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师父独自出走去寻“元峰”那贼子,不管找没找到,我们似乎都应该从“元峰”身上下手……”
方断尘开口附和,似乎颇为同意林雨的看法。
“但师兄有没有想过,当初“元峰”为何会背叛师门?难道真是为了师父的那本炼丹秘籍不成?据我所知,元峰此人的来历莫名其妙,时隔多年竟然没人知道他是如何进门的,这一点甚至是师父他老人家也没向我提起过,按理来说如此天赋异禀之人本应该为众弟子口口相传,而师弟我在门内之时却没听过任何关于“元峰”的传言!”
林雨一连抛出诸多疑点,听的方断尘是连连点头。
“那师弟的意思是……天玄宗诸多弟子根本就不知道有“元峰”这个人?”
林雨笑了笑,暗叹对方心思缜密,又接着说道:
“不错!此人的存在极有可能只有那么几人知晓,甚至有可能只有师父他一人知道!而他老人家为何将此事隐瞒,这就值得推敲了……”
方断尘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
“师弟推理合情合理,但这又跟“炼尸宗”有何关系?”
林雨起身来回走了几步,眼睛一亮,突然转身道:
“方师兄,你我二人似乎都忘了另外一人……”
“哦?是谁?”
林雨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走到桌边用食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血”字!
“这……”
方断尘恍然大悟,还没说话,就听林雨又接着说道:
“我之前跟你说过,天玄宗一直隐藏着当年“血河之灾”的残党,就连玄苦师叔祖也是被其蒙蔽造成了之后的“天玄之乱”,而这一切天玄宗高层早已是心知肚明,但迫于玄苦的压力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使得“吕修”此人羽翼丰满,酿成大祸!”
方断尘捋了捋胡须,接着林雨话道:
“而这一切师尊他绝不可能不知道,按照其性格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就算有玄苦在上庇护他肯定也是早有准备!”
林雨和方断尘似乎颇有默契,二人相视一笑,林雨又接过话头道:
“但就算知道,师父他又会做何准备?这世间除了“炼尸宗“功法对修炼血功之人有克制作用,又有哪种功法有如此功效?而师父他绝不会去修炼“炼尸宗”的功法……”
“所以说最为稳妥的办法便是请来一位修炼“炼尸宗”功法之人,但此人修为又不能过高以免被玄苦发现,但又不能与“吕修”此子相差太远,而“元峰”恰巧就是这种人……”
方断尘说完,叹息一声。
“可惜啊,元峰此人竟然会见财起意,将师尊他老人家一生心血盗走,相信就算他是“炼尸宗”之人,也绝无可能在回到“炼尸宗”了,那些老东西绝不可能放任“血袍”重生而不管!此人一念贪心竟酿成如此大祸,实在该杀!”
林雨听着对方咬牙切齿的言语不为所动,在他心中总感觉此事绝非二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吕修和元峰还有黄石之间似乎存在着一张大网,死死的将他套在网里,如何解开种种谜团,可不是靠二人三言两语的推理的……
“师兄难道真以为元峰是见财起意才盗走了师父的心血?”
这已经是第二次林雨开口问这个问题,就算二人之前的推断再怎么合情合理,方断尘也不免低头沉思起来。
林雨并未打扰对方,他并没有将“诡漠”的事情告诉方断尘,并非是他私心,而是此事牵扯甚多,光“沙罗珠”一事便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更何况其它的事情。
而且“炼尸宗”在“诡漠”中圈养“阴神”一事绝不能轻易向外透露分毫,祸从口出的道理他可是心知肚明,若是向外透露半点风声,势必会遭来炼尸宗无休止的追杀。
“阴神”按理来说只有养尸之人才用的到,“炼尸宗”已圈养此物如此多年,想来得到的“阴神”数量肯定不少,若将之全部用于炼尸之用,后果简直不可想象!就算“血袍”重生,相信仅凭“炼尸宗”也有一战之力!
如此说来“炼尸宗”根本没有必要与黄石达成什么协议,更没有必要将“元峰”派到天玄宗!如此做法定是另有目的,但对方究竟有何企图?难道只是为了盗走一部经书?亦或者是其它什么东西……
林雨突然想到自己头上的那截枯木,随后又摇了摇头,没有再多想下去,倒是方断尘提醒了他。
“你说会不会是炼尸宗高层有意指使元峰如此再引得师尊前往?”
林雨眼睛一亮,的确是有这种可能,有可能炼尸宗的高层也不知自己想从黄石那得到什么,只是知道黄石那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师兄所言极是!炼尸宗如此作为定是不想让他人知晓,而师父他恰好在离“天玄之乱”还有十余年之时离开门派,我想应该不是他自愿离开,而是收到了某种信号,亦或者是去炼尸宗“搬救兵”才是……”
林雨又如此这般分析了一番,方断尘也是大感认同。
“不管怎样,这些都是你我的猜测之言,当务之急应该如何打探消息,毕竟你我都不可能闯入炼尸宗去兴师问罪的……”
方断尘说完,看着林雨嘴角的笑意,心中暗叹自己的这位小师弟不一般,看其神色,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
果然,林雨一屁股座回座位上,道:
“师兄放心,我已在“炼尸宗”安插了“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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