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还有些乱,全身有些懒洋洋的。黑色丝绒棉被软软的滑下他不著寸缕的光裸胸膛,轻轻的遮住他同样没有穿衣服的下半身。腰似乎不是自己的了,轻轻动一下酸痛的很。不过後面却很清爽,除了还有些异物充斥过多的不适感,已经被很仔细的清理干净了。
黑夭歪著脑袋想,这里大约是安森的家。脑海中关於两个人的画面在脑子里慢镜头回放一遍,那场激烈的xìng_ài让黑夭都有些面红耳赤。
拥著被子坐了一会儿,黑夭扶著腰从床上爬下来。床边的柜子上细心的放著一套衣服,黑夭打开来看了看,跟自己原先穿在身上的是一样的牌子,就连内裤都的尺寸都没有买错。少年轻轻的吹了声口哨:“原以为跟克里斯一样是个qín_shòu,没想到人还挺细心的!”
随意的将衣服穿在身上,扣上衬衫的扣子,黑夭觉得自己这次有些放荡了。按了按还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黑夭眸色一沈。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虽然不太好,但还不至於到一杯日出就让自己醉过去并且发骚的地步。看来自己这次被人算计了,只是不知道算计他的是谁?詹姆森?还是其他人?
一一将可能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黑夭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双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他慢慢的扶著几乎残破的腰肢走到落地窗前,小心的掀开一个角落观察著院子里面的地形。
幸好他住的这个房间楼层不高,应该是三楼的样子。窗子边大约七八米的距离有一棵长的很高的大树。院子里奇怪的没有人守卫,但是黑夭微微一扫间,仍然看到几个隐蔽的探头藏在树枝里。
不过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没什麽,原本他也不是非法入侵人家宅子的小偷。总的来说,他只不过跟这个宅子的主人(?!)干了一炮而已,并且难得的身体非常契合,简直跟克里斯有的一拼,如果以後还有机会,再约著干几回也无妨,黑夭淡然的想。
随著黑夭拉开落地窗,一根银亮的金属线索从他左手的手环上射向了对面大树的树干上。少年如同一只轻灵的猫咪,轻轻一跃顺势滑了出去。
黑夭绝对不承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安森,否则跳窗而逃神马的太不符合他做人的一贯宗旨了。
等到安森端著管家丽萨夫人精心熬制的粥打开门时,床上已经没人了大开的落地窗吹进来清冷的风,暗红色的窗帘随著风轻轻的摇摆著。
“给我查清楚他的所有资料,我要尽快知道他住在什麽地方!”安森轻轻的对著空气说,仿佛在自言自语。端著粥碗的手用力的握紧,安森怒极反笑,这算什麽,用完人就丢?上了他安森.贝卡思.赫里的床,这麽容易吃干抹净爽完就跑?这简直想都不要想!
☆、阴谋逼近
一时放纵太过,黑夭在床上躺了两三天腰才恢复成自己的。一大早走进教室,艾莫警司的儿子小艾莫冲著他吹出个流氓似的口哨:“宝贝儿,你又爽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了?”
黑夭没好气白他一眼,砸在小艾莫的脸上。艾莫这个人是个直男,万年也掰不弯的那种,跟黑夭是纯洁的男男情谊。他一向把黑夭当成是自己的弟弟来疼,毕竟有这麽个小小嫩嫩漂亮精致的弟弟带出去可是很有面子的。
黑夭三天没来学校,艾莫问过摩卡老师,说他病了。他甚至能想到那个老头说起黑夭时一脸担忧的表情:“喔,小尼奥一定是不懂得照顾自己才生病的!”当时艾莫没好气吐槽,什麽生病,恐怕是爽死在某个男人的床上才是。
“最近没看到克里斯,他去哪了?”艾莫将一早买好的早饭放到黑夭的手上。黑夭有些饿了,皱眉看著手上的汉堡叹口气还是认命的啃起来。艾莫没好气道:“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
“他回y国了,最近他们家老头子似乎生病了!”
艾莫不置可否,他有点知道黑夭这个情人的身份,似乎是y国炙手可热的一个庞大黑道家族的下任继承人。作为要继承家族事业当国际刑警的艾莫来说,与这种人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黑夭急切但不失优雅的吃完手上的汉堡,拿起纸巾擦去嘴角不小心沾到的酱汁。动作优雅行云流水,并且带著股子魅惑的味道,即使艾莫看了都不小心红了红脸颊,心里暗骂声道:妖孽!
离上课还有些时间,教室里坐著三三两两的人。他们这所学校是出了名的贵族私立学校。之所以出名,一在於收费贵的离谱,二在於能在这所学校上学的全是些身份复杂的人。所以老师们每天祈祷不出大的意外就不错了,从未指望哪天教室能够坐满过。所以对於黑夭这种乖小孩,生病还请假什麽的,简直太让摩卡老师欣慰了。
黑夭放下纸巾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丢在艾莫的面前:“你去帮我查下这信封里的人看下最近有什麽异常的举动,顺便再给我查下24日晚上这件pub里面是否有奇怪的什麽人出入。”
艾莫将信封打开来,里面是一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詹姆森,至於黑夭让他查的ar。詹姆森不解的吹声口哨,等看到黑夭纸条上罗列出来的东西有些奇怪,半响才恍然大悟道:“你被人算计了?”
他有些阴晴不定的看著黑夭的脸,艾莫实在想象不出,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够算计得了黑夭,天,这简直比地球毁灭这种事都要惊悚好不好。
少年看著艾莫幸灾乐祸的脸,挑了挑眉:“我警告你,我的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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