而不是被别人施舍回来。
显然,从各种素质上来看,苏寒都是一个相当合格的赌徒!
身为极峰弟子,三人还是很忙的,牌局散了,他们也各回洞府,潜心修行去了。
苏寒打算约沈肖云去做任务,沈肖云身体是养好了,至于在锁宝阵的事,由江忽悠出面,从头到尾忽悠了一遍,沈肖云听得懵懵懂懂,十分疑惑,可因为四人口供一致,他也只能接受了“锁宝阵是假的,熬过飞剑便破了,并且还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宝箱,里面放了一堆好东西,他们本着见者有份的原则,五人平分,一起装满乾坤袋愉快地走出来了”这种十分荒诞的发展。
苏寒没对江宁洗等人瞒着苏冰的存在,却唯独对沈肖云瞒着是有缘由的。
可不是因为苏冰在意沈肖云这种见鬼的理由,而是因为沈肖云的身份。
沈家和苏家亲密,沈肖云和蒋七娘太熟了,如果苏冰的存在被他知道,几乎就意味着蒋七娘和苏景辰也都知道了。
这很麻烦,苏寒想想都头疼,所以选择了避开。
两人前往任务处,这儿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他们一袭黑衣仍然显眼,不过却没人再偷摸摸地说闲言碎语了,哪怕苏寒现在的炼星天才之名略有蒙尘,可他毕竟才十四岁,毕竟是初学者,谁敢保证随着练习增多,他不会越发进益?
到时候得罪了一个天才炼星师,这么傻的事可没人会干。
练气一层能接的任务不多,仍是些类似打杂的活计,比如种灵麦呀,再比如喂养灵禽啦,还有不少师兄师姐们发布的“寻助手”的中长期任务。
沈肖云对其中一个任务挺感兴趣:“打铁铺招学徒,每日工作一个时辰,贡献点是十日一结。”
苏寒不愿意去,打铁学徒又苦又累,重点是脏兮兮,想想火炉前一堆男人光着膀子流着汗敲敲打打,他就满脸黑线!当然,还有点儿私心就是:自己的同居人毕竟是个断袖,终日看到一堆光溜溜的男人,万一出事怎么办?
“不去,贡献点太低了。”这样出苦力的工作竟然这么低的薪水,他得干两天才能攒够点一炮的钱,简直绝望。
沈肖云道:“试试嘛,刚好锻炼下身体。”
苏寒:“我的身体很好,不需要锻炼。”
沈肖云哈哈大笑:“是挺好,瘦的像根竹竿。”
苏寒语塞。
沈肖云到没为难他:“不想去就算了,咱们换一个。”
苏寒又道:“你不用顾忌我,你想去自己去就是了。”
沈肖云眨眨眼:“我已经接了任务。”
苏寒:“……”
沈肖云:“反正每日只工作一个时辰,不耽误什么,还可以陪你做其他任务,来吧,再看看哪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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