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来了!”
叶小萱应了一声,便抬足追去。
墨天俊见着妻子模样,却是若有所思起来…
……
杭州城外,一处破庙之前,只见叶然正领着黄衣少女几人朝着破庙走来。
一路上,叶然与黄衣少女交谈了几句,也相互知晓了彼此的身份。
这黄衣少女名叫邓梦婷,乃是扬州藏剑派的弟子,此次带着几位师弟师妹只是来杭州城游玩一番,过几日便要回去的。
而裴姓少年名叫裴越,是邓梦婷的师弟。
至于叶然,与那叶子竟是孪生兄弟,二人本是凉州人士,只因幼年战乱,父母双亡,这才一路流落到杭州来。后又结识了其余几名孤儿,几名孩童便过上了乞讨偷窃地生活,直至今日…
“这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指着破庙,叶然向邓梦婷介绍了一声,便提着食物,朝着庙中跑去,边跑还边喊道:“叶子,小不点,狗儿!我回来了,你们快出来啊!”
叶然喊完,庙里却没有动静,叶然见着一怔,脚步又快了几分。
踏进庙门,叶然朝着庙里扫视了一圈,发现庙里的一切还是和早上离开时一样,只是庙中空无一人,剩下的只有庙里本来的残旧物事,几人平日里生活用到的东西却都见了踪迹。
“啪嗒!”
手中的东西离了手指,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叶然却是无心顾及。
方才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好的念头,叶然却是不愿相信,便又向着破庙周围找了去。
“叶子,弟!你在哪儿啊?我回来了,你快出来啊!”
“狗儿、小柱,你们都跑哪里去了?”
“小不点!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你快来吃啊!”
“叶子…小不点…”
叶然喊着喊着,竟是落了泪,无助地小身子跌坐在地上,直到再也压抑不住胸中的悲意,便是大哭了起来。
身后,众人看着叶然这番模样,已是猜到了其中缘由,又看着叶然落寞地背影,都不禁为他难过。
邓梦婷也是如此,可悲伤之际,她却是思忖了一会儿,似是打定了一个念头。
来到叶然身旁,邓梦婷蹲下身子,向叶然好声安慰道:“叶然,你弟弟他们不在这儿,也许是去了其他的地方呢?”
“不会的…他们要是去了别的地方,肯定会给我留下记号。这里都没有记号,他们肯定是以为我被送官了,又怕人来抓,这才离开的…”
叶然摇头说着。
他与叶子乃是孪生兄弟,平日里配合默契,就连心中的想法都如出一辙。眼下叶然寻不到众人,换位思考一阵,竟是将叶子的心思猜了个正着,一丝都不差。
邓梦婷闻言,才知自己竟是拆散了兄弟二人,心中不禁好一阵懊悔,连声自责道:“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要是我们不吃那顿饭,也不会让你弟弟他们走了…”
“不怪你,是我有错在先的…”
叶然平静地答着。
邓梦婷心中过意不去,又道:“要不,我们去找一找他们吧,万一找到了呢?”
此话一出,叶然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便点头同意,几人便又向着他处找去。
可找了好几处地方,仍是见不到弟弟几人的身影,叶然不禁心灰意冷起来。
邓梦婷心怀歉意之余,却是无法,只好又带着叶然回到杭州城中,几人便要寻一处客栈歇息,以待明日再找找看。
夜里,几人走在街上,皆是哈欠连天,唯独叶然一人走在最后边,神情低落之极。
邓梦婷走在前边,时不时地回头看来,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作罢。
“师姐,你说,我到底是做了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裴越走在一旁,脸色也不好看,开口朝邓梦婷问道。
“没有什么对错是非,不过是立场不同而已。”
邓梦婷答道。
“可我就是觉得我做了一件错事…”
裴越自责道:“以前我做了好事,心里总会觉得很高兴,可是这次,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师姐,是我害得他们兄弟分离的,对不对…”
“师弟,不要这么想!”
邓梦婷呵道:“你也是出于好心,只是这结果,是我们都不想见到了罢了。”
裴越闻声不答,却仍是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邓梦婷见状,也不多说,便要去后边找叶然。
就在此时,邓梦婷面色忽地一变,忙伸手一横,示意几人停下。
几人不明情况,却仍是停下了脚步,朝着四周打量而去。
此时已是夜深,四周寂静一片,几人瞧不见动静,不禁问向邓梦婷道:“师姐,怎么了?”
邓梦婷一双目紧盯着前方,头也不回地道:“前边有人,不止一个,轻功都不弱!”
说完,邓梦婷执剑在手,向前一步喊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
“小姑娘耳力不弱,这么远都能听得到动静…”
一道苍老人声传来,让人听不出方位,几人一惊,纷纷朝着四周看去,却怎么也见不到人影。
“别看了,老身在这儿…”
又一声传来,众人循声一看,却见着一个身着异服地老妇不知何时站在了大街当中,正朝着几人打量而来。
仔细看去,只见这老妇童颜鹤发,年纪约摸五旬,其头上裹着布巾,还挂有银饰,身上穿着一件黑衣,双脚却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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