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当著连城宇未来岳父岳母的面也不好摆脸色,只能轻轻的摇头。
果然,郁珍珍一看见邹言就大叫了一声,笑得花枝乱颤,“邹言,我们真有缘分,又见面了。”
邹言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就请郁珍珍和她父母上了车。
对於自己是个gay,邹言从来没对郁珍珍说过。不是想钓著她什麽,也不是想隐瞒什麽,只是觉得没必要跟这个人说,他没打算跟这种女人深交。
郁珍珍不用邹言开门就占据了副座的位子,自来熟得让邹言觉得讨厌。
车子开去了连城宇家,连城宇的女朋友带父母来就是顺便来考察连城宇家的,听了女朋友的暗示自然是要让人住在自己家。而邹言这辆车上的三位自然也是住在连城宇家,反正连城宇家也够大。
在连城宇家吃饭的时候,邹言才知道原来郁珍珍的父亲也在军队里是个人物。不过,邹言觉得这和自己没关系。
连城宇的未来岳父岳母显然对连城宇很满意,在吃饭的时候很是和蔼。
连城宇的母亲是学考古的,现在退休了在a市著名的大学里当客座教授,而他前两年去世的父亲也是有名的古文学者。怎麽看也是书香门第不会埋没了他们女儿的身份,何况他们那种身份要找对家要是不能门当户对自然也是要找低调的书香门第就最好不过。
郁珍珍不知道在自己父亲耳朵边说了一句什麽。一顿饭郁家老头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打量著邹言,邹言假装没看到,埋头吃自己的饭。
等到饭吃完了,一大堆的人坐在连城家的客厅里闲聊。
连城宇忙著讨好未来岳父岳母,自然没空管邹言。这给郁珍珍提供了良好的机会。
郁珍珍坐在邹言旁边,笑著说,“我们有一年没见了吧?”
邹言点头。
郁家老头明显对邹言感了兴趣,挑起了话题,“你叫邹言是吧?我听珍珍说起你很多次了,说你很是优秀,人又长得有气势。今天一见,果然和珍珍说的一样。”
邹言的回答很诚恳,“郁伯父说笑了,我哪有那麽好。”
老头子哈哈大笑,“很谦虚嘛,这是很好的品德。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浮夸了,很难有像你这麽沈稳的。听说你在今年九月可是被评为全国优秀青年律师,不错啊!”
邹言笑,“谢谢夸奖。”
旁边连城宇那准岳父听郁家老头子这麽说就朗声笑道,“哈哈,怎麽?也想给侄女找个对象了?这邹律师可不错,我听我家女儿说过,厉害著呢。”
郁家老头子跟著笑,没肯定也没否定。
郁珍珍的母亲插了话进来,“小言啊,你父母怎麽样?要不有机会见个面聊聊?能教出你这麽好的孩子,一定要交流交流。”
邹言在心里冷笑,这麽快就开始推销你女儿,原来还知道你女儿不讨人喜欢。可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郁珍珍以後都不会缠著自己的机会,所以邹言决定实话实说。
“我是个孤儿,六岁的时候被人捡回去养大的。”邹言顿了顿,“其实对我的亲生父母,我还是有印象的,我妈是个妓女,我爸爸是个小混混。後来我爸爸死了,我妈带著家里的家产跑了。”
果然,郁珍珍的父母眼里都有了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失望和鄙夷。
这是邹言对一次对外人说自己的身世,尽管很是不堪,可也让郁珍珍有些感动就说,“对不起啊,我都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领养你的人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
邹言只是沈默的点头,这时连城宇插了一句话进来,“领养他的人叫许莫,当年在首都著名音乐学院可是被称为‘钢琴王子’的,後来留学维也纳。当时在国外可出名了。”
原来连城宇听见邹言毫不掩饰的说自己的身世,就知道他是想彻底摆脱郁珍珍,可他也不想别人看不起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就把莫言这事说了出来,一个曾经在国外有名的钢琴演奏家领养的孩子,怎麽看也不那麽掉价。
果然,郁家父母的神情又好了许多。
连城宇的准岳母听到许莫这个名字忙开口问,“可是在维也纳被称为‘东方的钢琴王子’那个许莫?我十多年前去维也纳演出的时候可是见过他一面,那时候在维也纳是很出名的。”
连城宇见准岳母对许莫感兴趣就忙接口说,“对,就是他。後来他回国领养了邹言,等到邹言上了大学才重新回的维也纳。”
准岳母明显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是这样啊,当时有人说许莫消失了,我还奇怪呢,这麽有天赋的一个人怎麽就不弹了,原来是回国养孩子来著,呵呵──那现在呢?”
连城宇拍了拍邹言的肩膀说,“呵呵,听邹言说他喜欢到处走走,很少回来的。”
等到邹言离开的时候,郁珍珍也跟著起身说,“邹言,我们很久没见了,要不一起出去玩玩吧?”
邹言一点面子都不给郁珍珍留,直接拒绝说,“不好意思,我最近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准备一些资料。”
等到邹言走了,郁珍珍才嘟著嘴巴坐回自己父亲身边,“干什麽嘛,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郁家老头子在开始的时候本来挺看重邹言这孩子的,可在听说了他的身世之後,那想法是一点都没了。
要说邹言的亲生父亲,早死了倒没什麽。可他母亲还在,又是做那种事的,自己女儿要是嫁给了他,哪一天他母亲回来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郁家的脸都得丢光。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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