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名男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在场的人都纷纷愤怒的说。
“为何我派长老身上会有花落剑的剑伤!”
“若不是你杀的又是何人所为!”
“是啊,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
每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开始说了起来,还有人大声辱骂崔致夜。而崔致夜微垂着头,不予插嘴,表情谦恭的听着在场之人的话。在场的人看崔致夜不回话,也不生气,也不替自己辩解,就站在那默默的听他们骂,感觉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人忍不住道:“你不说话是代表你默认了吗!”
这话一出,崔致夜才抬起眼,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位人,说道:“我崔某在这发誓,人绝非我所杀,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发誓对于江湖之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江湖人之间,讲的就是一个信义,如今崔致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此毒誓,全都愣了一愣,看着崔致夜,不说话。
崔致夜接着说:“我与各派的掌门长老无冤无仇,为何要费尽心机潜入各派去暗杀他们?”
众人一时被问住。确实,自家掌门长老和崔致夜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何要杀了他们。
其中一人道:“那为何有花落剑的剑伤?江湖人都知道花落剑只有南昱崔氏之人所习,而我派掌门身上的剑伤可见下手之人必定功力深厚,对花落剑了若指掌,肯定所练起码十多年之久,放眼全江湖,会花落剑功力深厚并且了如指掌习得十多年的也就只有花落剑的创始人,崔家主你了。”
崔致夜皱了皱眉,说:“确实,依你所言,整个江湖也只有我崔某符合这些条件,但,若真是崔某所为,为何偷偷摸摸做了,还要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这…”问话之人一时语塞。
崔致夜接着说:“花落剑虽是我所创,但我整个家族的门人都有学,若有心人从我门人手中套去了剑法,若功力深厚,再刻意为之一下,便会误导你们是我所为。此人必定是在栽赃陷害于我,你们万不可找了他的道。”
崔致夜看众人若有所思,迟疑的样子,继续说:“此人或许是在寻仇,或许是在搅乱江湖,所以众人,万万不可找了他的道啊。”
众人微微点头,与门派中人小声讨论。崔致夜不再说话,让他们理理思路。
过了一会,先前那名较为理智的男子开口:“崔家主,听了您的话,晚辈们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决定回去之后再好好彻查此事,此番多有得罪,还望谅解。”
崔致夜摆了摆手表示理解。那人说了告辞之后,就拽着自己鲁莽的师弟,带着长云派的人走了。剩下的门派也都决定回去再好好查查,告辞之后走了。
终于,门口的一大批人气势汹汹的来,恭敬有礼的走了。
人一走,崔致夜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与身后之人说:“把崔九给我叫过来。”
“是。”
崔久乃暗卫的首领,平时都是他将得到的消息说与崔志平听。
此时崔久跪于书房往常的位置处,都恭顺的低垂着,大气都不敢出。进门时看到主子面无表情,想想怎么追查都找不到的萧逸,崔久一时额头冒汗。
“主子,有何吩咐?”
崔致夜坐于书桌前,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你之前说发现萧逸踪迹的那天晚上,一百里远处的一个村子里发现了一个可疑男子?”
“是的。”虽然不知道崔致夜为何会问起这事,但还是如实回答。
“那名可疑男子现在在容城?”
“是的。”
崔致夜思考了良久,下令道:“把那名男子还有他带的小孩给我活着抓回来。”世上不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其中定有古怪。
崔久迟疑了一下,崔致夜眼睛一眯,问怎么了。
崔久考虑良久,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在主子您没下令让我们撤回追踪他们的人时,属下派去追踪的人一路追到容城,后来,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所以…”
崔致夜脸上隐隐有怒气,压着愤怒,说:“连个人都能追丢了,要你们还有何用!”
崔久忙趴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居然隐蔽了自己的踪迹,果然有问题!崔致夜说:“那人身上没吃的没喝的,还带着个孩子,必定进了城。容城…去找瑞云白氏的人帮个忙,随便找个理由,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的,务必给我快速抓回来。”
“是!”崔久领命下去。
萧逸啊萧逸,你泼给我的脏水,在我杀了你以后,再如数奉还给你,当你成为一个死人之后,这世间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了。崔致夜看着窗外被雪压弯的树枝,嘴角勾起一抹笑。
晚饭时,果然有一大碗炖鸡汤。白棠舀了一晚鸡汤还夹了个大鸡腿放在萧逸的碗里。
萧逸:…
虽然很无语,但还是喝完了汤,把大鸡腿也给吃了。
吃完晚饭后,萧逸又开始盘腿坐于床上练功恢复内力。白棠躺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萧逸动都不动一下,看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脱掉鞋子在床上转了个方向又看了一会,有点无聊。
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屋里蹲的娱乐设施一个都没,唯一能玩的手机也因为快没电了而被自己卖掉了,本来想着吃完饭后带萧逸出去逛逛夜市什么的,看他这么认真练功的样子,也不好打扰他,现在除了躺在床上发呆,就是在旁边看萧逸。如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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