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乌鸦吗?”秦伯牙的眼睛没有睁开,低声地问着。
“我喜欢的人,从来都叫伯牙,乌鸦,从来都不曾存在过。”容敬欢低着头,整个人都靠在秦伯牙的胸膛上,眼中,流光浅溢。
乌鸦,从来都不曾存在过?秦伯牙的眼睛眯了起来,“我之前,就叫伯牙?”
“是,你一直,都叫伯牙,乌鸦,只是一段错误而已,是我的错,我没有办法弥补了,但是以后,我可以,用这一生,来补偿我的错误。”
容敬欢的声音,就在他的耳畔,每一个字,都在秦伯牙的心里炸出一个惊雷。
原来,乌鸦只是一个幻觉吗?是了,红楼里的乌鸦,只是一个代称,他怎么忘了,乌鸦也是有他自己的名字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巧,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伯牙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
还是,因为这个相同的名字,他才会穿越来到西照,代替这里的伯牙,来完成他的生命?可是,为什么,这里,还会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容敬欢?
章节目录 不止一点的奇怪
“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秦伯牙的声音,已经是在颤抖了。
“没有怎么回事,只要你是伯牙,就没有错了,你是我容敬欢的妻,以后,都会是的。”容敬欢着就抱住了他,“我们是没有昨天的,昨天,都是错的,你只要知道现在,知道以后,我都会爱你,即使你没有那么爱我,我依然会,用尽全力地,去爱你。”
到最后,容敬欢都没有告诉他他想要知道的内容,也许,这个伯牙,就是他的前世,也许,这个容敬欢,才是他的前世,但是正如容敬欢所,昨天,都是错的,他又何必再去纠缠,他剩下的,也只有今天和明天,虽然,他也不知道,明天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第二天,风满楼的生意,到了爆满,几乎整个叶城,整个西照,乃至这片大陆的四个国家,都知道了,传言中的容家,那个所谓的容大官人,出现在了叶城的风满楼,来追一个据是他的逃妻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曾经是西照二皇子的情人。
“公子,现在要怎么办?”钟宝拿着算盘站在柜台里,忧心忡忡地问正在一旁拼命地算账的秦伯牙。
他怎么能不忧心忡忡,现在整个风满楼,都汇聚了天下不能惹的人物,四国的密探,已经把这里的不的房间全部订走了,连温泉池,都站满了人,稍不留神,得罪了其中任何一方的势力,整个风满楼,都不够拿来陪葬的。
“凉拌,”秦伯牙一笑,“现在不是很吗?我们能拿到的情报,不止是西照的了,我们能拉拢的名士,也不只是叶城的了,殿下会开心的,而且,风满楼的名号,也会传遍四国的,这么一箭三雕的事情,我们,何乐而不为?”
风满楼,除了赚钱以外的另一个作用,就是为连子期收集情报,随着前两天风满楼名气的打响,也是因为风满楼偏僻的地理环境,很叶城的士族和官员,都选择来这里,商量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情,而这里的侍者,则会用心地记下一些有用的情报,收集成册,每天交给钟宝汇总。
风满楼,其实很像是上一世那个宁家二少开的妙香居,在不知不觉间,就可以拿到很官员致命的弱点,他已经和连子期划清了关系,自然没有人会想到,这些消息,最后会去了连子期那里现在,现在,情报终于不仅限于叶城,这四国的来客,八方的探子,其实是他最想到的。
“公子的是,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太辛苦了?”
“怎么会呢,我很,算账而已,又不是难事。”今天的生意太了,钟宝一个人算不过来,秦伯牙就不得不下来帮忙,他不会用算盘,在纸上写写画画,确实会让用惯了算盘的这个年代的人,觉得奇怪。
“我忽然发现,你家公子,确实不止是一点的奇怪。”
纳兰容的声音忽然响起,秦伯牙抬头,那一身翠绿,果然映入了眼帘,怎么这个男人,很闲吗,一直都在风满楼,逛来荡去?
章节目录 纳兰容的意
“纳兰公子有礼了。”对于纳兰容,表面上的尊重,秦伯牙始终是给予的,纳兰家的地位就放在那里,即使连子期最后成功登基为帝皇,纳兰家,仍然是不可觑的势力,“不知道在下,哪里让你觉得奇怪了?”
“无处不透着稀奇,我今日来,是有事要通知你的。”这下,纳兰容是收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走过来,“这件事情,很重要,和宝,也有很大的关系。”
“哈?”钟宝狐疑地着纳兰容,“你该不会,是又要把公子带走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错了,不过这里,并不方便让我们详谈,秦公子,可否行个方便,借一步话?”
“那请纳兰公子跟我来吧。”纳兰容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纳兰容的意思,从某一方面,也代表了连子期的意思。
“我想的,是钟宝的事情。”纳兰容也不再,直接开门见山。
“纳兰公子,到底是想明什么呢?”钟宝已经握紧了拳头,秦伯牙回握他,示意他冷静,纳兰容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这个时候来钟宝的事情,必然就是重要的事情。
“我要带宝会纳兰府,他是我纳兰家的人,或者得更明白一些,我是我失散年的幺弟,不知这件事情,够不够重要?”纳兰容倾下身,然后挑起了钟宝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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