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师叔从此有了第一个朋友,神枪门的筑基期弟子,宗真。
他十分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而宗真同样也十分珍惜官师叔。
这也难怪,两人都是闷到没朋友,无趣至极。好不容易得到一个朋友,当然要好好对待。
于是两人只要下山,必定相约在一起,你帮我完成任务,我帮你完成任务,十分融洽和谐。
然而好景不长,两人当时发现了一个古福地,大喜之下联袂进入其中探询。
以为可以找到一些古传承,抑或是法宝丹药之类的宝物,谁知这其实是一个古魔头的洞府。
更糟糕的是,这魔头通过一种古献祭之法,一直将自己的残魂封锁在一个玉盒之内苟延残喘到今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魔头的运气太差,直到今天才有人误入这个洞府。
官师叔和宗真却并不知晓,两人见到洞府最中央处存放的玉盒,便以为那是最珍贵的东西。
宗真取下玉盒打开,古魔头的残魂瞬间就冲进了宗真的脑海,试图夺舍宗真。
幸好魔头的残魂原本就已经重伤,又经过这十几万年,残魂早就奄奄一息。否则以魔头的功力,区区筑基期的宗真,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宗真知道自己难以幸免,趁着还能保持灵智的时候,逼官师叔杀了他。
当时的官师叔,该是如何的痛苦啊!
最终,官师叔含泪杀了宗真。一路背着宗真的尸体来到神枪门,然后跪下宗门外不肯起身。
好在宗真早已有了道侣,是他的同门师妹,还生下了一个孩子,自然也拜在神枪门下。
这孩子,便是银蛟枪宗庆。
据说,此子为人爽朗大方,修炼资质更是远胜其父母。
他修为还没有结丹时,便在修道世界闯下了银蛟枪的名头,是当时神枪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如果是银蛟枪宗庆,那么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他手里会有官师叔的生死符了。
柳夕心思一转,便基本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应该是官师叔十分愧疚自己杀了唯一的好友宗真,虽然他是迫不得已,也没有人怪他。
但是,官师叔却无法原谅自己。
他把这份愧疚转化为对宗庆的关爱,一直暗中照拂宗庆。
他知道宗庆被神枪门选中前往末法世界,便费尽心思给了他一枚生死符护身。
然而,宗庆却没有使用过这枚生死符,具体原因柳夕也能猜到。
虽然宗庆知道父亲的死怪不得官师叔,但毕竟官师叔亲手杀死了他的父亲。
宗庆就算不恨官师叔,理智也知道不应该怪他,但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他可以不怪官师叔,但却没办法接受杀父之人的馈赠。
于是,他并没有佩戴生死符,反而把它交给了主席先生,让他传给下一个来到末法世界的修士。
虽然只是猜测,柳夕却知道事实大概就是如此。
也幸亏有这么生死符,否则苏沐身死之时,暴怒的莹莹很可能当场把他们所有人都杀死。
“成立异能者自由联盟之时,他也是创始人之一。”
主席先生笑着说道:“并且,他的代号是,第十裁决者。”
第十裁决者!
“他死了吗?”柳夕问道。
“死了很多年了。”主席先生叹道:“异能者自由联盟成立之时,吞噬者惧怕我们联合在一起,策划了很多次破坏行动。吞噬者的目的是为了搅乱刚刚成立的自由联盟,使异能者自由联盟胎死腹中,让所有异能者重新变成一团散沙。”
“其中有一个吞噬者组织,名叫十二月,成员一直只有十二个人。他们的实力在所有吞噬者中最强,成员也最凶悍。”
“当时,十二月全体出动,带领其他吞噬者们,开始袭杀初届主席和元老会委员,以及参与成立自由者自由联盟的重要人物。那个时期,我们称之为血色恐怖。”
“当时我们异能者自由联盟刚刚成立,凝聚力不强,实际内部并不怎么团结。毕竟大家各有各的私心,磨合起来总是需要时间。”
“如果撑不住这次由吞噬者发起的血色恐怖,异能者自由联盟立刻就会崩溃,所有同类将重新变成一团散沙分散在世界各地。”
“这样一来,吞噬者们就达到了目的。他们可以一个个突破袭杀我们的同类,吞噬同类的能力,用来增强他们的力量。”
主席谈起往事,全身不自禁的散发出浓郁的杀气,整个人战意高昂,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血与火的厮杀年代。
“后来呢?”柳夕问。
“我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更不会眼看着费尽心思成立的异能者自由联盟组织崩溃。吞噬者们的斩首计划固然恐怖,但我们这些自由联盟的初代创始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们与吞噬者们战斗,不计代价不畏牺牲,我们救援其他被袭击的同类,然后团结所有人的力量,与吞噬者们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战斗。”
“无数次战斗中,第十裁决者功不可没。他几乎以一人之力缠住了十二月,并且击杀了当时的紫月和蓝月,重伤了橙月和青月。他为我们异能者自由联盟的成立,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因为他缠住了最强的十二月,我们才能集中力量,一个个斩杀了来犯的吞噬者,保住了异能者自由联盟。更因为他一次次不计牺牲的精神,救下了无数成员,感染了无数成员,才让我们异能者自由联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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