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田伸长脖子见吴守仁走远,一掀被子蹦下床,扭头对着书童一笑:“书童!”书童忽然觉得头皮发麻,条件反射道:“子曰‘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吴守田哈哈大笑,伸手一敲书童的大脑袋,说道:“赶快给本公子更衣,躺了这么久都发霉了,爷带你出去见见世面!”
书童在一瞬间有那么一丝明悟:自己跟着公子苦学的“子曰”大概是用不上了。
3 再相遇
一把扇子扇来扇去,摇头晃脑,大摇大摆的走在大街上,吴守田心中好不得意,扇子一合一点:“书童,把这个给本公子买下!”眼睛一扫,下巴一台:“书童,把那个给本公子买下!”书童跟在后面无语凝泪:“这真的是自家公子吗?这真的是自家‘站如松,行如风’的公子?这真的是自家饱读诗书的公子???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真的吗?这真的真的是真的吗?”一身挂满杂物的书童感觉天有不测风云,古人诚不欺我!
吴守田特别兴奋,看什么都好玩,什么都有趣,不知不觉逛了一上午,早上喝的白米粥都消耗干净了,吴守田眼珠一转,顺手拉住边上一少妇问道:“这位美女,小生第一眼看到就发现您貌美如花,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不知……”话还没说完,那少妇一巴掌轮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吴守田脸上多了一座五指山印,那少妇呸了一口唾沫道:“sè_láng!”
书童一脸便秘状,问:“公子有何深意?”
吴守田哭丧着脸:“屁的深意,去问问最大的酒楼在哪!”
没一会儿,书童屁颠颠的回来,纠结道:“公子,就在那!”
顺着书童的手指,吴守田看着斜对面那栋古色古香的酒楼,上书四个大字:悦来酒楼!
吴守田欲哭无泪……
“小二,给本公子上一桌好菜,一壶好酒!”收拾好破碎的心情,吴守田又开始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摆谱,哪知店小二难为道:“公子,实在原谅则个,本店客已满!要不您下午再来?”
吴守田眉头一皱:“岂有此理,本公子肚子饿,就要在这里吃,你找个拼桌也行!”
“客官您看,本店一楼都已坐满,楼上都是包厢,实在不方便。”
吴守田一看一楼的确满满当当的,但每一桌之间都有屏风相隔,上画花鸟虫鱼,美人美景,再看楼上雕梁画栋,精巧有趣,实在雅致,又闻到菜香酒香,再想想若自己置身其中,大饱口福眼福,真真享受非常,当下心痒难耐,大手一挥:“给本公子两张凳子,我们要在这等着。”
小二第一次见要等着吃饭的客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楼上一斯文书生下来对吴守田道:“这位兄台,我家老爷有请上楼一续。”
吴守田见他额头宽厚,鼻子宽厚,嘴唇也宽厚,又身穿简单青衣却行止文雅,不像奸恶之徒,且叫自己去吃饭不是正合心意,当下欣然前往!书童拖着一身杂物站着不动,吴守田笑道:“傻子,快跟上!”书童翻个白眼欲言又止,无奈跟上。
进了包厢,吴守田虎躯一震,不妙啊不妙,左边这个不是吓死吴守田的那家伙么,吴守田啊吴守田,你死的真冤,不过你放心,老娘一定帮你找回场子。右边这人看着仪表堂堂也不像凡人啊,难道都是大官?吴守田站着不动,心里有点打鼓。旁边书童更不用说,一身的杂物被他抖的哗啦哐啷响。
右边的雕塑看他俩不动,吐出几个石头:“我兄长有事要问。”
吴守田忽然想起自己是来吃饭的,连忙坐下拿起一个空碗,倒满就喝一口:“哈哈,好酒!好酒!啥事啊?尽管问啊!”左边坐的雕塑稳坐不动,王八之气四溢,刺的吴守田夹肉的筷子一抖,差点就掉了!
左边那人眉目和雕塑有几分相像,多几丝阴沉,嗓音浑厚,问道:“刚才为何调戏良家妇女?”书童脸色涨红,这尼玛就是个误会,可惜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回应公子叫他坐下吃饭,唉,人家就是胆子小!
吴守田一僵,他能说他只是想问个路么?要是说实话大概会被人家笑死了,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丢面子,关键是他要帮吴守田找回场子啊!所以抬手摸一摸脸上的巴掌印,在鼻尖一嗅,轻薄笑道:“此中滋味,妙不可言!”
雕塑眼神一暗,阴沉脸脸色更阴沉:“你心中还有王法么?”
吴守田心中一颤,尼玛这人不会是皇帝吧!尼玛不会踢到铁板了吧!尼玛这么倒霉的事情不会被我遇上吧!吴守田啊吴守田,要不是你老娘至于这么痛苦吗?场子还是下回再找吧!咱的小命要紧!
心念电转,吴守田眼珠溜几个圈,连连夹了几块牛肉,又大喝几口水酒,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哥,你不知道,我刚到京城,不认识路,刚才只是想问那大嫂怎么回家去得。可是她竟然,竟然!哇……我的命好苦啊!……”
书童的下巴再次变成滚筒纸,滚啊滚啊滚到了地上。
左右俩人莫名其妙瞬间呆滞,实在想不通刚刚还fēng_liú邪魅的家伙怎能在一瞬间变成这般模样!
吴守田一把抹掉鼻涕眼泪,又大喝几口酒,筷子刷刷夹几堆肉送进嘴巴,继续哭嚎:“本公子初到京城,第一次伸张正义,就被那人用马踏伤!”抓住右边人的袖子猛擦几下鼻涕,雕塑使劲扯回自己的袖子,吴守田又喝几口酒,“好不容易养好伤出来玩,竟然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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