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醒来,胯下又是器宇轩昂,周檀索性脱得精光,取过枕边玉鱼,一贯到底,感觉却与以往有异,低头看去,竟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边,拔出来拿手度量,男根不知何时竟发育得比之前更加粗长,两指都扣不拢了,羞喜交加,复又顶入鱼口。弄了一会,走神想到景夜曾说他练此功已经习惯,那这玉鱼之前难道是他在使用?通过透明鱼身,望见自己狰狞的阳物,仿佛见到景夜除净衣衫,跪着双腿,胯下在那鱼口处chōu_chā,感觉对方的男根正紧挨着他,两人同进同出。周檀一时情动,用力按下鱼尾,搓动鱼身,让底端的细小肉芽抵着guī_tóu急速打转,下腹涌起一股汹涌的快感,从头顶酥到脚底,激动之下竟忘记运功,阖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他同景夜抱在一起行那事的画面,啊的一声低呼,把持不住,yáng_jù抽搐pēn_jīng。
他久未释放,j,in,g液灌满鱼腹,从鱼口满溢出来,洒下一大片,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倒回床上,有片刻的失神,像是满足,又像是空虚。忽然门上两声轻叩,景夜走进屋内,见床上一片狼藉,他黏糊糊的yáng_jù滑脱在外,当即愣住。
不料窘态被恩人尽收眼底,周檀面红耳赤,连忙拉过被子盖在下身,偷望对方一眼,想到方才的意淫,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景夜反应过来,并未出言责罚,只一笑,「檀弟,你最近练功辛苦了,偶尔轻松一下也好,只不可过于放纵。」
周檀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瓮声瓮气地答了声是。
景夜道,「你先梳洗,我出去了。」
待他离开,周檀起来拧了个帕子擦拭下身,将玉鱼浸在水盆中清洗,心中懊恼不已。他大仇未报,不好好练功,竟做这些绮念,再说,他与景夜同为男子,如何能共赴鸳梦?努力摆了摆头,似要将这荒唐念头自脑中逐出。只是想起对方的一颦一笑,依然心动不已,难以忘怀,替自己开解道,「景兄虽然不是女子,但却是世间少有的妙人,对我又这样好,我喜欢他,有什么奇怪,就算不能结为眷侣,能常伴他身侧也是好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忆起景夜去时的神情,似乎有话要讲,赶紧收拾妥当出门。
景夜果在廊外等候,负手而立,风吹动他的发带和衣摆,超尘脱俗,宛如山水画卷中人。他在眺望远处岚雾弥漫的山峦,周檀却在看他,心中暗赏,驻足凝视了一会,才行至他身边,道:「景兄,你找我何事?」
景夜道:「也没什么要紧,只是我要离开几日,到集市上去,不知檀弟你是留待此地,还是与我同行?」
周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去。」
景夜点头道,「好,那你准备准备,咱们即刻出发。」
早竹林地处幽谷之中,极为偏僻,两人牵着毛驴在山野中行了整整两日才到镇上。景夜鬻卖药材及狩猎所获,得了些银子,置办柴米油盐等日常用度之物。周檀不舍得他劳累,独自扛下重活,只准他从旁指挥。
景夜道:「我又不是缺胳膊短腿,要你如此照顾?」
周檀回道:「你出钱,我出力,自然之理。」
景夜没得话说,摇头叹气。
他上次来时,在布庄定了两身夏天的衣裳,间隔数月早已制妥,当即换上叫周檀看。只见是一袭霜色的窄袖长衫,衣料轻软,上绣竹叶,衬得他肤白胜雪,十分清雅。周檀眼前一亮,目光像是黏在他身上脱不开了,不住称赞,想到他平时别的方面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只穿衣打扮一道格外讲究,也不知哪来许多衣裳,一日一换,甚少重复,叫人眼花缭乱,开玩笑道:「景兄,你这般爱俏,倒像是个女子。」
景夜微微不悦,「难道一脸邋遢像,就叫男子气概么?」
周檀在自己脸上摸了摸,「我不是一脸邋遢吧?」
他刚才搬了几袋谷子,弄得灰头土脸,发髻上扎着一根稻草,景夜看得好笑,替他整理干净,把另外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叫他换上。周檀外表看来较他魁梧一些,不想竟恰好一穿,端的是英气逼人。天色尚早,两人将毛驴寄于客店,穿着新衣高高兴兴在集市上闲逛。
人潮汹涌,熙熙攘攘,周檀怕他们走散,想要牵住对方,却不敢逾越,只勾着对方衣袖。景夜回首一笑,像是看穿他所思,展臂携住他手。对方肌肤柔滑,周檀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块暖玉,说不出的舒适,心里软绵绵的,如堕云间,想起那天景夜指尖在他马眼上按压,牵出缕缕银丝,下腹竟起了反应,连忙收敛心神,自詈道:「我怎么像个急色鬼了?」
黄昏之际,回到客栈,掌柜的见一双翩翩少年走进来,忽然说道:「你们两个小娃儿可注意了。」
周檀听得云里雾里,上前询问详情。
掌柜唉声叹气道:「最近镇上来了一伙人贩子,猖狂得很,专挑青壮男子下手,官府已下了宵禁令,还是隔三差五有人失踪,现在全镇人心惶惶,男子都不敢出门了。」
周檀与景夜交换眼色,回想起白日在集市上所见,果然妇孺居多,顿时疑窦丛生。
再问下去,那掌柜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大骂捕快无能,空吃饷银。
用罢晚膳到了房内,周檀问,「景兄,你说,这会不会是那妖女所为?」
景夜亦作此想,不太敢肯定,说道,「檀弟,要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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