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越近,顾盼唇齿间的呼吸都已经能够感触的到了。
“啪!”
忍无可忍。
先是猛地掐上她的脖子把她推远,接着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严洲莹捂着脸,扑倒在一边,她回头,骇人的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死盯着顾盼看,像是要用这目光在他脸上生生地割下一块皮肉来。
“这一巴掌,我迟了七年才打,要不是看你当年刚堕完胎,身子不好,不然在你骗我是被别人强、爆的时候,这一巴掌就该赏你了。”
严洲莹的目光渐渐变为震惊:“你……你都知道了!”
顾盼重新点上一根烟,深深地抽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来。
“我……我是不得已!顾盼!我真的只爱你一个!其余的人……我……”
严洲莹想要扑过来抱住顾盼的腿,然而却仍是被他重重地推开,顾盼站起来,说:“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你走吧,”顾盼说,“别让我再看见你了,恶心。”
“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因为简苏!”严洲莹一点一点地扶着墙站起来,指着门口泼妇似的大吼。
“不是,”顾盼说,可等他转过身来,那凌厉的眼神是严洲莹所从未看过了,像是数九寒天的冰棱子,直直的刺进人心里去,甚至吓得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可你要是动他,我要你命。”
那天晚上过了不久,罗德坐在床上看着电视里日本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和艺人们极尽全力的搞笑逗乐,也许是罗德也听不大懂的缘故,他一直没有笑。
虽然找不到笑点,但还是看到很晚,后来太困了撑不住了,差不多准备关电视睡觉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一下一下敲得漫不经心。
罗德走过去开了门,看见是简苏在门口站着。
他脸色不好,眼底还隐隐的有血丝,看着他这个样子,罗德心里“咯噔”一声,加上今晚他跟自己说的话,什么情况,于是也就猜得□不离十了。
简苏二话没说直接往他房间里走,找到床就倒了下去,整个人大字型地仰躺在床上,说:“今天晚上我在你这儿挤一晚。”
罗德当然没敢发表异议,老老实实收拾了地铺铺好,关了灯一声不吭地躺下。
“罗德……”
月光透过玻璃房门清清亮亮的照进来,简苏在不甚清晰的黑暗里睁着眼,模糊地喊了声。
“怎么了?”罗德侧了个身,问。
简苏闭眼,又睁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玩了这么久了,我该回去了。”
本来是休息两天,一天用来享受温泉,第二天,顾盼是打算带着简苏在箱根随意逛逛玩玩的。可是第二天一大早,罗德过来告诉顾盼,说简苏坐了早晨的头一班巴士回东京去了。
顾盼说:“那我也回去。”
说着刚要动身,却被罗德拦住了,罗德叹了口气,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许久,从顾盼身上闻到淡淡的烟味之后,他愣了下,才说:“算了吧,他不想见你,飞机票改签的事情,我也已经着手开始办了。”
顾盼的动作一滞,他沉沉地看向罗德:“他要回国?”
“嗯,”他点点头,随即又说,“既然现在你无法回应他,与其他见了你伤心,不如分开一段时间也好。”
“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罗德垂下眼睛,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看他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又说要回国,猜的。”
不愧是皇海有名的经纪人,办事效率快得吓人,简苏刚刚从回东京的巴士上下来,便接到罗德的电话,说飞机票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一共三张。
简苏向罗德道了谢,挂了电话就转而打给司马和乔晓,电话接通后那边闹咋咋的,估计两个人又在外边玩儿呢。
简苏说:“兔崽子们,玩够了就收收心,明儿跟爹爹回窝。”
乔晓在手机那头大叫:“不带这样的!不是说好了两个星期嘛!这才一个星期啊!我请了十五天的公休假呢!”
简苏什么都懒得说,便按下了挂机键。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忙音,乔晓一愣,从耳旁拿下手机来看着屏幕上闪烁的“通话结束”,与司马面面相觑:“这孩子怎么了?”
司马的脸上还带着和风狐狸面具,像半个大仙似的说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最后还是没有等到顾盼回东京,简苏一行人就已经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巨大的轰鸣声响起,飞机腾空飞起,原来曾经踏过的土地变得离自己很远很远。他坐在靠窗口的位置,就这么一直看着下边层峦起伏的陆地,又看着陆地也渐渐跑到了自己身后,飞机下面,是一片茫茫的大海。
一周的游玩,一周的朝夕相处。
一周的时间可以确定很多事情,一周的时间也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眼睛看得累了,简苏默默地收回了目光,脑袋斜斜靠着窗户。他低下头,右手握成拳,左手轻轻的把右手的食指掰出来,又把中指也掰了出来,比了一个“二”。
他心里对自己说:恭喜你简苏,第二次失恋了。
“啊!一脸泪啊!国语!终于听到国语了!祖国啊!我的母亲!”重新又踏回中国的土地,站在飞机场门口,乔晓激动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司马垂头扶额:“在日本要跟着她丢人,回国了还是要丢人。”
“那什么,你们先回去吧,我就不跟你们回去了。”简苏说。
“啊?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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