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让属下留在您身边吧。”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自己多少还能保护的了主子。
“是不是连你也要忤逆本帅?”
“属下不敢,只是……”留您自己在这儿,属下实在放心不下。后面的话,五十岚没敢说出口。主子强大到不屑于其它人的保护,可是
今时不同以往,如果主子还这样强撑的话……
“不敢就好!照我的话去做。下去吧。”
“……是。”
……
待所有事务布置妥当,仁才长舒了口气,重新卧回床榻上。这些天精神有些萎靡不振,潮热的帐篷密不透风,再配合上愈加闷热的天气
,仁更加心情烦躁。胸口憋闷的厉害,头也跟着疼了起来,仁以指尖轻揉太阳穴,想借此来缓解那绵细尖锐的刺痛,可揉了片刻,却没
有什么好转……仁愤懑地捶了下床板,心想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得这般娇气了,竟然连一点点恶劣的环境都难以适应,又或者是因为他
身上有孕的缘故……起先听说玟族男子怀孕会耗费大量心神,仁一直半信半疑,毕竟,真实的感觉只有怀孕之人才能体会得到,而玟族
已近百年没有男子受孕的事情发生了。如今,这事却发生在自己身上,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呢?仁无奈地皱了皱眉,这一刻他才深深
感触到,原来孕育孩子真的是一件辛苦之极的事情。
“主帅,赤冥国使者求见。”仁刚想小憩一会儿,帐外就传来了士兵的通报声。
战场上,真是一刻都不得清闲。仁倦怠地睁开眼睛,慢吞吞地直起身子,披好盔甲,整理了一下行装,然后温吞又不失威严地说道:“
让他进来。”
……
“仁王爷,哦不,现在应该是叫您真囹王朝的皇后才对,好久不见,您近来一切安好?在真囹国这些日子还习惯吗?听说您……”来者
的口气中满是不敬,那双装满了好奇的眼睛顺也不顺地盯着仁的身子猛瞧。
仁被这样放肆的目光盯得有些恼火,但鉴于他是对方的来使,也不便对其有过多的责难。仁的嘴角微微挑起,而后打断他接下去的话,
轻声说道:“欧阳总管莫不是忘记了你家主子要你传达什么消息来的吧,怎么,倒有闲工夫关心起我来了?与其关心一个远嫁到他国,
失权失势的皇子,还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怕是哪天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指不定什么
时候,脑袋就和身子分居异处了呢……”仁猛然一用力,原本把玩在手中的毛笔就‘喀嚓’一声,断成了两截。仁看着笔支的残骸,忍
不住摇摇头,然后手臂轻轻一挥,断笔就插进了欧阳两颊处不到一公分距离的后边的帐篷支柱上。
欧阳吓得腿脚有些发软,嘴唇也不停地抖动。他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汗,又吞咽下分泌过剩的口水,然后象是瞬间变了个人似的谨慎地
说道:“小的再也不敢多嘴了。这是我朝皇帝陛下给您的亲笔信,皇上说,您看了自然就会明白。”
仁接过欧阳手中的书信,迅速将里面的内容浏览了一遍,然后眉头就拧了起来。
“皇上还说怕您不信,所以吩咐小的,把这信物交给您。”
……仁看着呈上来的信物,瞬间失了神。这是逸隽随身带着的一把西域名师铸造的匕首---也是自己送给他,叫他留作防身用的。如今
却……看来,大皇兄真的囚禁了逸隽。
起初仁吩咐五十岚回赤冥国打探消息,顺便把逸隽接过来,可五十岚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将逸隽一起带回。五十岚说找遍了三皇子经常出
没的地方,也问遍了跟三皇子有所接触的人,可是他们都说已经近一个月了,都没见到三皇子的人影。逸隽像是凭空消失了般,不知所
踪。如此看来,大皇兄早在一个月前就已将逸隽秘密囚禁了起来,留作威胁自己的王牌。
玟汐,你竟然卑劣到如此地步!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一定会准时赴约!”仁镇静地说着,表面上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但所有的愤怒都掩盖在那双看似平定无
波的眼眸深处,转化为指尖的力量,暗自将阅过的信件捏在手里,攥揉得粉碎……
玟汐,我到要看看,你究竟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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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愧是皇弟,只身赴约,果然够胆识!”玟汐是算准了仁一定会前来赴约,只要自己手上有玟逸隽这张王牌,就不怕玟仁胆敢有
什么不轨举动!他这个二皇弟素来以铁血无情闻名,可他知道,玟仁虽然强悍,但并非没有弱点,仁的弱点就是逸隽,只要能把逸隽死
死地攥在手里,那玟仁……
不过,仁啊,你似乎也不是那么聪明呢!否则怎会被“他”玩得团团转呢?看来,我们其实都低估了“他”的能力,把“他”想的太弱
了。
“我不是来听你这些恭维的话的,把逸隽交出来!”仁开门见山地道明来意。他跟玟汐之间原本就没什么好说的,仁来此的目的,一是
为了把逸隽带走,二是警告玟汐停止这场无谓的战争。
“把三皇子请出来。”玟汐到是没那么心急,说话的口气和气了很多,其中还夹杂了些许玩世不恭的腔调,“仁,我们好不容易兄弟三
人团聚,总该彼此联络一下感情吧。你在那儿住的还习惯吗?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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