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杰好笑,在他脸上啃了一口:“你当老子是按摩/棒?还可以调高中低档?”
“哎,好哥哥,哪个牌子的按摩/棒要是有你好用,我就买上一打用到死。”鬼仔夹紧他的腰,难耐扭动:“嗯……杰哥,我快射了,你使劲啊……”
陶子杰眼神一暗,戾气大发,直干得他哭爹喊娘。
欢爱过后,陶子杰叼着烟吞云吐雾,剧烈运动令他头上的伤口裂开,血沿着眉心淌过鼻梁,他也不管,盯着天花出神。
骨头散了架的鬼仔趴在床上看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直到他见陶子杰用一只手笨拙地穿衣服,才回过神来:“你要走了?”
陶子杰嗯了一声,鬼仔在心底叹口气,这个男人总是来去如风。
“柜子第三个抽屉里面有张卡,密码是我的生日,能帮你的就那么多了。”鬼仔不顾腰疼坐起身,为他系好皮带,仰着脸说:“杰哥,小心点……”
陶子杰在他头上揉了两把,潇洒离去。
如果实在不行就离开香港吧,带上我。
这些话鬼仔说不出口,他们只是床伴关系,陶子杰又一向不羁。
敲门声响起,鬼仔连忙跑去开门,当见到门外陌生的男人时,有点失望。
“你好,我叫叶楚生,是阿杰的大哥。”
鬼仔满怀戒备,像只炸毛的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阿杰是谁?”
叶楚生眯起眼睛,指尖抚过他脖子上的吻痕:“阿杰的眼光还真是不怎么样。”
眼前的男人虽然笑眯眯的,但却让鬼仔飙了一身冷汗。
他连声音也不自觉软下去:“你是不是敲错门了,我不认识你,也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鬼仔觉得汗流得有点多了,他伸手去抹,结果抹到了一手的血。
“可我认识你,是和阿杰保持床伴关系最久的人,持续了一年零四个月。”
鬼仔惊恐地看着他,直到咽气。
临死前,他从这个男人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占有欲和嫉意。
叶楚生撇撇嘴,轻轻关上了门。鬼仔何其荣幸,现在有大把人为他卖命,他已经很久没亲手杀过人了。
“妈的!”陶子杰忿忿地砸了公用电话。
他完全联系不到自己的上司,那表示只有一个可能,他被背叛了!
开什么玩笑!警校毕业后,以他的成绩加入飞虎队完全没问题,是上司一再游说才勉为其难当了卧底,结果弄得像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突然,有股杀气袭来。陶子杰下意识地反应往旁边一闪,紧接着玻璃碎了满地,子弹如雨点似的密集,电话亭被扫射得面目全非。
陶子杰逃跑之前往地上扫了眼,是全自动步枪的专用子弹。
他的枪在厂房时就被搜走了,身上只有一把小刀,装备差距太大,陶子杰狠狠啐了一口,带着不甘翻过栏杆,打算跳海遁逃。
结果很遗憾,他没有能顺利跳进海里,而是被渔网困住了。
远处,有人站在快艇上慢慢接近,笑容很是灿烂。
陶子杰发出了一声怒吼:“叶畜生!”
“嗨,好久不见,上面的风景好吗?”
陶子杰气得脸都青了,摸出刀子割网
叶畜生仰头,正对着他张开双臂:“阿杰,欢迎投怀送抱。”
渔火浮沉,海风带着淡淡的咸腥,像是血的味道。陶子杰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载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一天一夜,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陶子杰被黑布蒙眼,双手铐在了水管上。
叶楚生铐上他时,很亲热的贴在他背上,呼吸火热,顶上了他:“对付一个卧底,我是不是很仁慈?不但收容你,还管吃管喝。”
“滚!别碰我!”陶子杰起了浑身鸡皮疙瘩。
“那我滚了,你饿了渴了就嚎一声,我就在上面的房间,保证服务周到。”
叶楚生带笑离去,任他慢慢煎熬。
期间陶子杰实在是憋不住了,不得已大喊:“放开我,老子要撒尿!”
叶楚生很快就来了,凌晨三点半,趿着拖鞋,忍不住猛打了个哈欠。
漆黑中,一双手从后方搂住了他的腰,往下摸去,拉开了陶子杰的裤链。
“变态!你要做什么?”陶子杰挣了下,骨折的左臂生痛,低低地哼了声。
叶楚生拨开他内裤,握住了疲软的器官:“你不是要撒尿么?赶紧的。”
陶子杰顿时头皮发麻,寒毛竖起。
“快点呀,我困着呢,耽搁别人休息时间可是不好的行为。”叶楚生另一只手探进他衣服里,在胸膛上游移。
陶子杰此时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你玩够了没有,快让我去厕所!”
“你有两个选择,尿在裤子里,或者就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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