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该到惩罚了。
惩罚很简单,叶楚生命司机将车开到山顶的富豪区,停在一栋别墅前。他扔给陶子杰一把枪,五颗子弹,要他去杀了别人一家五口。
“老子不干,灭门这种事太缺德,老子怕生儿子没屁/眼。”
叶楚生很笃定地告诉他:“放心,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子。”
“我操/你大爷!要么换个,要么老子干完去自首,然后在明天报纸的港闻版头条上和你打招呼!”
“行啊,你弟会在纽约时报的头条上和你见面。”
两人僵持,狭窄的车厢里气压低迷。
叶楚生凑过去吻他的唇:“宝贝,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
陶子杰用额头狠狠撞上叶楚生面门,砰地一声,双方都淌了一脸的血。他熬过了晕眩,抓起枪和子弹下车去了。
不到十分钟,陶子杰就回来了。
叶楚生已擦干净脸上的血渍,叼着烟靠在车门上,斜眼看他:“宝贝,我只听到三下枪声,剩下的那两颗子弹,你打算自己留着玩吗?”
陶子杰不吭声,将枪丢回给他,直径上了车。
他喜欢玩命是没错,但那是你死我亡的厮杀,而不是单方面的屠杀。对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下手,只有泯灭人性的畜生才做得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叶楚生没再多言,上了车,命司机载他们回大宅。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如常,叶楚生没有再提起惩罚的事,甚至知道他爱吃辣,特意做了道水煮牛肉给他解馋。
陶子杰躺在新买的大床上,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虽然他的房间还是空荡荡的,但因为有了床,似乎多了些人气,不那么像牢笼了。
叶楚生敲门,拿着一套衣裳进来,不顾陶子杰反对,亲自帮他换上。用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系好纽扣,然后温柔地用围巾绕上他颈脖,紧接着是淡淡的一个吻,熟悉的烟味萦绕着他。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始终都是我的,这一点绝不会变。”
叶楚生说这话的时候也很温柔,温柔得让陶子杰产生了错觉,自己仿佛命不久矣,下一刻就会被送上断头台。
然而,野兽的直觉是没错的。
在刑堂里,他看到了替自己省下子弹的那对母女,正被一群qín_shòu般的男人侮辱着,除了脸之外身上没一块完好的皮肤。女孩沾血的校服,被撕成了烂布丢在地上,男人的粗言秽/语,女人绝望的哀号声,汇成了今夜的开场曲。
好戏,即将上场。
☆、第九章
“阿杰真是个有风度的人,不愿意对女人下手么?很遗憾,但仁慈有时候也会是一种残忍。”叶楚生面带微笑说。
陶子杰别开眼,不可抑制的怒火让他胸膛剧烈起伏着。
叶楚生贴近陶子杰的后背,用手托起他的下颚,逼他正视眼前的惨剧:“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会怎么做呢?”
“好,你赢了!”陶子杰咬牙切齿地说:“把抢给我,我不会再手软了。”
“枪?你说这把吗?”叶楚生变戏法似的掏出枪来,抵在他的后腰,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给你也可以,但你没有执行我的命令,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惩罚。惩罚结束了,让我满意了,才会给你机会弥补错误。”
“死变态!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叶楚生推开了一面镜子,里面设有椅凳和长桌,完完全全就是一间密室,可以透过镜子看清楚外面的事物。
突然,叶楚生用枪柄朝他后背砸下,陶子杰吃痛,被迫俯身趴在了桌面上。紧接着,叶楚生强行用脚撑开他的双腿,解开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扯下。
这个姿势实在太屈辱,陶子杰破口大骂:“你这只畜生!我日你娘!你到底是不是人生的?”
叶楚生一巴掌重重拍在他后臀上:“继续吼,我最喜欢一边折腾你一边听你满口浑话,比任何叫/床声都要动听。”
陶子杰立即闭嘴,死咬牙关。
叶楚生笑笑,先在他挺翘的臀上揉弄了好一阵,才从口袋掏出软膏,一股脑门的挤进他菊口里。陶子杰感到后面一凉,浑身僵硬,寒毛竖起脸色变了。
男人的笑声在密室里回荡,夹带着丝丝嘲弄:“没错哦,这就是之前让你爽得找不着北的特效药,我见效果不错,所以就大量进货了。”
陶子杰抠着桌面的指甲崩裂了,他绝望地闭上眼。
叶楚生揪住他的头发,扯起他的脑袋后,再重重往下一嗑:“给我睁开眼好好看着,她们有这个下场都是因为你!”
“不,不是!是你们这些混蛋丧尽天良!”
“可笑!你以为自己还是个警察?你的仁慈在这个世界里根本是低级的错误,不应该存在的弱点!当初口口声声说要变强的是你,到头来心慈手软的也是你,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瘙痒伴随着酥麻阵阵传来,叶楚生的手指就着药膏长驱直入,在紧致的甬道中搅动,直到整根没入。
陶子杰咬住唇,一声不吭,密室外凄惨的尖叫,化成无数利刃,将他刺得千苍百孔。心在痛不欲生,偏偏身体却越来越热,滚烫的熔岩连同血泪一齐涌上来,他几乎是咬烂了唇,才将所有的耻辱和呻/吟咽下去。
“这里能让你舒服的只有我,但我猜你并不想要,所以就用手枪代替吧。”叶楚生将枪头捅进他的菊口里,深入,只留下扳机和枪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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