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骂了一声,继续听木老大给颜石上紧箍咒。
“第一,帮我家洗白,我要轩儿清清白白安安静静地在n市有一个安心的落脚之地,就算后面去了外面也有一个回来休息的地方,你懂?”
“嗯,木叔您放心。”
“第二,给我家那帮兄弟找到好的下家,想继续混的就不管了,如果有想过清白安稳生活的,帮他们某个长久一点的好饭碗。”
“是,木叔您放心。”
“第三,如果轩儿决定不跟你在一起,你不能逼他。”木老大吐着烟圈,对着我这边轻笑。
我顿时觉得一片阴凉,迷惑地看看雨轩又看看颜叶。雨轩还埋在我肩膀上痛哭,颜叶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木叔,求您别为难石头,看在那几个月石头帮你做了不少事的份上,请您收回这个条件。”颜石抬起头,眼里精光闪烁。
木老大又吐了他一脸烟,将未抽完的烟屁股放在颜石唇上说:“小样儿,你爸妈这名字取得真绝了,还真是一块茅坑里的臭石头,死都不开窍。行,这个我收回,不过,如果他不愿意,你缠着归缠着,要是敢伤害他,老子越狱的手段多得是,只要老子出去,你和你全家便死无葬身之地之地。懂吗?!”
“是!木叔您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雨轩。”
“好,那就这样吧。站在那里的那个小伙子是谁?一表人才啊,如果轩儿真的不喜欢女人,把这家伙弄来当半个儿子也不错,哈哈哈。”
“木叔,他是我哥,有未婚妻了,您别开玩笑,雨轩是我的。”
“擦!轩儿是老子的!你小子凑什么热闹。行,不说这个了,你告诉木叔怎么将老子这个无期徒刑弄成三年的?哦,还有我家轩儿现在在哪?他可是看着我被抓进来的,估计哭得不行了吧?什么时候动用你的能力将轩儿带来看看我?”
这话一说完,雨轩刚刚才便小点的哭声立马又拔高了好几个八度。
颜石依然跪着,面色沉静地说:“就是用了那个能力跟他们做了下交换,没什么。雨轩他最近身体有点虚,我过两天带他来看您。”
木老大又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摸摸颜石的头说:“身体虚啊,虚点好,虚了没力气出去干架,但是也不能太虚,生病就不好了。轩儿啊,爸爸没给你留下什么好东西,就是希望你向其他孩子一样有个稳定的生活,有爱你的伴侣,当然也希望晚年能喝上你用正当工资买来的老酒,看看你画的画,就够啦。”
雨轩听到这里,突然抬起头看向木老大,木老大不知什么时候也把视线转向了我们,嘴角噙着颐养天年般温煦的笑。
雨轩突然飞了过去,一把环住了他那亲爱的黑道老爸。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想起噪杂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磁性有诱惑,仿佛正在拨动着人的神经。
“呆在这里一辈子还不如死了好啊,哥们,辛辛苦苦来到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是为了让别人决定你的生死的吗?他们凭什么决定我们的生死?”
“我们去死吧,为什么要像狗一样在这里苟延残喘呢?男子汉死也该死得豪爽。”
“想当年n市吴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哪像现在一样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要过一辈子,一辈子有多长你知道吗?一辈子长得可怕啊,可以生很多病,挨很多打,被人欺侮很多很多次,就像那奔海河流,一路上任污秽渗体,毫无办法躲藏。”
“一起死吧,这里冬冷夏热,老鼠跳蚤吃你的肉,啃你的心,撕你的尊严,不如一起死了,一个人带上几百号人上路,看着欺侮过你的那些狗东西都变成血肉模糊的碎片,啊,多么舒爽!”
我摇摇头,想摆脱这些禁忌一般的语言,然而脑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声音,疲惫的,疯狂的!
“哈哈哈,你说得对,凭什么让别人决定我的生活?!我要杀人,杀!杀!杀!死一个算一个,哈哈哈!”
那疯狂笑声在我脑中旋转,我觉得头很痛,本能地将视线投向颜叶,他紧绷着脸,叫颜石过来说了些什么。
门外来了两个狱警,跟颜石交头接耳后就将木老大带了出去。雨轩边哭边骂娘要去追却被颜叶拉住了。
他走出门外,对雨轩说:“你爸爸呆在这里会有危险,小石头让他们带你爸爸去了安全的地方,你不要担心。”
我疑惑颜叶居然能够用这么关心的语气和雨轩说话,但是注意力立马被脑中那疯狂的笑声拉了过去。
我捶着头,雨轩过来问我怎么了,颜叶却将我拉了过去,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嗯”,我勉强看着他说:“好像是有人撺掇别人杀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糟了!”他急切地叫了一声,几乎与此同时,监狱里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
作者有话要说:
☆、动荡非常
爆炸声一响,整个监狱陷入了短促的沉静中,然而转眼之间,这股沉静迅速变换成了混乱。
囚犯们都疯了起来,他们用或纤瘦或强壮的手臂拍着门,叫嚣着要出去,有的更是发出了煽动的口号:“有人要把我们炸死!他们想把我们暗中做掉!再不出去就要死啦,我们来大干一场吧!”
我对着面前的异动目瞪口呆,雨轩的疯病犯了,他擦擦眼泪,说:“靠!溪哥,我老爸刚被送出去了是吧?哈哈哈,那就好玩了,有好戏看喽!”
说完便倏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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