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妄想當您的弟弟,我只想留下來服侍您,大少爺。」這是夏樹報答老爺的唯一方法,就是好好照顧大少爺。
「家裡已經有佣人了,你還是回爸爸那裡去吧。」
大少爺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氣和眼神已經表現出對他的不耐煩。
「不,請別趕我走,只要能留在您身邊,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去做的。」
如果被趕走,不但辜負老爺,自己也沒辦法再繼續找其他的兄弟,雖然明知道大少爺不喜歡他,夏樹也只能厚臉皮的要求著。
「什麼事都肯做?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就看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
大少爺嘲諷般的對他說道,然後就不再理會他了。
白文傑將夏樹扔在自己辦公室裡另闢的休息室的床上,居高臨下的瞪著他。
「我不准你去捐血,你就跑去曬太陽想瞞騙我!」
「對不起……」夏樹坐起身,愧疚的低著頭道歉。
他不明白為什麼大少爺不准他去捐血,或許他討厭自己到了覺得他連血液都是髒的,連用自己的血去幫助別人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這是他能想到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幫助別人的方式,他實在沒辦法克制自己不要做這件事。
白文傑看著眼前在他面前低頭認錯的夏樹,這個兩個月之前莫名其妙來纏上他的新弟弟,明明自己說過什麼都會做,卻偏偏一點都不聽他的話,盡做一些想害他被爸爸嘮叨的事。
自從他一住進來,爸爸就時常打電話來嘮叨要自己多照顧他,還要自己多陪伴他,根本就是想把他去外面找樂子的時間奪走,那可是他舒緩工作壓力的方式。
「你不想聽我的話,乾脆回爸爸那裡去。」
「不,不要,大少爺,我…我不敢了,你不要趕我走…」夏樹急著拉住白文傑的手緊張的說道,一副難過的像要被拋棄的小貓似的。
白文傑不懂夏樹為什麼這麼執著要留在自己身邊,自己既沒有耐心照顧別人,夏樹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看著瘦弱到不行的夏樹,既沒有豔麗的臉蛋也沒有嫵媚的風情,充其量只有一張還算可愛的娃娃臉,和以前自己所獵豔的對象完全八竿子打不著邊,自己對他的感覺就只有不耐煩這三個字可以形容。
這個夏樹,身體瘦弱不說,第一次捐血就暈倒在醫護室,害他被爸爸叨念了一晚上,叫他不准再去捐血,他竟然跑去曬太陽,他那種燒傷的皮膚在烈日下曝曬,要是又出什麼事,難保爸爸不會又對他唸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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