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堂,这要是我们的孩子,多好。
他指了指正大字型睡在我们中间的某小孩,温柔的探过身来,吻上我的额头。
时间就这么停止吧,景御寒叹,呼吸喷在我脸上,随后长手一伸,搭上我的腰。
倒是没有进一步动作,搂着我,静静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安心,然后沉沉的睡去。
梦里春暖花开,我张开手,阳光便温暖的落入掌心。心都是愉悦的,我笑着,很久不曾如此开怀。
睁眼,床边两个脑袋一动不动的看我,景御寒忍不住问是不是中了头奖梦里笑得那叫一个舒畅,我尴尬的不知如何作答。两个人一起把初晨送去幼儿园再分道扬镳,其实景御寒有想送我的意思,我不愿,他便没有强求,这让我倍感轻松。见上班时间还早,信步往局里蹭,路上掏出手机给司徒嘉嘉打了电话,对面显然才醒,迷瞪着应了几声,知道是我,这才强打精神,“你以后要是没时间,就告诉我,初晨到我那里也行”,我犹豫半天直奔主题,她一时愣住,沉吟片刻,这才哦了一声,应该是答应了我的提议。
这只是开始,当一项新事物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原本的规律,迟早要被打乱。
那天之后,景御寒同我之间似乎有了些许变化。司徒工作忙时,我时常要把初晨接到家里,景御寒这个常客自然也就同他熟识起来,也不知灌了这孩子什么mí_yào,喜欢景御寒竟比我这准老爹更甚。有时带初晨去玩,三个人俨然一家三口,从前一直是景某人避嫌,这次竟不管不顾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更有甚者,一次初晨对我说,景爸爸待自己如何如何好,我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修理了景御寒一顿这才把称呼改回了叔叔。偶尔初晨不在,他来我家,也不似从前般拘泥。牵手偷亲这事时有发生,我虽处处小心,却仍提防不住。最开心的当属景某人,我不排斥,他自是笑得合不拢嘴,倘若我有个皱眉不爽,他也装可怜的安抚下去,怎么想都是我比较吃亏。
其实若他一直如此,要我同他和好,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不敢再信。追你时一样,在一起是又是一样,景御寒在这方面给了我太多教训,他是如何决绝的对待那些老情人,我心知肚明。
有时和司徒见上一面,这种机会很少,显然是她不愿面对我,而我也不知如何同她相处。只是我始终不明白,既然她愿意将初晨交给我,为何自己倒是不愿同我交往下去。其实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未必不是好事,直到初晨无意间的问我,为什么爸爸和妈妈不住在一起?
别的小朋友爸爸和妈妈都在一起的,为什么你们不住在一起?
他仰着脸,就像这是一个很神圣的问题,我看着他,不知如何回答。
偏偏景御寒从货架的那端走过来,手里拿着巧克力,小家伙立刻飞奔而去,让景叔叔抱了个满怀。
孩子总是无心,他说的那句话,却落入你的脑子,无法排除。
后来我跟景御寒提起这件事,他沉默的看着我,突然狠拍了一下我的头,喂!我警告你不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他应该也已经预料到,我心里的那个悄然变化的决定。他看着我,很久很久才别过头去,无力的叹息,你不是展霄,不是。
责任这个词,一瞬间离我很近。
无论怎样不愿意,不肯承认,展初晨的出现,是一场让人始料未及的考验。
我重生了展霄的身体,就自然要包括他的宿命。包括他曾经的不如意,他年少轻狂犯下的错误,我不能因为我是林笑堂,就把那些通通抛弃。
相对于重生这种不切实际的说法,司徒嘉嘉和展初晨才是真实的。
于是在圣诞节过后去找景御寒,和他商量孩子的问题。
门口接待似乎认出了我,要我稍等,而后景御寒兴冲冲的亲自跑出来,不顾周遭眼光,径自牵了我的手,一路聊着进了他办公室。
其实本不是为了刺激他,而是因为景御寒的能力我太过了解,找他帮忙,没有后顾之忧。
可显然已经起到了反效果,他听到我准备和司徒嘉嘉结婚的想法之后,狠狠的折断了手里的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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