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早已等在外边,见他抱着已经睡着的岑仑,问道:“先生,是现在开饭还是……”
傅知伸大步走进屋里,说:“先不急,让人炖点粥热着。”
管家已经习惯他家孙少爷的作风,不过看样子他对这个叫岑仑的男孩子越来越上心了。
宽敞的卧室里留着一盏昏黄壁灯,窗帘放下,里面光线暧昧。
把岑仑放在床上,大概是动静大了点,他不安地伸手够着傅知伸的胳膊,挣扎几下要坐起来。
傅知伸心情十分好,他很喜欢岑仑这种下意识做的小动作,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帮他把衣服脱下,上上下下吃了不少豆腐,傅知伸拿起床头的绒毛睡袍把他裹起来,他知道岑仑喜欢毛茸茸的东西,果然感受到柔软的毛料,他舒服得蹭了蹭,倒头就睡。
或许是室内的气氛太柔和,或许是床上睡着的人太诱/人,傅知伸也没打算下去吃饭,脱了外套也躺进被窝,从后面把人抱住,手却不安分地摸进睡袍里,放在岑仑细致温凉的腰上。
岑仑是被腰间细细麻麻的感觉弄醒的,身后的男人散发着烫人的体温,下巴抵在他额头上,双手伸进自己腰间,他心里一突,这是个很危险的姿势。
感觉到身后抵着东西,岑仑不能控制地身体一紧,脑海中那种被强势狠狠占有的记忆浮上来,虽然有些不齿,但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很痛恨这样的自己,感觉和立牌坊的婊/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傅知伸知道他醒了,起身压下去,心里叫嚣的渴望再抑制不住,强势地掠夺他的唇齿。
他们五年的相处,身体早已契合,即使岑仑内心并不想要,但身体却违背意愿,沉沦在身上男人熟练的动作里。
岑仑的睡袍被褪下一半,若隐若现的身体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中,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傅知伸用比起以往的强势更多了些温柔的动作攻城略地,岑仑趴在床上紧紧闭眼,偶尔忍不住的时候从嘴角泄露一两声细不可闻的哼叫。
卧室里没有准备岑仑的备用拖鞋,傅知伸心满意足地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之前的睡袍已经被揉乱,已经不能穿了,傅知伸把岑仑洗干净,随手扯了块浴巾将人囫囵裹起来,出去之后外面已经摆放好了吃食。
砂锅打开了盖子,散发出好闻的香味,一锅熬得黏稠的玉米面粳米粥,放了肉沫和蔬菜碎。
岑仑中午只吃了几块蛋糕,早已饿得不行,刚才又被傅知伸榨干,清洗之后肚里空空如也。
傅知伸把他放沙发上,也不让他找衣服穿上,他并不习惯luo着身体,凉嗖嗖的让他很不自在。
傅知伸端了两小碗粥过来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瓷勺舀起一些,吹了吹送到岑仑嘴边。
岑仑看着勺子发怔,一时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
傅知伸其实也是第一次喂人,学着家里长辈喂小孩的样子,把勺子抵在岑仑唇边蹭,哄道:“乖,张嘴。”
岑仑:“……”
他已经被傅知伸这种架势吓到,这个男人要玩什么,岑仑惶惶揣测着。
就算以前自己生病没有食欲拒绝吃饭的时候,傅知伸也只是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实在不行,就亲自拧开他的嘴把流食灌进去而已,这么温情的动作,对岑仑来说,实在太意味不明了。
傅知伸从喂食中得到了乐趣,岑仑乖乖坐在沙发里,双手抓着浴巾不让它滑下去,缩成一个团子,只能伸着脖子等自己喂过去,傅知伸恶趣味地想,真像只小鸵鸟。
岑仑肚子饿得很了,傅知伸这样慢吞吞地喂让他不能满足,看他又舀了一勺,迫不及待伸出脖子,结果傅知伸把勺子一转,放进了自己嘴里。
“……”没吃到东西的岑仑鼻子一酸,看着傅知伸一口一口把剩下的粥吃完,他干脆转头,把脸埋在浴巾里,掩饰自己自作多情的尴尬。
即使变得温柔了,还不过只是个假象,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什么时候不是予取予求,都不过是看这个男人心情好坏,全凭他主宰,都五年过去了,怎么还不醒悟。
傅知伸原本只是想逗一逗他,哪里想到他这个动作让心思敏感的岑仑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看着岑仑趴在膝盖上,葱白细长的手指抓着浴巾,傅知伸的心也像被挠了一样,又疼又痒。
别说一碗粥了,就算一整个娱乐圈,傅知伸都想双手奉上给他。
岑仑已经睡着了,粥剩了一大半,已经被空调吹凉,凝成了一块。傅知伸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了后悔和心疼。
梦中见到了逝去的母亲,在他们的老房子里,岑仑发现自己坐在摇篮里,母亲举着勺子,一口香喷喷的米糊喂到面前。
他还没吃到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母亲放下碗起身去开门了。他肚子饿得慌,伸长了脖子去够桌上的米糊,突然有人把他抱起来,没有喂他的意思,抱着他越走越远。
岑仑哭哑了嗓子,拍打那人的肩膀,不利索地说着要吃要吃,那人不耐烦地拧过他的下巴,阴沉的脸对上他。
不是傅知伸是谁!
岑仑吓得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浴巾早已不见踪影,不着丝缕。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篇虐文如何跑题成宠文Σ(っ °Д °;)っ(つд?)
这也能被hx?????
第17章 cer17
岑仑是被饿醒的,距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于是已经黑灯瞎火的大宅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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