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岭呜呜:“小的……小的不敢不听大王的话……”
宇文下午的时候又来了,手里拎着一麻袋吃食。一看三公公在远处犹犹豫豫,他便招呼他们:“包子、馒头、窝窝头,过来呀!”
三只猫靠了过来,浑身雪白,在阳光下好像有层光晕,冲着他喵喵的叫,不知为何比以往更是柔媚。宇文立刻酥倒了,伸出手摸他们的脑袋:“啊呀你们今天好美啊……粑粑带了鸡肉来,今天怎么就你们三个?”又冲他们温柔地笑:“那我们一起偷偷吃。”
坐在树上观望的黑大仙愤愤地揪叶子,日哟,这三个死崽子,竟敢勾引他的猎物!
宇文拿出真空包装的水煮鸡肉条,还没拆开三只白猫就一拥而上,包子和窝窝头踩着他的手,馒头更是整只猫扑在他怀里,搞得他动弹不得。宇文轻柔地哄他们:“你们三个这么饿?真是小馋猫。不要抢啦都有都有……啊呀呀馒头你不要拿脑袋蹭我,好痒……咦,馒头你怎么有泪?眼睛生病了吗?粑粑看看……”
包子和窝窝头已经放开了他的手,馒头还扑在他怀里呜呜个不停。
宇文有点担心起来:“馒头你怎么了?不舒服?眼睛怎么了?让粑粑看看……”
馒头抬起头,小爪子软软地踩在他胸口,一双泪眼望着他,颤颤巍巍地喵了一声。
宇文心疼得要死,把他搂在怀里,“啊呀你这是怎么了……乖,我明天带眼药水给你……很难受吗,叫成这样…看着没什么事啊……”
包子和窝窝头趁机溜走,一溜烟窜上树,把链子交给大王。
大王拿到链子,仍是一副不爽的表情。包子和窝窝头战战兢兢地立在旁边,忽听大王一声令下掷地有声:“你们两个给我看着白岭那个小崽子!今天不许他吃饭!”
包子和窝窝头心里不由为牺牲色相冲锋在前的白岭掬了一把辛酸泪。
宇文回去之后仍然有点担心,馒头平时一贯注意姿态,今天这么反常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他从医药箱里找出眼药水放在麻袋里,又翻出会里的账本开始盘算着在冬天到来之前让猫们好好吃几顿大餐。春节的时候没什么人会留在学校喂猫。算来算去还是没什么钱,他烦恼地把笔一丢,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五百,又在本子上写道:收到不愿透露姓名的猫友捐赠500元。
洗完澡宇文烦恼地躺在床上,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还得接着做梦。每天都是这样,他身体被撩拨个遍,却得不到舒解,那种郁闷的感觉让他巴不得一把拽过那人大吼,你他妈的要做就给我做完!
迷迷糊糊也不知是梦是醒,那人果然又如期而至。
宇文无所谓地死鱼状躺着。
老样子。先是吻。吻完接着是摸。摸完上面又摸下面。
宇文身体燥热起来,然而神智经过两周的磨练却很清明,对方的手从他的胸口一路摸到下面,沿路撩拨起簇簇火苗。
好了,差不多了,宇文想,到了要醒的时候了。
伏在他身上的人忽然冲他露齿一笑。
疼!宇文不由得啊了一声,皱紧眉头。一根手指捅了进来。对方听他叫痛,反而露出了得逞一样的笑容。
今天是怎么回事?以往这个时候早就该醒了!宇文有些惊慌,伸出手来试图推开伏在身上的人,然而却不能撼动分毫。
那男人感觉到他的挣扎,又吻上了他的嘴唇。唇舌交换之间暧昧缠绵的感觉令人分外情动。
宇文被吻得终于放弃,一把搂住身上人的脖子。反正是梦呢,他想,总会醒的。
那男人技巧好不好他并不知道,只是身下并不难过,逐渐的开拓和抚慰之下反而心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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